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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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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夜 ◇ 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排版:cqsyl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么,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N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

  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计算机前,似乎正打着计算机,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么?”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并存于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么,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后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于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阴茎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么可爱,那么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嗯……,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许盈的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同白缎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了她的阴部。由于裤子很紧,我的手插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阴毛,感觉她的阴毛并不多,小穴的缝隙是紧闭的,我的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阴道口,许盈的阴道嫩嫩的,滑滑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液体,我的手指沾满淫液,在她湿滑柔嫩的小穴里轻轻插动了一阵,然后上移到阴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于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阴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肤,有两团高耸的曲线,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乳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盈盈,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阴茎,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许盈只是过于紧张了。

  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整根粗大的阴茎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穴眼,齐根处我俩的阴毛彼此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阴茎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穴,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穴,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阴茎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么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阴茎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么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穴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著,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么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么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么?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么……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么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么……”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么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么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穴里的淫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阴茎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阴茎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干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穴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阴茎,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肉棒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么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么,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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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 ◇ 巨 大 女 友

 

  作者:黑月排版:cqsyl

  第一节

  「叫那班海鲜投降吧﹗把它们灭族就无趣了。」

  「是的﹗」

  副官芙妮嘉吩咐通讯兵,发讯给代号八爪鱼星的蛮族劝降,否则本舰队将以主炮三连射攻击地表,从宇宙中扫除他们的存在。

  浮游于域星轨道上的万艘战舰,以致命的光束持续向地面猛轰狂炸,蛮族舰队早已被击溃,星球表面上有百万计的战斗机在肆意破坏。一度拥有绚丽优雅文明的种族,已到了末日。

  稍后八爪鱼星传来投降通讯,祖拿达军第388军司令希妮雅的动物园,从此又多了一群宠物。

  祖拿达军是由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构成,全族皆兵。和敌对的侦察军在宇宙展开了万年以上的大战。第388军司令希妮雅,无疑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比起热衷于战争的平凡人。她更醉心于收集宠物,接下一个个其他人不愿的蛮族征讨任务。

  外表像八爪鱼,原本拥有过百个星系的族种就是她最新的猎物。它们中屈指可数,千万分之一的生还者,其下场就是被希妮雅饲养于废弃旧型舰所改建的动物园内。

  「好﹗我去看看玩具们的生活。芙妮嘉,你收拾善后。」

  如小鸟一样轻巧,一头黑发飘逸的希妮雅离开舰桥。

  对比起拥有优秀战斗技术、战略观念、大量精良武器的侦察军,芙妮嘉不明白为何希妮雅总喜欢和那些蛮族玩耍。有那么有趣吗﹖

  之后由于附近星区已再没有蛮族,希妮雅又讨厌和一成不变的侦察军作战,经过一番人事技巧处理,第388军接下了讨伐以地球为开端,一个持续百年的叛乱。

  一百年前起,自从一支近五百万艘的大舰队在讨伐地球遭遇挫折起,该舰队就陷入叛乱之中,此后始续扩散从未休歇。

  对此希妮雅咕噜了一句『无聊的对手』后接受了这似乎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的任务。而这将会是第388军成军以来,最艰苦残酷的考验。

  西元1999年神秘外星战舰坠毁地球,2009年第一次星际战争爆发,一度除宇宙战舰超时空号外的数万生还者,人类全数灭绝.

  地球人的对手,是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祖拿达军,他们在宇宙中拥有以亿万为单位算,数公里长的巨舰。相比之下,人类柔弱到像婴儿一样。经过历史考证,祖拿达人和地球人,都是二万年前普托戈车文明的生化实验产品。地球人是被遗弃的失败品,祖拿达则是成功的生体兵器。

  地球人类虽曾频于灭绝,但反而以文明征服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在第一次星际战争中,林明美以歌声魅惑对方数百万舰队以亿计将兵,让超时空号和极少数支持他们的祖拿达人获得奇迹的胜利。

  但是好景不常,祖拿达人的好战本性,使他们耐不住和平。未经文明洗礼的祖拿达军,再多也可用歌声击溃。问题是接触文明后,想用婴儿、接吻或歌声作心理攻击,根本没用。

  但所幸的是,这种既是战争狂又热衷于人类文明的种族,经过文化洗礼后就像古代社会的游牧民族,艳羨喜爱富裕的农耕文明一样。人类逃过灭种之危,在动乱中复兴。但因战乱不断,而为免灭绝的长远计,人类作出星际移民的决定,以逃过灭亡的命运。

  敌人当中最可怕的不是未接触文明,但数量最多的一般祖拿达军,也不是既爱文化又热爱战争,数目虽小却极难缠的已开化祖拿达人。对后者战败的话还有投降变成对方的俘虏一途,就像被游牧民族利用的农耕民族一样,既冲突又互利的共生关系.

  让人从心底颤栗的是半开化的祖拿达军,心理攻击无用,亦不接受投降,一旦遇上,除了战胜就只有死亡。一般其数目为数万至十万艘,非常可怕和难以对付。

  第一百移民船团,从饱受祖拿达军压迫的母星地球起航,最初仅有少数护卫船团。但在几个星系短暂停留吸收移民和扩军后,发展成一亿人,数千战斗舰的庞大船团。三年前的亚尔贡战役中虽损失惊人,但却接纳了数千艘已开化的祖拿达舰队,由他们负责护卫,船团提供种种文明产品。一路向未知的宇宙前进。

  柏菲,地球联合军亢龙联队长,官阶上尉。是船团司令的儿子,棕发白肤帅气高大的身型,还是军中击坠王,金钱和权力一样不缺,外加战功,堪称军中男性最讨厌,女性爱煞的美女杀手。女人,他已玩得太多,近来不是孕妇、幼女、冰山美人、当红明星等特出者,已无法满足他。虽然战场上杀人如麻,他却不是那么喜欢这份差事,只是在这乱世,做军人除了地位高,也是受社会环境和父亲所迫。

  对柏菲性启蒙的第一对象就是她外表清纯如少女的后母,这个祖拿达女兵在归化后嫁给了他父亲。至今柏菲都不能忘怀,站于身高十七米的巨大美女裙下,仰视父亲送给她,有可爱布偶图案内裤的情形。纯白小裤裤上,双腿间的凹痕。

  不知世俗险恶,但拥有高超杀人技巧的少女,那种吸引力让他一生难忘。遗憾的是,基于经济原因祖拿达人多数会缩小化,至今柏菲这浪子还没有找能让他永久靠岸的码头。

  可是最近他却心系于一位神秘少女,从未探索的星区,自去年起就传来的神秘MTV。复古的林明美式装扮,黑色青丝飘飘,闪耀着神秘光亡的绿眸子,活泼、狡黠、威严、冷酷,多变的眼神让人魂牵梦回。大胆的穿着配上纯真若小孩的笑容,让人既想保护她,又想剥光她。身材更是玲珑浮凸,让人遐想连连。

  她是谁﹖哪一个船团的人,又或者是被祖拿达人俘虏的可怜人呢﹖柏菲从没为谁如此心动过。好想得到她,不只是肉体,连那颗心也想一并得到。

  尤其是在最近,战局非常不妙。几个月间与半开化的祖拿达军交战,对手还是既强又让人杀起来痛心的全女班军团。心理攻击无用,谈判又无从解决。她们的顽强善战,让船团最近死伤不少,柏菲也有几名旧爱香消玉殒。虽是逢场作戏的女人,但听闻她们受袭死亡,作为男人柏菲自然会可惜。

  而柏菲提出的新类型心理攻势,父亲虽勉强支持,却被地球联合军的统帅部驳回。那些坐在安全地方办公的混帐,又怎知前线战士辛苦。

  今天一直实施游击战的敌军,在分散我方后大举出击。上万的舰队间爆发激战。柏菲三度出击,除吃饭外仅有上洗手间的时间,别说睡觉,连和性伴侣作个出击前吻别也不可能。看着已方满载平民的船在宇宙中爆散,柏菲感到这种战斗全无意义,而现实却迫使他非战不可。

  好不容易,二十四小时的激战后,地球联合军反败为胜,将敌人压缩在附近的陨石区。

  千万战斗机架之中,柏菲驾驶爱机阿尔泰,杀了近百名少女祖拿达军后,又再率部下奋战沙场。

  蓦地空虚的民用船团后方,出现大规模超空间跳跃,数目超过一万。而己方九成兵力却陷入第一线抽不出来。眼看过亿平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地球联合军和盟友,已开发的祖拿达军,陷入大混乱之中。

  就在这时,柏菲收到神秘女郎的MTV。

  「又到演出的时间了﹗」一身舞衣的希妮雅笑盈盈的道。自从由叛军中得知微形人的文明后,她简直沉迷到疯狂的地步。一边唱歌一边指挥大军作战,无疑成了军队的女战神。

  芙妮嘉也不能否认她有点爱上这些有趣的东西。叫作唱歌的奇怪说话方式,没有实战作用,发挥心灵攻击的舞蹈动作。更别说电影和电视了,那是新奇刺激的世界。而今天获胜,她们就可以得到文明了。

  「全舰队主炮三连射,通知第三、第五师团反转攻击。」以轻盈如舞蹈的步伐,云雀似的希妮雅下令后,驾驶自己的爱机亲自出击。

  五分钟后,上万道巨大的光柱划破漆黑的宇宙,命中敌方非战斗用船团,造成千万计人类死亡。

  「可惜呀﹗打坏了有趣的玩具。」

  芙妮嘉按照希妮雅的命令变更阵形,祖拿达军第388军在屡次游击战削弱敌方后,使出了连环计,诱敌人进入陷阱。把地球联邦军第一百船团的战斗和非战斗部份分开,还予以前后夹击。

  「各位地球联合军的官兵,我是祖拿达军第388军的司令希妮雅,今次我特别通融,让你们投降。我是指非战斗部分,因为我不想完全破坏掉船上有趣的东西。作战兵力不包括在内﹗胜利、毁灭、俘虏,这三样东西太有趣了。」

  亲自出击的希妮雅,连战斗服也不穿,身上只有那套依林明美的登台歌衫设计的舞衣。半透明的机身,让侦察机可以拍下她的英姿转播全军。

  美妙若仙韵的名曲『可有记起爱』在她口中重现,对抗着地球联合军重播毫无作用的林明美舞台演出。

  「不是吧﹗」

  柏菲简直是心胆俱裂,他迷恋的神秘女子,竟是敌军的司令官。

  「杀﹗」

  在歌声间歇停顿时希妮雅一声令下,百万计的战斗机如蝗虫一样,宇宙也为之遮蔽。亿兆计的导弹向己方射来,敌舰的巨炮发出千万道杀戮的光柱。

  僚机牺牲后,柏菲的系统指挥已告瓦解,只能任部下在绝望里挣扎。

  单人独机的柏菲杀向前方鱼群般,密密麻麻的敌机群,翻滚回转,矫健如游龙。同情和可惜的心,连想也没空想了。机枪连闪的柏菲,把只知战斗不懂男人的一个个祖拿达女兵送往黄泉。

  要阻止这一切,唯有打倒他心仪的女神。

  希妮雅是由战机机师出身的军司令,她的技术精湛绝伦。就如幽灵一样,多变难测,诡异迅敏。

  穿越一连串防空弹幕,她突入进防空型战斗机械群中。人型战斗机手中的机关炮连闪,不只直击敌机,还专朝架驶室下手,残忍无情的大量杀戮。

  她心中全然没有死的恐惧,祖拿达军根本不懂得死字怎写。看着装甲化成碎片,散落中漆黑宇宙中的尸体。这种胜利让她充满快意,数十架敌机被毁后,她冷血的把想逃的几架劫后余生者,也玩弄尽后杀掉,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整个战局对地球联合军极为不利,他们弹药不足,肉体疲惫,更因后方被袭而阵势大乱。

  比烟花灿烂百倍的光点照遍战场,每一团青、黄、紫、缘、红的亮丽星晨诞生后,就代表着一条或上万条生命的消逝。

  没有同情观念的希妮雅,指挥世上最优秀和无情的军队猛攻。陷入绝境的地球联合军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的奋战只会让敌人更亢奋和激动。

  炸开一条民用船的希妮雅,看着空气从缺口中流出,从中穿入,把子弹洒向花花绿绿的城市。偶然被轰中的防空洞,立时就有千百计的男女老幼死亡。

  希妮雅的心态就像小孩子拆毁积木一样纯真,她根本不懂生命的宝贵意义,文明和文化对她来说只是有趣的玩具。杀戮和胜利,与敌人生死相搏,让她像喝酒一样迷醉。破坏一艘船就意味万计的人死亡,而希妮雅当前所想的竟是,不能太放肆,得留下一点。凡正只要不杀光人类,就能继续有得玩。何况她的宠物又增加了一批。

  有人说小孩是最残忍的,所以才会为了有趣而杀害小动物。纯真的希妮雅无疑是带着赤子之心的死亡天使,祖拿达军最出色的杀人魔神。

  第二节

  人形战斗机的机枪轰然怒响,格答格答的射击声之中,天桥、马路、汽车、建筑物,人们每日生活的城市,一一化为废墟。城市毁灭了还可以重建,人死了却不能复活。

  感到船体的震动,防空洞内的人们陷入慌乱之中。一个个老弱妇孺都吓得面色变青,洞顶的灰尘像雨点一样散落,母亲们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孩子,期待战斗结束,和平降临。可是倏然之间像是天地变色,震动和火红之中,一切都化为虚无;贯入防空洞内的导弹终结了一切。

  一座防空洞正好被希妮雅击中,冲天而起的烟尘中,以百计的活人变成焦黑的尸体,当中还有不少垂死的人,倒在自己身体渗出的血池之中。

  口中咏唱着天籁般的歌声,手上驾驶战斗机有如身体般自然,俐落的进行杀戮。

  以伴随自军司令出动的数十架卫队,四散进行破坏,通讯机将希妮雅鼓舞士气的歌声转播出去,同时报告她战况。祖拿达军前后合围,正慢慢将阵形变成球形,准备一举歼敌。

  柏菲在这闪光四起,生命如烟花般消逝的战场,击毁一架又一架敌机,返回所属舰上。

  补足弹药和燃料的同时,柏菲利用通话器驳上旗舰的通讯管制官,他众多女友之一的玛格丽特。

  「听着﹗没有时间了。立时停了林明美的古董演唱记录,将我被老爸否决了的作战计划执行。」

  「什、什么﹖那……那怎可以﹖」

  「什么不可以,再不制止敌人,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你找宪兵队的莉亚少校帮忙,就是我老爸出面都不能停。所有事由我负责,看他忍不忍心毙了我﹗」

  「但……但……这种计划会成功吗﹖」靦腆的玛格丽特一脸羞红的问。

  「一定﹗你就放心欣赏好了。」

  祖拿达军的女兵们,哼着希妮雅唱出的音韵,进出于这死亡风暴中。地球联合军的记录片,对她们连半点儿影响也没有。

  可是这班杀戮机器的行动效率,因为柏菲的计划大降。至于地球联合军以及盟友已开化的祖拿达军,错愕、淫笑、讶异之余,他们仅能把握这劣势中的唯一生机,豁出性命去反守为攻。

  「这……这是什么呀﹗」希妮雅看着萤光幕传来的景像,脸红心跳的摸着自己的下体。

  一百年前,面对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地球人以歌声、婴儿和接吻打击他们的心灵,使他们心神大乱,掌握战机获胜。可是这一招,对半开化的祖拿达人已经失效,早有无数战例证明。如此自然要使出更绝的招数,奈何军中女兵和守旧的指挥阶层,始终过不了心理的关口,什么性搔扰的投诉一出,就封杀了更可怕的心灵攻击。

  历史证明最可怕的不是未开化或已开化的祖拿达人,对前者心灵攻击仍然有效,后者不敌的话最多投降。虽则他们的政治观念和施政水平就像野蛮人一样,总胜过被灭族。可一旦对上半开化的祖拿达军,直到他们慢慢由半开化变成开化为止,双方得要流无数的血。

  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尊严和道德连一块钱也不值。从柏菲精心剪辑的心灵攻击片段播放起,步步进逼的敌军,攻势紊乱,动作迟缓。在己方的反击下非死即逃,而要阻止战乱,最少流血的方式就是击倒对方的司令。

  「这……这是什么……」

  接吻等画面,希妮雅最初看时真是脸红心跳,感觉怪怪的,总是静不下来去战斗。但是习惯了之后,音乐、接吻等根本动摇不了她,可是……可是那是什么画面﹖

  裸体的女人,她不知看过多少。可是……可是,竟然有男人的裸体,胯下那根粗于手指窄于手臂的肉棍子是什么呀﹖好恶心啊﹗在一堆黑毛之中,那根肉棍和摇摇摆摆的肉袋。还有,这种看都觉得讨厌的东西,萤光幕中的女人竟然用口去舔、用手去握,还……还把这肉棍朝自己小解的那里塞进去。

  脸红心跳,身体热热的不敢看画面的希妮雅,混乱了好一阵子,才想到这是敌人的新战法。可是,一时间她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就此放弃大好形势退却,她可不甘心。

  即使改变通讯频道,但敌军一直追踪己方的频率,除非改用灯号和讯号弹等原始且无效率的方法,并无法阻止敌人强行入侵过来的讯号。

  「别光在意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专心作战﹖」

  「可是,眼睛总是移不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就像第一次看到男与女在一起,还有嘴对嘴,舌头和舌头缠绕的画面。」

  「所以才说不要看﹗因为大家都分心,我方战力大减。」

  「可是……」

  「那些啊啊哦哦的声音好怪,人家小解的地方好像有点湿,不知是不是N了出来。」

  「都说别听别看了﹗」

  希妮雅现在就连恢复秩序都有问题,面对着柏菲以他自己做主角,精心剪辑自己和众多女友性交片段,包含口交、肛交、性虐、露出等超激烈性爱片段,精神年龄和小学生无分别的祖拿达军如何能淡然处之。

  就在这时追踪着希妮雅的讯号,柏菲进入这艘民用舰,联同由男性祖拿达友军组成的防空部队,决战希妮雅的数十名护卫。

  击杀自己的女神,柏菲不忍为之,何况杀了她并非阻止战斗的最佳方法。必须要迫使她同意停止战斗才行。

  「我的死亡天使啊﹗女人展现她们魅力的地方在床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双方过百的战斗机随即爆发了激战,柏菲为了自己、为了全船团、为这艘船上数十万的平民,他都非胜不可。

  而不愧是由机师升为军司令的希妮雅,一旦投入进战斗之中,她的心就平静下来,敌人的动作比春宫画面更吸引他。

  「好快﹗」

  一连串的炮弹往希妮雅射去,而在火红橙黄的弹幕中,她的战斗机如舞于天际的仙女一样,轻巧、灵动、机敏,美妙的闪过攻击,干净俐落的反击。战斗机背上导弹齐射,打乱敌方的攻击,机关炮准确的把一个个对手打入地狱。

  「砰﹗砰﹗砰﹗」

  红光闪闪中,装甲碎裂崩散,男性祖拿达军的机体碎裂,巨体血肉横飞,把座驾染成赤红。

  柏菲的阿尔泰战斗机变成人形,一阵弹雨射出,前置量算得准确无比,硬是打断了希妮雅如仙女舞动的连贯动作,逼使她作出紧急逆向喷射。

  数架战斗机枪炮连射杀至,四面夹杀希妮雅,可她不退反进,在弹雨的交叉夹杀前,人形战斗机悍然冲入敌机之中,冷血的连射数枪。火花连闪后,一条人命消失了。

  而且她还用架驶员被杀的战斗机作盾,承接敌人的子弹,自己巧妙的从背后反击。

  纵横战场无数次的柏菲,首次面对如此可怕的对手,接下来五分钟的战斗可说是生死一线。双方的士兵几近全数战死,而对同伴牺牲无动于衷的希妮雅,虽中弹数处,但除了柏菲,这里的所有地球联合军都已被杀。船内的城市在燃烧,战斗机中暴露出来的尸体,血肉模糊可怕骇人。

  看到一名男祖拿达军还未死,在血海中挣扎的希妮雅,机身一闪,人形战斗机的脚一踏,士兵血肉横飞喷得希妮雅一机都是血。

  「呼……呼……呼……」

  柏菲躲在建筑物后思考战术,以技术看,最多他只能有同归于尽的把握,击杀或俘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无疑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心灵水平只是小孩的就不同了。

  心中已有定计和准备的柏菲,将通讯频道对准这位心仪的女战神。

  「小姐,可以请教你贵姓吗﹖」

  「希妮雅﹗」

  斗志焕发,如老鹰窥伺小鸡,蓄势待发的希妮雅回答。

  「啊﹗你就是刚才的裸男。」

  「没错﹗我的肉棒如何﹖够大吗﹖我床上技术比起驾驶技术还好。」

  「床上技术﹖那是什么。肉棒﹖是指你两腿间的肉棍子吗﹖好恶心。那么长的一根东西,下面还长满黑毛,黏黏的那些是口水吗﹖」

  希妮雅显出一脸不解的样子。

  「看虽不好看,但是我的小兄弟是实用性的。当你把她放进自己的蜜穴中,你就会知道美妙的了。」

  只懂战斗的希妮雅,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羞不敢答。傻傻的像个天真无邪,不懂性为何物的小女孩。

  「对我们的文明有何看法呀﹗小姑娘,我可以让你像我的女友们般,享受一个女人最至福的时刻,在我胯下愉悦的泄身。」

  「没有兴趣﹗这种以肉体接触的心灵攻击作武器,真是奸诈的手法。我们还是进行战士之间的生死斗好了。」

  「不﹗如非必要我可不喜欢杀人,作为军人,我情愿和你在床上较量。」

  「好呀﹗不过我们先以枪炮导弹较量吧﹗」

  不明所以的回着话,希妮雅却早从地形和传讯方法判断柏菲的战法。向转发讯息的建筑物连射数枪后,翱翔而至。

  柏菲利用民用的一个讯号转驳站发讯,他再悄悄地在城市中绕道前行,准备奇袭希妮雅。

  一发现希妮雅上当,他立时将战斗机变成半人半飞机形,急袭而至。

  可是希妮雅早想到柏菲没有这般简单,如此大意的暴露身分。果然她假装上当就诱出了柏菲。

  「去死吧﹗」

  冷酷无情的一丝冰冷浅笑,希妮雅战斗机的机关炮连闪。

  「哗……哗……哗……」

  柏菲立时横滚进建筑物内,从另一边街道逃出。可是希妮雅已守在空中,背上导弹连发攻来。招招都是杀手,要不是柏菲技术老到,平凡的对手早就死了数十次。

  胡乱射出几枚导弹,让希妮雅因闪避而无从专心攻击,柏菲将战斗机变成人形,在城市里连滚带爬的逃。

  一闪而过之后,希妮雅从上而下,像猎鹰一样猛袭而至。

  「哈呀……哈呀……」

  大口喘气的柏菲,流得全身是汗,刚才好几次在鬼门关前硬闯回人界,希妮雅打得准、狠、快,绵密攻来,让他无从扭转劣势。

  「好技术﹗但也到此为止了。」

  「未必……」

  失去平衡,似乎难以再逃的柏菲答道。

  希妮雅眉头一皱,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大口气,在她扣下扳机前一秒。近十发导弹从四方八面不同角度射来,把她罩于死亡之网中。

  第三节

  柏飞并不是傻傻地乱逃,他巧妙的把导弹,有计划的埋藏在街道之间,再把希妮雅诱入这个陷阱当中。

  「可恶!敢耍这种诡计。」

  导弹十面来攻,已是险之又险,处此千钧一发之际,靠纵横战场多年得来的经验,希妮雅从其来势走向中找出唯一的缺口,人形战斗机犹如升龙腾空而起。快比疾风的希妮雅驰骋天际,眼看要从中穿越,迎面却有五枚导弹直射而来。

  柏菲可没有闲暇去欣赏她的女神表演,这个缺口本就是他精心规划的。对他的女战神,五枚导弹可拦她不住,希妮雅用机枪,卡达卡达的连射,以让人目定口呆的神准,将之全数击落。

  就是现在﹗把握希妮雅再难以分心的这一刻,柏菲机关炮连闪,准确的命中人形战斗机上的各个弱点,机身上火花闪烁。

  轰然巨响!沙尘直冲天际,昏暗得难以视物,机身多处受创,希妮雅的爱机坠落于街道之中。

  「好险!好险!我可爱的小辣椒,真是不同凡响。」正当柏菲心神一松时,砰的一声巨响,浓雾中一块铁板冲天而起。

  顽强好战的希妮雅,彷如斗神现世,以健美富活力的柔美的双腿,把机舱盖踢到半空。灵活跳脱如同一只小羚羊,白衣如雪的希妮雅,神威凛凛的飞扬于建筑物屋顶之上,转瞬之间死亡天使降临柏菲头顶。

  「我爱上的原来不是天使,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女死神呀﹗」自嘲完后。机舱外乒乓巨响,希妮雅徒手猛击在战斗机上,在柏菲的错愕和疑惧中,战斗机被打成了破铜烂铁,扯下机舱盖的女战神,和柏飞四目交投。

  柏菲首度目击让他着迷的死亡天使,香艳暴露的舞衣下,展现出艳色四溢,丰满傲人的娇躯。九米的惊世巨乳,白白嫩嫩的深刻乳沟。俏丽的脸蛋儿,凤眉上扬,笑容天真却又残忍,像是看到昆虫的顽童,夜明珠一样的眸子,让人看一眼就魂不守舍。

  「能把我击落的你是第一个﹗」青葱的玉手向柏菲伸来,可是若被它握着的话,不粉身碎骨才怪。

  「有没有人赞过,你的美丽比太阳还要眩目。」潇洒的不羁一笑,从容自若的态度。让内心飘飘然的希妮雅,因这微形人类男子的豁达大度,而蓦然一呆,停下想要捏死他的手。

  会在初次见面时,开枪打喜欢的女孩子,我大概是人类中的第一人了﹗内心苦笑的柏菲,脱下头盔,雄浑有力的掷向希妮雅的螓首。利用她挥手挡格之际,掏出手枪朝房车大,圆浑坚挺,乳香扑鼻的乳笋轰下去。9毫米子弹,打在这双毫乳上,和用针刺差不多。

  看起来像个死到临头,尤不自知的色狼,柏菲跃向巨乳,扯下云裳舞衣,可爱秀气的乳罩,直钻进希妮雅的酥胸中。滑滑溜溜的感觉,真叫他想,就是死了也甘愿。不过欢场老手的他,可不会就此失神,直往粉红娇嫩的乳头潜去,使出御女无数习得的神技,舔、抚、搓、吻,挑逗巨大的维纳斯女神。

  「呀……」

  敏感的少女乳房被柏菲连打九枪,叫她像被针刺一样痛,嗔怒的她想要把柏菲拉出来,踏成肉浆。可当纤手摸到玉球上时,乳头涌来酥麻甘美的快感,却叫初尝快感的希妮雅,感到芳心大乱。全身发软,好舒服,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把战斗机也打成烂铁的柔荑,细心温柔的把柏菲抽了出来,瓜子脸抹上一股嫣红,盯视着这胆大心细的男子。

  「比起打打杀杀,刚才的感觉更让人销魂吧﹗让我们停止战斗,我教你何谓男人,何谓爱,还有性﹗」

  不知怎样,看着那坏坏的笑容,希妮雅内心一阵忸怩不安。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爱和性是什么﹖」白中透红的脸蛋,杀人如杀蚂蚁的死神,被柏菲变成一个靦腆的小女娃。

  「是女人真正的幸福,比战斗让你高兴一百倍的事﹗」

  「那你要教我呀﹗」像得到圣诞玩具,欢天喜地的小女儿家,希妮雅绽放出一个让人沉迷到不能自拔的灿烂笑容。

  优雅的在希妮雅掌上下跪亲吻的柏菲,知道他赌胜了。幸好希妮雅的特质救了他,让他奇招胜出。否则来硬的自己可不比战斗机坚固,说理她又不会听。

  会被任何女人痛打一把,丢下一个鄙视脸色的色狼动作。制止了战争,拯救了几千万人;遗憾的是在此之前,已有数千万人失去了生命。交战双方的伤亡,超过总数六成。

  柏菲知道,如果不能让身高十七米的死亡天使迷恋上自己。他们全船团的人都没有将来。明知责任千斤重,可是柏菲的眼光就是停留在,舞衣上突出的俏丽乳头。

  第四节

  擅自占用通讯频道,播出自身的性行为纪录片,罪当革职查办。可是在希妮雅的护佑下,柏菲自然是无惊无险。父亲虽然讶异于他的胆大妄为,但面对说服祖拿达388军,并使其加入地球联合军的功绩,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大声叫好的,除男性由妒而恨的眼光,美女们对自己面红耳赤的窥视外。女权分子的叫嚣,新闻媒体的借题发挥,却激起柏菲的震怒,思及反战名句:「make love,no war」。究竟是死上几千万人好,还是播色情片好。向以玩弄女性闻名的柏菲,自有他的对应之道。

  刻意打扮成颓废忧屈的格调,在对全船团的即时访问中回应道:「我知道外面有很多很难听的话,玩弄女性、花花公子,已是说得很斯文。为了拯救几千万人,我忍痛的不顾私隐的公开自己的性生活。却惹来性骚扰,侮辱女性的攻击。对自身的名誉我不在乎,虽然没有露面,但对被公开胴体秘密的女友们,我由衷真诚的向她们道歉。有人说我换女友如换衣服……」

  深深叹息之中,透露出多少凄酸苦雨,几许黯然神伤的道:「是我自身的不成熟,其实是众多的女友离我而去。最让我痛心的……是几位死别的红颜知己…阻止战争有错吗﹖」贯满浓情的双眼,凝视着镜头。柏菲抬手掩双目呜咽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立时使形势逆转,作船团司令的父亲,适时表示基于民意和征询法律意见后,不对儿子作任何司法调查。

  柏菲向来罕有说谎,只不过他话中真真假假,掩饰住事实。除对后母的初恋无疾而终外,他从不抛弃女友。依他的说法是,感情是无价的,绝不能主动伤害一颗带满爱意的心。而照他损友的说法,感情无价;实则是这家伙对能玩的东西绝不放弃,感情无价就是不用钱,免费之意,自然是多多益善。

  十七米的巨大女友,当然是瞒不住别人的耳目,况且关系船团安危的恋情,更是传媒追访的对象。为此柏菲不得不作出一番割舍,对女友们表明,因为希妮雅芳心暗许,而让她失恋的代价,就意味着战争。明明相爱,他也不能不挥慧剑斩情丝。愿留的女友改为发展地下情,要走的人,柏菲亦送上一个寂寞哀怨的眼神,以便日后相见。和成为人妻的前女友们重拾旧欢,可是他人生乐趣之一。

  对于不知地球人险恶的希妮雅,和她谈恋爱,实在很有刺激性,不止事关重大,她肉体魅力万分。将性知识传授给比小学女生还纯的希妮雅,叫柏菲彻底满足男人玷污纯洁女性的欲望。当然,真正的美食家一定是一口一口来的,纵然吃的是凶险的河豚大餐。

  恋爱的第一步,自然是人类文明的教授,还有何谓之爱了。其间柏菲利用希妮雅没有地球女性的自保意识,自然是占尽她的肉体便宜。送上门的火腿不吃,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这件泳衣是送给我的﹗」一身联合军制服的妮希雅,将白色的泳衣握在手上反覆把玩,显得那么珍奇有趣,犹如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没错﹗我的这份礼物代表着我的心意,希望你体恤我的苦心,收下它。」

  星辰般灿烂的笑容,不知迷倒过多少春心荡漾的少女。白色泳衣下水后有透明之险,加上这是贴身衣物,实不宜初识时作为礼物。但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希妮雅是情场上的超级新丁,柏菲的男性自尊,可不容许他留力。

  「我从没收个礼物的呢﹗礼物和勋章有什么分别﹖」眼中闪烁着自信光芒的希妮雅问道。

  「呼……」这边风景独好呀﹗立在希妮雅脚下的柏菲,仰视双腿间暗影重重的神秘地带。

  「大有不同。军队给希妮雅勋章是表扬你的战功,固然是你实力的证明,可是杀得人多却不是好事。」

  「怎么不好﹗勋章是光荣的象征,证明我出类拔萃,傲视同群。」自信满满的希妮雅,瞪着她秀气的大眼嗔道。

  美女薄怒别有风韵,看得柏菲心神一醉。

  「真不明白,杀人有什么不好﹗柏菲嘴上总是和平和平的。」

  向食肉兽讲解素食的好处绝非易事,遑论希妮雅是以战功为荣的战士。

  「这点你迟早会明白的。勋章和礼物的不同之处,乃是我送礼给希妮雅,不是因为你会打仗。是因为我喜欢你,想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爱情就是互相送礼吗﹖」希妮雅天真烂漫的反问。

  「咄咄﹗岂有如此简单,爱情,就是两个灵魂,无分种族家世,互相吸引追求。」

  「人家听不懂啦﹗」小女儿家的噘起香唇,希妮雅的魅力真是叫人百看不厌。

  和心怀鬼胎的柏菲相类似,希妮雅也暗自有她的小主意。比起叛变投敌,她更舍不得回礼给柏菲。她珍藏的玩具们,可是历战得来的收集品。

  双方的思考角度,全然是两个不同的层次。柏菲对希妮雅如珠如宝的种族动物园怎会有兴趣,有也是对她的胴体。而他所思所想的,乃是把泳衣作公费支出上报军部。地毯大小的巨型泳衣,虽然他是高收入人士,也吃不消呀﹗反正老爸生气归生气,看着希妮雅手下大军的份上,还不是要点头答应。

  教授希妮雅用煮菜作为回礼是女性该有的礼仪后,柏菲亲自指导她下厨。虽然是简单的三文治餐,亦失败了数次才完成。但欣赏希妮雅成功后绽放的真挚笑容,一切已值回票价。

  虽说多数开销可报公数,但柏菲亦不能一个钱也不出的。想到支付巨大女友的支出,本月的生活费真让人头痛。

  穿上轻便鞋,手挽野餐藤盒,身着雪一样白,剪裁合身,肚脐和腰肢大胆开洞暴露出来的泳衣,希妮雅高高兴兴的走向海滩,沿途哼着柏菲教她的新歌,再配上她头顶的草帽,十足的夏日气息。

  真是心旷神怡呀﹗闲适的躺在软如绵的肉掌上,柏菲数着天际的浮云。俯视正在大塞车的国道上人们艳羨的目光,人类生而平等的蠢话只是他耻笑的对象。看着怒气上涌,载着一家大小去海边的中年男人们,柏菲在内心对他们得意的做着不文手势。他不只得天独厚,更是凭机智与色胆,才成为人们妒忌的宠儿。

  下等平民们就只好在车内挤个多小时好了。

  「今天阳光真好,青山绿水的风景,真是人间乐土呀﹗」

  「唔﹗看起来很舒服呢﹗空气清新得让人精神一振。」

  「生活就是这样,不是只有战争的。希妮雅要多点经验,才能体会地球人的文明。」

  女友在欣赏风景之时,柏菲正在欣赏女友。躺在她掌上真的是风光无限好,特别是皎洁泳衣下的波涛汹涌,连猎艳无数的柏菲,都是初次获得的经验。睡在女友掌上,看她起伏摆荡的乳球。人生就是这样,天之娇子和凡人,本就是两个世界。想起古代愚蠢的财产公有制度,柏菲相信的是帝制。他就是皇帝,而女友们就是百依百顺的女奴。人生而不平等,后天更不平等,此乃现实。

  以祖拿达人的步伐,不够十分钟柏菲和希妮雅就来到海滩。

  直径上百公里的巨大宇宙船内,建起模拟地球环境的人工都市。天上的太阳虽不是真的,扑鼻吹来带着腥咸味的海风,和真的并没有什么分别。

  撑起几层楼高的太阳伞后,希妮雅仪态万千的悠然坐到黄沙之上。

  纵然是生长于只知有战争,不知生活乐趣的祖拿达人之中,希妮雅天生的气质,自然就散发着吸引狂蜂浪蝶的魅力。

  「游泳之前,我们先涂个太阳油。」

  「唔﹗虽然少有,若是在惑星表面作战,此地作为登陆场……」

  「希妮雅﹗别说扫兴的话。」巨大女友,不好意思的吐着丁香小舌,以示歉意。

  海滩上最为触目的情侣,自然是柏菲和希妮雅这一对。虽则亦有几个还未缩小的祖拿达人,甚至还有对希妮雅举手敬礼的女兵。可一大一小,如此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成为众人焦点。

  柏菲是现实主义者,因女友众多,他往昔贯彻着,约会必定选人烟稀少,或是偏僻的景点。可是希妮雅一个人,已敌得过上百人。而且他从心底认定对方就是终身伴侣,就不介意出现公众场合。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希妮雅在战场上纵横无敌,内心纯洁无瑕。可她却拥有美女天生的那种,热爱炫耀自己美丽,享受众人目光的特性。沙场奋战,除了晋升将军是祖拿达军中,能力和优秀的表现外。希妮雅会亲自缝制舞衣,模仿林明美唱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艳得体的泳衣,将会为柏菲增加在希妮雅内心的不少分数。

  「爱简单来说,它的表现形式之一。就是自己高兴,也务使对方高兴。」希妮雅认真的听着柏菲的讲解。

  「首先我们替对方涂太阳油吧﹗」柏菲此言一出,沙滩上不知有多少男人气得爆血管。还有众多的女人,给看得目不转睛的男友掴了耳光。

  从房车大的藤盒中,希妮雅倒出太阳油,玉指几下功夫就替他涂完。

  当换柏菲替希妮雅涂时,可就工程浩大。装在樽盖的太阳油,有若水桶大。每次倒太阳油,柏菲都要希妮雅帮忙。

  在羊脂白玉的粉腿和藕臂上做着苦功,柏菲可乐此不疲。特别是涂大腿内侧时,隔着泳裤飘来阵阵处女幽香,两旁是肉光致致的美腿。想到有一天进入希妮雅的玉门关,柏菲就不由得裤下昂扬坚挺。

  汗如雨下的劳动之后,柏菲再替希妮雅涂背脊。就在艳阳照射下,柏菲把女友背部泳衣的肩带松开,让光裸滑腻的粉背展现人前。埋在沙堆中的豪乳,更是春光乍泄,饱满的玉峰展露出它一半的容姿。不枉柏菲细意挑选它出来。

  少不免的,柏菲得告诫希妮雅,未得他准许不能转身。祖拿达人并无暴露肉体就会羞耻的观念。柏菲可没有让女友公然露体的兴趣,羨慕的眼光无妨,要把心眼的人儿与他人分享,他可没这种怪异兴趣。

  躺在希妮雅暖暖的背上,直接感受她的体温,心跳的脉动。旁边放着袖珍萤光幕,希妮雅眼前放有超大的六尺萤光幕。同步放映着各种不同的电影。

  讲解地球人的生活习惯,人生的乐趣,同时享受着扫弄希妮雅嫩滑比婴儿的娇肤。期间招来不少恨得牙痒痒的目光。

  「地球人的生活看起来很有趣呢﹗」

  一个多小时的讲说后,希妮雅露出悠然神往的眼色,双目中光彩流转。

  「这比起打打杀杀,不是有意思得多了吗﹖」从玉背上走下来,柏菲抚摸在希妮雅的香腮上,享受肌肤相亲的快感。专属于情人和夫妻间的乐趣。

  「以希妮雅的资质,要是不当军人,绝对可以做迷倒众生的偶像。」

  受到恭维的希妮雅,满心欢喜的脸泛桃红。虽则她对偶像的意思一知半解,却清楚知道柏菲在称赞她。

  第五节

  柏菲把握时机,一吻落在希妮雅玫瑰色的艳丽娇唇上。可惜因体形关系,心意虽传达了,肉体却没有多少感觉。凝视着那动人心魄的绿眸子,柏菲伸手抚在希妮雅香唇上。那触感真是世间难求,那么的温暖润滑,香风扑面吹拂在柏菲身上。男女调情时,轻触女方朱唇,是柏菲的精湛绝技之一。可是用手指轻触,怎及得上用肉手掌肆意轻抚的惬意。

  「唔……呀……」

  火烫的手掌抚在唇上,希妮雅感到全身都发起热来,禁不住娇吟轻唤。让十七米高的女友动情,这满足感非同一般。

  「我们游出外面的小岛,这里人多不方便。」

  柏菲模仿着古装电影内的男主角,行了一个躬身大礼。

  「好的﹗」巧笑俏兮的希妮雅,檀口浅张,吐出火热的香舌舔了柏菲一口,弄得他全身都被涂上一层美女香津。

  踩着莲步的希妮雅,入水之后在柏菲指导下尝试碧海畅泳,虽则比起故乡星的海洋,大小差别真是天与地般大。

  美艳如花,却生有一副豹子胆,配上祖拿达人能在真空下短暂生存的能力。希妮雅虽是初次,却迅速掌握了游泳的技巧,何况如有必要,她还可站直于人工海之中。

  「爱情真是好神奇的东西!」

  眺望着半空的人工太阳,希妮雅回想着从一套套电影中,所学习而来的爱情观。

  「为什么一男一女无缘无故的,就会喜欢上对方,非要把自己的心灵和悲欢喜乐与对方共享呢﹗」

  「那就是爱情的玄妙之处,以及让无数人陷溺其中,不能自拔的原因。」柏菲以磁性的声音教诲着。

  「随便任何人也可以爱上的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命中注定﹖」

  「没错﹗就像我们,在宇宙几千亿、几万亿的人类中,为何独独是我们相遇邂逅呢﹗如此渺茫的机会论,当然是老天爷的杰作。」

  躺在屹立如小丘的两座乳峰之中,柏菲持之以恒的对希妮雅进行教育。一边享受被巨乳左右夹击的乐趣,触手之处尽是温香软玉。

  十余分钟的游泳后,希妮雅和柏菲来到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此处已看不到任何人影。

  「和柏菲在一起,每次都经历到好多新奇的事呢﹗」

  希妮雅伸手搞拨着浪潮,揭起滔天浪花,天真无邪得像小孩子。可她的肉体不止巨大,还魅力万分。

  「不止是兴趣﹗还有我的爱呢﹗」

  「爱……」疑惑的希妮雅,不知怎的心跳不已。

  「这就是我的爱。」由沙滩跳上玉腿,从膝盖的顶端前倾,隔着半透明的泳衣,柏菲热情狂野的抚弄着一面的一颗蓓蕾,直到乳头变硬,希妮雅玉脸绽放玫晕。

  内心小鹿乱撞的希妮雅,感到柏菲的执着和渴求。这个如此脆弱微小的袖珍人,只要轻轻一握,就可至他于死地。而他却无视一切,如飞蛾扑火般,誓要把自己追求到手上。

  刹那间希妮雅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刺激的游戏愈来愈让她难以自拔。要是这样下去的话,她就再不能保持一个将领该有的冷酷和无情。眼中寒芒暴射的希妮雅,内心思及要不要一握捏死柏菲。

  「唔…呼呼……」举到半空的手,又再颓然放下。身体内那种奇怪的心动,阻止希妮雅有进一步行动。

  「爱情嘛﹗就是不顾一切,要得到对方,占有对方。」

  火热的眼光看得希妮雅内心七上八下,坚定的心神为之动摇。

  「把泳衣脱下吧﹗让我教你更刺激的课程,就像平时一样,一次比一次让你心醉神迷。」

  希妮雅螓首低垂,不敢对上柏菲的眼光,双手移动到背后,解开了白色的泳衣。随着泳衣飘下,一对欺霜赛雪的玉球,展现在柏菲眼前,岭上双梅是娇嫩的粉红色。

  握着那傲视宇宙的乳头,柏菲有节奏的挑逗把玩,引发身下的巨大女友,持续发出甘美的喘息。

  在柏菲恶魔呢喃的引导之下,不懂人事的希妮雅,开始自慰起来。青葱的玉指,攀上那光润如玉,吹弹得破的乳峰上。肆意的爱抚着自己,激起体内高涨的欲焰。

  「呼……呼……呼﹗做得很好嘛﹗来,再激情一点,放任一些。」

  脚底传来女体的抖震,耳边响起淫乱的低哼,柏菲的淫念获得尽情满足。观看女友自慰并非首次,可是像幼儿般不懂人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却绝无仅有。

  沙滩上的沙粒,因希妮雅辗转挣扎的动作,而激起漫天沙尘。在这当中,柏菲拉着希妮雅的手指,直落到女体最神秘的禁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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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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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现在把泳裤脱掉吧﹗唔……好香的味道……」尽情的深呼吸后,柏菲举掌抚在那白色泳裤上,下面就是希妮雅迷人的肉贝。软如棉又弹力十足,泳衣除海水之外,还渗透着美女桃花源的甘霖。看着从一点纯白,扩散开去的妖异湿痕,可说是在高涨的欲火上再加油。

  纤手轻扬,希妮雅挺起娇躯,清亮明丽的双眸,盖上迷惘与春情。

  从柏菲给她进行的速成性教育中,人类男女之间如何生殖,叫她既惊叹又好奇。

  还有那种神秘的悦乐,使她跃跃欲试。希妮雅本身是极具主观和独立的人,可是处在这快感的浪潮之中,让她尝试到可谓羞耻的滋味。

  同伴之间赤身相见,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在柏菲这小小的地球人面前赤裸,希妮雅心中有着难言的忸怩不安。为何自己会害怕柏菲的,还紧张得全身抖起来。

  脸上红晕更浓,羞态尽现的希妮雅,心动得让人情难自制。

  「勇敢一点﹗」淫声浅笑之余,柏菲竭力的爱抚泳衣下的两片花唇。

  处在进退维谷之间的希妮雅,好不容易鼓起比穿梭敌阵之中,还要强十倍的勇气,俏臀轻抬,把纯白的泳衣褪下来。

  好羞……,内心惴惴不安的她,又领略到一种异样的快感。每当此时被柏菲注视,难为情之外,还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希妮雅真的是上帝的杰作﹗」拍掌大赞的柏菲,目光火灼的盯注着希妮雅的桃花源。花唇上光滑细致,没有半点杂草,鲜粉红色的肉壁清晰可见。

  每当被柏菲着魔一般的赞赏时,既自傲又有点自恋的希妮雅,内心就扑通扑通的兴奋跳动。

  「这女儿香……唔﹗真是极品。」

  对恋物癖多少有点兴趣的柏菲,跑到飞散在沙滩上的泳裤处,钻进内里大口的呼吸着余香浓郁的味道,感受泳裤上残留自它主人的暖意。

  大感满足的柏菲,之后才走回眼前羊脂白玉似的巨型裸体美女。手臂对准那一张一合的花唇,探手内里湿滑神秘的世界。

  「呀啊啊啊啊……」希妮雅高亢妩媚的天籁响彻沙滩上。柏菲温热的手臂,像一根手指直贯入她秘花中。让内里已洪潮汹涌的花穴,激荡起快感的千层浪。

  坦而言之,柏菲的工作可是历尽艰辛,用手臂来取代手指,贯入秘花之内活动,气力的消耗岂同平常。不过面对开放于眼前,任他随意饱览的女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仅是肉体劳动。

  经过连串推压、拳击、飞踢,希妮雅的重要部分可说是成了一道瀑布,温热带着异香的爱液滚滚而出。

  「呀……」又一声快意的欢呼。希妮雅觉得她自己真的像飘浮起来,全身的畅快甘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呼……啊啊……柏菲……继……继续……」听到美人授意,柏菲自然拚尽了全力,目标锁定在希妮雅的肉芽上。从花苞钻出来的花蕊,圆滑可爱粉红色的好不迷人。柏菲掏了一掌满满的爱液,洒在这女体最敏感之处,然后徐疾有致的按摩起来。

  「啊啊……杀了我吧﹗」

  那种悦乐和消魂,绝不是战胜的精神感觉可比的。全身激震痉挛的希妮雅,一手抚胸,一手伸到下体的肉壑处。于染满女体热蜜糖的秘穴中抽插。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往这样的自慰,已是相当舒适。今天在这艳阳普照,微带咸味的海风吹拂下,官能的享受更达到新的高峰。

  由于希妮雅玉腿不住因快感而摆动,柏菲爬到玉丘之上,用脚掌踩踏着希妮雅身上最女人的部分,同时以超近距离目击着希妮雅以她的一对柔荑自慰。场面的壮观难见,可说当世罕见。

  「差不多了吧﹗」

  感到身下像地震似的翻动,热力直线上升,柏手蹲下身来,双手双脚同时踩按希妮雅的花蕊。

  不堪柏菲玩弄的希妮雅,全身弓起,象牙白的肌肤,染上一层妖艳的樱色。

  体内奔腾的快意,达到巅峰。积蓄在花穴内的压力和热意,突破临界点,人生首度的迎接高潮。

  「哗呀﹗精彩。」

  目睹身下潮吹的希妮雅,射出一道高越十尺的喷泉,凝成水花降落在她滑腻动人的双腿上。

  「飞……希妮雅好像飞翔在天上……啊啊啊……」耳边响起悦耳的高呼,身下肉体痉挛不已。

  在潮吹完结之前,柏菲不顾被夹伤的可能,跃到双腿中间。立时被劲力十足的甜美甘泉喷个正着。

  啊﹗好幸福。被温热的阴精淋个正着,之后又被希妮雅双腿夹个正着。柏菲全身又累又痛,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孩童时认识后母起,他就想要一个祖拿达人女友。尔后虽然真的结识了,却是已缩小的祖拿达人。回想起裙底下春光乍泄的小裤裤,柏菲在浓郁得透不过气来的气息中陷入梦乡。

  失神之后的希妮雅,很快回复意识。而当她察觉时,柏菲已是颓然无力的夹在她两腿间。

  「这是高潮……」颊如娇阳的希妮雅,羞得双手掩脸。经过一段时间的开发和练习。刚才是她人生中的首度高潮,这听说可遇不可求的快感,果然比平常的快感强烈十倍。

  「柏菲你没事吧﹗」

  羞不可抑的希妮雅,把柏菲捧在掌上体贴的问道。脑海中的思绪,全是人类的生活太有趣,还有柏菲这微不足道的地球人,竟可带给自己如登仙境的美妙境界。

  对着眼前的小人,希妮雅觉得自己愈来愈难保持平常心。

  「柏菲……柏菲……」

  摇了几次,柏菲都没有醒过来。

  不……不会是弄死了吧﹗

  第六节

  大惊失色的希妮雅,想为柏菲进行急救,可是双方体型相差太远,根本无从入手。

  杀人就如家常便饭的希妮雅,初次感到死亡的恐怖。就算她曾在战争中失去众多的部下,但那是不同的。有人战死了,自然会有人顶替。而除能力的一点差异之外,希妮雅不会有任何损失。充其量是对生死与共的战友阵亡,感到一点惋惜。

  「柏菲……不要吓我﹗求你张开眼睛好吗﹖」

  急得美眸泪珠滚动的希妮雅,把柏菲抱在手中紧张的道。

  「我才没那么容易,被你双腿一夹就弄死呢﹗」倏然间柏菲苦着脸睁大眼苦笑。

  「你……你骗我﹗」刹那间忧心忡忡的芳容,换上了一副女修罗的样子。

  被十指一紧,捏得痛死了的柏菲尖叫道:「不是骗你。没死成也重伤呀﹗」

  痛得要命的柏菲,喘息不已。刚才一时大意,恐怕被希妮雅夹断了一、两根肋骨。刚被希妮雅悲悽的叫声唤醒,却硬是忍住痛苦中作乐。谁知她一怒握紧,恐怕再多断了一根助骨。要和身型等同暴龙的美女恋爱,实在是一步一惊心。

  乐极生悲的柏菲,因此而要长期住院。因受伤原因可耻得说不出口,也就只能当作意外处理。从军以来第一次负伤,不是因为敌人的炮火,柏菲真是有苦难言。

  住院期间希妮雅每天都会到访。透过照顾男友,尝试学习人类女性的温柔。

  少了柏菲在身旁,自然是寂寞得多。可是希妮雅也重新了解到死亡的意义。死亡虽然是必然的,但对军队来说,人命的消耗就如同战斗机、弹药和舰艇,再补充就行了。而人的性命,对他的每一个亲人好友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希妮雅那种无视人命的价值观,有了重大的改变。

  出院前一天,希妮雅再一次来探病。而在医院的外面,一次比一次多人群聚集。有走动能力的病人、休息中的医生、家属。他们的目标无非是希妮雅的窄身裙下的春光。

  柏菲对此自然是不爽得很,奈何除非要希妮雅缩细,否则这种程度的骚扰是无法避免的了。

  「没有了柏菲的日子很闷呢﹗」

  窗外的希妮雅,像日本人那样正坐在地上,使偷窥者们失望的徘徊在外。

  「你有没有弄清楚恋爱的意义,我可不是玩具。」

  「我……我当然知道了﹗」有点心虚的希妮雅,羞红着脸蛋儿垂头呢喃住回答。

  「有没有每天自习我的性爱训练。」

  「有……」蚊蚋般的回答,要不是希妮雅的螓首就在窗外,几乎无法听清。

  「那才乖……」伸手抚住女友滑胜水煮蛋的香滑肌肤,柏菲享受在下面芸芸众生的妒恨视线。

  除了每天探病之外,柏菲解闷的活动就是整天跟希妮雅谈视象电话,就连洗澡也不放过。更所费不斐的替希妮雅购买了一批成人玩具,让她每天练习。这些地球联合军心战用的物品,由自己掏腰包来买,还真是让他心痛得脸都绿了。

  不过欣赏在震蛋的折腾下,红潮满脸,在副官芙妮嘉追问有没有生病时,希妮雅吞吞吐吐,胆战心惊的羞耻之姿,绝对是物有所值。

  如果可能柏菲还真想要希妮雅带着震蛋来探病,可恨的是地下的那班臭虫。他可不能让希妮雅的可耻照片和影带出现在市面,纵使天真的她没有所谓,基于作为男友的自尊,柏菲是绝不容许的。

  「等我出院,就要希妮雅成为我的女人。」

  「好啊﹗不过,不如…我先把体型缩小吧﹖」略为犹豫之后,希妮雅问道。

  「绝不可以。」柏菲斩钉截铁的驳回。

  「可是我怕又夹伤你。」满脸悔恨之色的希妮雅,用食指轻扫柏菲的肩膀。

  「身为男儿,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的分别。你身为女人就别多嘴﹗」

  对坚强独立的希妮雅来说,当然是不满意柏菲的任性。可是不长不短的交往使她认识到情侣就是无比的关注对方,总是互相伤害却又珍惜对方。要是自己坚持,只能引发另一次的口角,只好鼓着腮帮子以示不满。

  「唉……」唏嘘的叹息一口气。柏菲虽然明白希妮雅心系自己的安危,可是比起在战场上枉死,还不如被希妮雅压死的好。死在战场上,有谁会记得有个那么一个叫柏菲的人。可是,能够达成心愿,替希妮雅破除处女之身,乃是他小小的梦想呀﹗若是缩小了来做,他又不是缺女人,有什么意思。

  出院当天,柏菲在希妮雅的旗舰上过夜。本来光洁如新,整齐简单的舰内空间,随着人类文明的传入,变得到处都是粉红色,装饰着各种蕾丝花边的饰物摆设。

  柏菲在惨遭舰内好奇女兵的蹂躏后,总算能与希妮雅独处。

  「为什么要扮成人类护士的样子﹖」

  「咄﹗这是男人的浪漫呀﹗小女孩。」

  既然是初夜,自然是要多么豪华就多么豪华,钱方面则是向军部拿。柏菲的老爸虽是气得头发胡子都竖起来,但在希妮雅的言词威胁下,还是屈服收场。

  替希妮雅尽情拍完护士服、电单车骑士、校服、兔女郎、丧服后,柏菲为之大呼畅快。有什么比梦想成真更为值得喜悦的。

  浴后希妮雅赤身的走出来,于柏菲指导下用手扣把自己绑在床上,同时服下一桶肌肉松弛剂。为安全起见,同时满足自己的淫欲,还是手扣锁住来得要好。

  祖拿达军专用来绑俘虏的手扣,自然是牢固异常。就是可把战斗机装甲拆散的希妮雅,也无法将之扯断。

  「好像还是有一点点紧张呢﹗」希妮雅檀口轻张,发出稍带尴尬的银铃浅笑。

  因为没有贞操观念,所以希妮雅不会宝贝初吻和处女。虽然懂得穿破处女膜会痛,但作为军人她全然不在乎。紧张的原因,更主要是出于好奇。

  「放心﹗好快希妮雅会知道什么是天国的了。」

  上帝﹗感谢你赐给我的美食。

  柏菲将石油气罐大的震蛋用棍插着,后面还附着外置的电线,今天就要用这道具来满足希妮雅。

  「呼……」眼前是一片炫目到醉人的白色,站于肚脐上的柏菲,向前望是莹白如玉的两个丰满豪乳,顶上的红樱桃鲜艳夺目。回身后望,是惹人无限遐思的秘裂,神秘的肉缝仿似在向她招手。

  不经过严格的调教,绝难让地球人的处女,愿意甘心情愿的像希妮雅,裸体把自己绑在床上,任柏菲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

  「要开始了。」

  「是……」事前浅尝了一桶红酒的希妮雅,脸上一片嫣红,微带二分醉意的她,可真是顶级的美食。

  开动震蛋之后,柏菲举着它走到希妮雅胸前。双手豪勇的一挥,击落在希妮雅的乳峰上。

  「啊……」一声诱人的嘤呢,更是鼓舞柏菲的斗志。手中棍突刺、横扫,有时轻点有时重击,很快就点燃起希妮雅体内的欲火。

  「啊啊啊啊……很……很舒服……」

  「如何,爽快吗﹖」

  一轮舞动后,身上泛汗的柏菲逼问。一手挑棍,让震蛋压在敏感的乳头上,另一手扫弄着眼前奶白的美乳,真的白如雪滑如蛋呀﹗

  「唔﹗」

  「那么希妮雅愿意永远臣服我吗﹖」

  「好奸诈﹗这时候说这种话。」

  此时不说还待何时﹖难道等你双手自由,随时可把我捏扁的时候。

  一脸不甘的希妮雅,发出淫靡的深呼吸,闭口不答。

  柏菲一个狡笑后,继续向二个乳房进逼。前后左右上下的接连发动攻势,让希妮雅在身下挣扎不断,快意的呓语更响更媚。

  「呼……呀……唔……啊啊啊……」

  又一波快感的浪潮,几乎把希妮雅的理智掩盖,让她全身酸软快意。

  踩住软如棉絮,滑腻而弹性十足的乳笋,柏菲攀登到乳峰尖端,伸手揉搓推捏希妮雅的蓓蕾。变红转硬的乳头,无疑是上佳的视觉享受,还配衬着希妮雅的香汗。

  「作为女人就是要百依百顺,温温柔柔的做一头俏丽牝兽,才会得男人宠爱的。」

  接下来他大力的重重拍了希妮雅这娇嫩的地方一下。

  「呀……不……不要欺负人好吗﹖」娇躯剧震之后,高傲自信的希妮雅不得不低头。

  「嘿嘿嘿﹗」奸笑之后,柏菲将震蛋对准乳头压下去。强烈的震波弄得他自己都站不稳。

  「啊呀﹗」畅快淋漓的欢悦叫声,回荡在房内。

  当希妮雅阵脚大乱时,柏菲转而向对他最富诱惑力的地方前进。眼前的玉丘上布满着晶莹剔透的淫露,亮晶晶的好不耀眼。举起震蛋向下一扫,立时使希妮雅抖震急喘。

  「美…真是太美了﹗」柏菲感动的喃喃自语,欣赏着系于震蛋与玉丘之间,透明闪亮的牵丝。

  跳下床来后,柏菲面对那赏心悦目的桃花源,看得整个人痴了。不断濡出的爱液,花唇一张一合的诱人节拍,内里神秘鲜嫩的肉壁。特别是悬吊在穴内的几缕淫丝。

  「啊呀﹗别再折磨人家好吗﹖」一向不肯服输的希妮雅幽幽的回应。粉嫩的白臀在柏菲眼前扭动,双手双脚不住的摇摆挣扎。暴露出她在官能刺激下是如何的欲罢不能。

  「那么,希妮雅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可是比什么男女平等的关系,幸福千百倍。」

  「啊呀……」

  高举手中棍,柏菲将震蛋直抵在那如花绽放的粉红肉珍珠上。

  「天呀……」希妮雅尖呼出声,全身弓起,两片臀瓣挺起在柏菲眼前,蠕动不已的菊穴,显得那么的饥渴。

  「我……我什么都听柏菲的就是……」

  「应是柏菲主人。」

  「我什么都听柏菲主人的。」不太甘心,却不得不屈服的旖旎应允,听得柏菲全身都酥了。

  「我的希妮雅果然是一头好女畜。」

  轻拍花蕊嘉奖的柏菲,又引发希妮雅肉体更狂热的回应,眼前无数英雄的出生地,正泌出可口的琼浆。

  「一路走来,真是辛苦呀﹗」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破处之前,柏菲准备好氧气筒、放通话器在希妮雅嘴边、将震蛋用胶带固定在粉玉珍珠之上。

  抚着那粉雕玉琢的花唇,柏菲大口的肆意舔弄沾满在上面的女体花蜜。希妮雅的性器,是极品的水晶,没有半条杂毛。嗅住女阴散发出来,缠绕鼻端非兰非麝的香气,心神都为之洗涤。

  「喝﹗」戴好养气筒,额头挂着探照灯。柏菲运劲吐气,撑开希妮雅的花唇口。

  又热又爽快,整个人半醒半昏的希妮雅,因空气贯入花径而发出悦耳的娇呼。

  半身探进花穴内的柏菲,凝视着前方幽闭处的粉红色透明薄膜,希妮雅的处女证明。

  「啊呀呀呀……」兴奋得大叫的柏菲,奋力前爬,一举穿透处女膜。

  和希妮雅同样是裸体的他,被黏稠温热的香津泡浸着,随着痛楚而蠕动的花径,像一道肉被子,上下左右的成环形包里住他。这种按摩的快意程度,超越一切,爽快到可说是神的境界。

  「哈呀……呜……」好痛﹗

  希妮雅感到下身幽径被柏菲炽热的身体闯入,比意料之外还要强的痛楚,使她哀叫连连。花穴内部更是收缩不住,四面八方的包裹住意中人。

  希妮雅的胴体,激动得上下舞动,使她体内的柏菲向肉墙磨擦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被血水和爱液淹没的柏菲,感到火热的女体总算适应下来,不再像山摇地动似的。

  开着探照灯,映现眼前的尽是一片深红色的嫩肉,还不住作出让他大为感动的蠕动。深吸一口气后,柏菲往内前进,双手不断在湿得难以触实的肉壁上向内爬。

  「呀﹗等等……柏……柏菲,不要这样。」

  感到深入花径的男友,更往内里贯入,希妮雅又羞又惊的哀声求饶。

  「不行呢﹗这是男人的梦想,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是非进不可的。」

  几经艰辛后,柏菲进入到花穴尽头,撑开子宫颈,爬入男人们绝不能涉触的所在。

  「好温暖,滑不腻手,水势也不像外面那么汹涌。」

  除了婴儿之外,能在出生后重回到女体的子宫内的人,柏菲肯定是第一个。

  怪不得乱伦的变态们乐此不疲,恐怕是胎儿时期的满足安心的记忆,被烙印在脑海深处的关系。

  希妮雅在花穴一阵空虚后,感到柏菲进入了一个难以相信的地方。他竟爬到了自己的子宫内。腹中男友传来的暖意,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耳边响起柏菲的声音:「今天我让希妮雅高潮后,就一起睡觉,发个甜梦好了。」

  「不要﹗柏菲你不出来吗﹖」

  「明早见。」

  语毕,柏菲用摇控把震蛋开到最大。雷动的震蛋,强行将希妮雅送到高潮的境界。像置身于快感的深海内,舒服得如用最上等鹅毛,扫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高潮的她花穴连串收缩后喷出了阴精。

  之后不管希妮雅如何好言相劝,柏菲也坚持不出来。无计可施的希妮雅只好忍耐着下身的秽迹,进入梦乡。腹内暖暖的,不时感到柏菲的手抚在子宫壁上。

  心底不知何故,或许是出于母体的本能。在幸福感之中,希妮雅沉沉睡去。

  虽然不是沐浴在羊水中,直接被子宫保护着,也是非常温暖,同时子宫内还有少数的分泌液。感动已极的柏菲,大声的呐喊狂呼。

  小时候,他曾看着后母的内裤,胡思乱想。如今总算达成了梦想,重归到女体之内。不是肉棒进入女人的花穴,是整个人进入她的子宫。确认氧气充足后,柏菲蜷着身子睡去。

  回想住刚才希妮雅高潮时,子宫内也震动得相当激烈呢﹗

  第七节

  在宇宙空间内,自然没有什么早出日落的问题,但是一觉醒来,已是到了执勤时间。

  「唔……」醒来后脑袋一片空白,第一个反应却是,腹中有一具温温的硬物存在。

  「柏菲你还不给我出来﹗够时间起身了。」

  「不要﹗里面好舒服,你照平常那样做就行了。还有给我准备那个自动摄影机,把影像拍下来供我看。」

  「真是的……」香唇不满的噘起来,待到柏菲以摇控解除手扣后,希妮雅以华丽轻盈的动作起身梳洗。

  子宫内的柏菲,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同时间子宫壁被撑到的希妮雅,双腿一软,全身无力的娇呼。

  透个对话器,听着悦耳的美女闷叫声,柏菲忙着准备袖珍萤光幕。要不是希妮雅身为祖拿达人的不拘小节。休想一般地球人类会轻易应允。

  裸身沐浴的影像,固然是活色生香的艺术,但柏菲已看过不少。他反而倾心于希妮雅,悠然自得的细意梳妆,一反战场上雌豹的英雌,兴致勃勃的从柏菲所赠送的内裤中选取心头好。

  由祖拿达军的旧式服装换穿地球款式的贴身剪裁,大方得体的套装窄身裙,英姿焕发的同时,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婀娜多姿的希妮雅,散发着巾帼不输英雄的气质,在走廊上前进时,女兵们都无不肃然起敬的行礼。

  众所瞩目,天使面孔,魔鬼手段与身材,对人性的丑恶全然无知,只懂得杀戮,艳绝人间的死亡使者。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友,而自己就停留在她的子宫内。柏菲一想到此,不由得感动到脱下氧气筒的呼吸器,深吸了一口子宫内,浓得化不开的女体气息。

  随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柏菲享受到像火炉边的老狗一样。

  在快接近舰桥时,柏菲再次活动起来,朝着花穴爬回去。

  「啊……柏菲……你……这时候你又做什么﹖」

  「给你快乐﹗嘻嘻。」希妮雅莫奈体内的柏菲何。而女体的身经线,是随着向花穴前进而逐步减少。换言之柏菲每前进一尺,希妮雅的快感就高涨一分。

  本来爽朗稳健的莲步,也因此而变得步履不稳。

  「柏菲……再这样我无力走路了。」

  双颊酡红的希妮雅,忍住娇呼出声的冲动,发出让男人销魂的呓语,一步一步倚住墙壁前行。啊呀﹗这感觉……受不了。一尺一尺向前爬的柏菲,为希妮雅带来电激似的快感。而且不是一次,每一步随着柏菲的前进,感觉就更强,真可说快乐到像飘起来一样。

  被花穴内湿淋淋的内壁包着,柏菲在游水一样,直往前迈步。不时的激烈收缩,夹得他无法活动。而之后的蠕动,又表明了希妮雅是如何的动情。花穴内的淫水,由最初的浅溪小河,演变成滔滔大河。

  「怎么﹖发烧了吗﹖要不要叫军医。」好不容易,满脸通红,双脚抖颤的希妮雅,终于来到舰桥内。迎接她的副官芙妮嘉,看她一张瓜子脸全涨红了,忍不住问道。

  「不﹗小事而已。」

  「你近来时常都是这样,动不动就脸红脚软。」

  「小毛病、小毛病﹗」

  脸色红得直比玫瑰的希妮雅,不好意思的辩解。可这时,柏菲突破花穴,把头突出到花径之外,挡住他的是早已湿得半透明的真丝内裤。双手按在花唇上,更是激起了希妮雅,体内快感的风暴。

  自从叛变之后,希妮雅就成为地球联合军的一员,指挥部下作为船团的护卫和先导舰队。

  今天正好有小量的祖拿达军发动骚扰性的攻击,希妮雅端坐在指挥席上,运筹帷幄她旗下的数千军舰。

  在她干练的部下面前,亲手让心爱的女神高潮,这份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重温了一次诞生的历程,柏菲倒插在希妮雅体内,双手前分,把花苞上的小花瓣剥下来,露出那颗樱色的珍珠。然后手沾爱液的在上面掏抹抚摸。

  「呀呀……啊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不能自制的希妮雅淫唱出声,立时使一座的幕僚们抬头盯住她。

  「没事﹗各位继续。」

  「柏菲呀﹗你……你别再乱来了。人家被你弄到心乱如麻。」娇嗔不依的声线,真是扣人心弦。

  「你就别在意,专心享受就是了。」

  柏菲下半身,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力度愈来愈猛,间隔愈来愈短,爱液澎湃如瀑布。

  「唔……呀……啊啊……呼……」希妮雅忍耐不住地泄露出来的淫声浪语,无疑是最悦耳的乐章。

  「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呢﹗」搓按住花蕊,柏菲低唤。每一下的轻轻,甚至亲吻舔弄,都引致希妮雅坐立难安,双腿在桌下,夹紧也不是,绕起来也不是。

  好好地玩弄了好长一会儿后,希妮雅全身都火热起来,感到花穴火热润湿,不止内裤,连椅子也全是叫她困窘的爱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到柏菲使出一招连环摩擦后,爽快得像星际漫游的希妮雅,感到全身灼热,爱液拌和着阴精倾泄而出。高潮的冲击,把柏菲冲出到内裤里。

  浑身阴精与爱液,被包在内裤上的玉丘上,柏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一年之后,满足完所有与巨大女友奇想天外的梦想后,柏菲最终迈向达成一个平凡得多的梦想。与缩细之后的希妮雅,初次进行男与女,真枪实弹的性爱。

  场地罕有而富新鲜感,希妮雅的裸体依旧吸引住柏菲的灵魂。在太空船内的一角的观景台,四周是透明的舰壁。处在这特殊空间内,回归到刚出生的姿态,无拘无束地飘浮住二人,彷如置身宇宙内。

  「希妮雅意想不到的娇小呢﹗」双臂从后环抱,轻握滑不溜手的乳笋,柏菲把头亲暱地磨蹭住希妮雅的粉颊。

  「我的体型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头大马。」咕噜着抱怨的希妮雅,纤手轻扬,轻拍了柏菲那不规矩,直顶住她小屁屁的淫根。

  「我躺过、睡过、踩过的胸部,虽然变了的,倒仍然丰满坚挺。」恣意搓弄一番后,希妮雅全身发软的呢喃呓语。

  「好像比平时更敏感呢﹖」

  「因为呀﹗……平常在我身上走动的那小矮人,现在却变大到可把我抱在怀里。这种有异往日的感觉,让我比平时更热更动情。」

  坦率的回答,正是希妮雅毫不矫揉造作的特式。

  「唔……」

  听得性志更高扬的柏菲,把手移动到桃花源上,作出沉迷向往的热切爱抚。

  不旋踵,几颗透明艳丽,由希妮雅爱液构成的珠露,已浮游在他们二人的眼前。

  「接纳我的好弟弟吧﹗」

  背后抱住希妮雅的柏菲,把她整个人反转过来,用橡胶腰带圈起二人,开始了抽插运动。刹那间,柏菲的小弟弟被希妮雅彻底的包容,暖得他仿似要融化。

  花穴淫水四溢,希妮雅发出宏亮动听的淫唱。

  柏菲的橡胶腰带,就在适时发挥出效果。当冲刺时不让希妮雅松脱,停顿时又将她的娇躯自动送回来。是无重状态下做爱的小道具。

  「好好呀﹗好热……外面软,里面硬……」

  「当然了﹗你别小看了我的雷鸟。」

  「雷……鸟……」除人工伪具之外,首度接触货真价实的肉棒,炽热粗状的肉茎,带给希妮雅无比的新鲜感和悦乐。

  「听过兵法没有﹖动如雷震。我的小鸟出动时,可是非同小可,如同雷电击落地面的震动。」自夸自赞的柏菲,又再怒闯狂插。

  轻飘飘的浮在漆黑的宇宙,千万颗星星的闪烁亮光下,柏菲驰骋在希妮雅千娇百媚的肉体上。

  「唱可有记起爱﹗」边热情洋溢的深吻,柏菲边感触的吩咐。

  「啊……啊……」螓首羞涩的轻抬,檀口轻张应允。

  「还记起吗﹖当我们目光相交的一刻。」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体内热血翻腾的柏菲,鼓起全身的力量,征伐在希妮雅身上。当他初次听到希妮雅绕梁三日的歌声时就日夜不断地幻想着,有如此动听声线的人,是怎样的呢。然后就是让下身的欲望,尽情发泄在她身上的淫念。柏菲的视线和希妮雅深情款款的相交,里面除了幸福,还有倾诉不尽的爱恋。

  「还记起吗﹖当我们的手相互碰触的时候……」

  薄叶片的朱唇,继续着这曾振奋、感动无数人的歌。那首在最激烈的战争当中,曾拯救过人类的歌曲。

  柏菲厚实的胸膛,紧贴上希妮雅羊脂白玉的一对美乳。温热的大手,握上那因快感而时伸时紧的纤手。

  持续的活塞运动,彷彿地老天荒也不会停止。直到柏菲把灼热的精液填满希妮雅的花穴,她在高潮中半失神为止。

  把头靠在希妮雅身边,满胸爱意的柏菲道:「还记起吗﹖当我们血肉相连的感觉……」

  「歌唱没有这一句的呀﹗」满脸红彤彤的希妮雅,娇弱无力的反问。

  「我作的。」

  柏菲开创了用性爱打击祖拿达军的手法,作为飞行员,一身虽杀敌上万。可是因为这淫贱战法而免于战死的士兵,更是数以亿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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