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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兰姐的本田CRV在下班高峰的洪流里缓慢移动着,兰姐一边开一边看手机发微信,好像很忙碌的样子。我忍不住提醒她,你再这样要撞车了。兰姐斜了我一眼,你这二把刀司机还好意思小看我的车技。我马上警觉起来,她怎么知道我开车,还知道我技术是二把刀呢。大概感觉到我的警觉和疑惑。兰姐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办事像你这种糊涂蛋一样不靠谱吗?你的情况我们早摸得一清二楚了,连你下面的玩意儿多粗多长都知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兰姐开黄腔,我脸涨得有点红,不知道怎么回击她。兰姐偷笑了一声,你别瞎猜了,还记得小薇那个骚货同学吗?从她嘴里掏点话还不容易?我当时有点震惊,脱口而出,她怎么会知道。兰姐似乎懒得回应我这个弱智问题,只是哼了一声。我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说等等,说到底还是你们设的局呀。
兰姐一脚刹车把车刹住,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和你的辣鸡女朋友身上有哪一点配得上我们给你设局?你要是觉得是局,你随时可以退出啊,去休养院把你女朋友接走,我绝对不拦着。后面的车在滴滴地按喇叭了,兰姐才重新加油向前。
李老板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和几个人在聊天,看到我和兰姐走了进去,李老板站起来走过来和我握手寒暄了几句,示意我们到旁边房间里等他。不一会儿,他进来了,笑容满面地向我道歉,责备自己让我久等了。我有点受宠若惊,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忐忑不安地坐下了。
李老板其实是个很有味道的中年男人,衣着得体风度翩翩,一点都不油腻,如果不是以前在酒吧里遇到他,绝对不会想到他是做这样行业和职业的。几句寒暄过后,李老板就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原来他让我去和一个少妇谈恋爱。
我从来没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老板,想要他确定是不是说错了,或者记混交代错人了。李老板很淡定地点了支烟,看了一眼我拿出来的利群,没有发声音。我点起烟,感觉神经放松了一下,尽量淡定地说这个事我可能不在行,我不太会谈恋爱。可不可以有其他的事情给我,我愿意出人也出力的。李老板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个年轻的小白脸,条件和颜值是你的优势,正好做这事最合适,什么出人出力的屁话,难道我需要你帮忙搬砖头吗?我很想说,这事是挺违背我的三观的,但觉得说不出口。
大概觉得口气有点凶,李老板端起酒敬了我一杯,示意我只要用心用力,把那个少妇撩到手就可以,其他的由兰姐他们就负责。我问这个其他事指的是什么,兰姐抢答说,当然是你装x 道具外加善后和你不沾边的事情。我其实还是没理解我该做什么,李老板说,那我们结果考核吧,哪天这个少妇投怀送抱,心甘情愿被你推倒,爱上你了,这事就算圆满完成。我连忙推辞说,谈情说爱不是我的专长,我这个人其实非常被动型的,恐怕胜任不了。李老板皱了皱眉头,看向兰姐。
兰姐赶紧出来打圆场,说小周这人有学问,是比较内向谦和的,但这个人用情很深,绝对能胜任得了这个事情。李老板才一副放心的样子,说你就不要多担心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相信你能,你就肯定能。至于有什么顾虑和困难的,有兰姐帮你的忙,不用担心。说完他看看表说有客人要陪起身要走,临走前他举起手掌,我犹豫地也举起手,两人击了一下掌,李总满意地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兰姐,我起身要回家,兰姐却起来勾住我的胳膊说,今晚去看我跳舞吧,我请客。我想到了什么似的跟兰姐说,兰姐李总好像没提钱的事情。兰姐揪着我的胳膊往外走,不耐烦地说,他没提的意思就是钱不是问题,你自己想明白,一个月时间,你把李总交代的事办了,你家小薇也戒毒出来了,这件事就妥妥翻篇,两不相欠。我试图挣脱兰姐,但她执意挽着我的胳膊,一脸胜利的表情。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盘算着怎么摆脱这个兰姐。一直以来我就是个不善于Sayno的人。恰在此刻,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舅妈的号码,我像看到救兵似的示意要走开去接电话。兰姐白了我一眼,放开了我的胳膊。
舅妈在电话里有点小激动,她让我猜她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我反复想半天,从她那儿能有什么好消息啊。舅妈挺兴奋的说,我知道你猜不到,因为你根本就不关心我嘛。我今天去参加笔试通过了,要去你们学校附中的初中部教书啦。
我听了自然是有点惊讶的,因为我知道舅妈一直在联系学校,但我一直想以她家老爷子的能量,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嘛,没想到还得费劲去考?舅妈平复了心情,继续说,我这两个星期头悬梁锥刺股,可是拼了命了。你们学校附中是顶尖学校哦,这次来应聘的比例是1:30,我也算是三十里挑一的花木兰了。我郑重恭喜了舅妈,舅妈很甜甜地说,我最近忙着复习,都很久没理你啦。这下我可彻底自由了,明天周六了,我找你去玩儿怎么样?我挠挠头,求助的眼光看着兰姐,看她是否有意见,兰姐像没听到似的,只是在看自己的手机。我只好硬着头皮对舅妈说,好啊,不过我只有一天时间,还有一天要加班哦。舅妈说,啥,你那个破单位犯得着去加班吗?我原先想两天时间我们找个度假的地方出去玩玩,还可以住一晚。你自己考虑好哦。
挂好电话,兰姐放下电话,悠悠地说,小薇的死活是不管了是吗?一共不到一个月时间,拖久了你还得骗学校加骗她家人,你不想早行动早over啊。我不爽地盯着她说,小薇难道是人质吗?戒好毒你们会把她怎样?关起来。兰姐说,怎样肯定是不怎样了,但风声走漏了我也无能为力呀。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你这是威胁么?兰姐一副装出来的很害怕的样子说,你要打人了吗?我哪里敢威胁你,你如果做不到或者不用心做,那我们也没动力太用心啊,我们也想保住这个秘密,但至少治病钱你总得出吧。我叹了口气,放开了她。说我不去看什么跳舞了,我回家睡觉去。
兰姐很妩媚地冲我笑了笑,说小帅哥呀,今天是周末客人多,我们的舞蹈节目很前卫很刺激的,不去可惜哦。小薇进疗养院了,你该趁机放松下自己哇。我很客气地跟她说,还是算了,我对夜店那套实在提不起兴趣。兰姐格格笑着说,这下李老板的投资要打水漂了,找了个性冷淡的男人来撩妹,哈哈哈哈。
突然间觉得下午侃侃而谈自己灰暗经历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的兰姐一下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我深深感叹不知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这个社会太可怕了,相形之下我就是个小白。
兰姐啪的一声把一把汽车钥匙丢给我,说道具我给你了啊,里面那排车那辆牌照结尾335的就是,穿戴上你自己想办法,别整得太寒酸啊。我坚辞不受,心想我刚还了部车呢,要你这个干吗。兰姐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不收你钱让你免费装逼的事,你还不满意是吧。你也别弄得怎么清高,傲娇,别忘了你的使命是什么,这是道具,办完事要还的。我只好默默地收下,兰姐看了下表,恨恨地说,我还真没见过你这种无脑加磨叽的男人,我真后悔,你走吧,我要上工去了。
看着兰姐的汽车一骑绝尘而去,我心里也暗自鄙视她,你不就开个大奶车嘛,又丑又俗的款,也好意思嘲笑别人。我犹豫再三,按了开门键,角落里一辆银色的宝马X3的灯亮了。
想想晚上也的确没什么事,我咬咬牙,跟着兰姐的车,到了李总的那家夜店。
兰姐在出来的门口看到我的车进停车场,立刻回复了满面春风的姿态,风情万种地对我说,快点出来,姐姐带你吃晚饭去。
在一家很有名气的网红面馆里,我以风卷残云之势干掉二两锅贴一大碗面后,兰姐才没吃几口,她惊异地了我一眼,摸出手机转了几张照片给我,说你这也太快了,这样吧,我把目标的照片发你,你先熟悉一下。照片上是一位漂亮可爱,气质出众的美女,大头照后是两张自拍,两张生活照,看上去都是秋冬天拍的,衣服比较厚。看起来穿衣相对保守,但品位很高,更衬托了非常优雅的气质。照片上的美女笑得十分甜美但也很克制,似乎可以感受到含蓄而温柔的性格。说真的,这个简直要符合我的梦中情人标准了,如果是相亲给的这照片,我估计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兰姐看我呆呆地看着照片,一边吃一边介绍说,名字叫敏华,专职主妇,新婚不久,想了想说,其实也结婚一年多快两年了。
我很惊讶地看着兰姐,说如果你们要把她怎么样,手段不是多得是嘛,何苦饶这么大个圈子用这种指不定好不好使的笨办法呢?兰姐似乎对我的白痴问题很不耐烦,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明显是为了打离婚官司准备的啊,你说给她下毒,强奸她,威胁她,这些手段下去了她占理你怎么弄,只有把她弄出轨,她才欲哭无泪没话说。我见兰姐在人声鼎沸的公开场合说得如此若无其事,脸上尴尬万分,喃喃地说,你们这也太狠了。兰姐放下筷子擦了下嘴说,感情永远是女人的弱点,你以后自然会明白。好了,我们走了。
我和兰姐并肩走在回夜店的路上,兰姐突然问,你怎么不问如何接近这个人呢,我说啊,对啊,怎么接近这个人呢。兰姐轻描淡写地说,这人我认识,也算是个朋友。故事既然开始了,那我们就安排邂逅的戏吧,我会给你个地址,周日下午你过来找我,就会见到她了。
晚上夜店里果然人多了好多,热舞果然尺度比平时大一点,但我看来也没什么。我不敢喝酒,就搂着我的苏打水喝了一晚。中间兰姐离开过两个小时,我估计她是赶其他店的夜场去了。这些店的店主们其实差不多都一个圈子的,借兰姐去撑场,只要兰姐自己乐意,就不会有太大的障碍,这一份表面人情,大家也还是都做到位的。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兰姐回来了,夜店里的人不仅没少,反而好像更多了,而且大家喝酒的喝酒,嗑药的嗑药,现场气氛很high,很暧昧。
兰姐开始上台,带着两个小妹开始跳类似脱衣舞的舞蹈,动作大胆暧昧,身上的外衣内衣基本都是轻纱+半透明的,吸引来无数人的尖叫和围观。在一个个疯狂而诱惑的动作里,几个舞者在夸张的动作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露出白嫩美丽的肌肤,身上只剩最后三点的比基尼式内衣。台前的男人们红着眼睛伸手去摸台上舞者的脚,她们都巧妙地避开,继续表演着魅惑的动作。在这全过程中,我始终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伙色欲熏心,丑态毕露的家伙。舅妈微信里说她已经策划好明天的节目了,不过要蛮着我,早上9点过来接我。
12点钟声响起的一刻,台上的灯光突然熄灭了,在几盏昏暗的场外灯光投射下,台上的三位美女像雕塑般静止在那里,台下的男人们都疯狂了,纷纷往台上扔钱。我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喝我的苏打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重新亮起来,音乐也转得舒缓。兰姐穿着一件吊带上衣,下身着热裤,娇喘微微地坐在我对面,拿起一瓶小瓶装的啤酒,近乎一饮而尽。我觉得我其实已经尽到陪伴义务了,我把杯中饮料一饮而尽,用征询的口气跟兰姐说,要么我先回去了?兰姐像没听到似的,感觉她还没有从疲惫中恢复过来,像喝水一样地喝啤酒。我看她没反应,推了推她的胳膊,说我先走啦。兰姐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我,说那我呢,我喝了这么多酒,又这么累,我怎么回去啊。
我听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我还有义务要照顾她一样,不禁皱了皱眉头。兰姐看了下手机,背起她的坤包起身说,既然你发话走了,我就跟你走。
出了门,正值酷夏,外面的风都是热的,我试探地问兰姐,我给你叫代驾吧。
兰姐嘟着嘴说,代什么驾,你送我回去。我说那你的车呢,不开了?兰姐拿出她的车钥匙递给我说,你开我的车送我回去。
我按兰姐指的路开到了花店,关门打烊很久了,灯光都是黑的。兰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住花店吧,后面有个门可以上去三楼,我住三楼。我去车库停车,兰姐已经摇摇晃晃自己上楼去了。我追上三楼,看到门开着,客厅很小,兰姐斜躺在一个双人沙发上,紧闭双眼,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我本来想好是扔下钥匙就走的,看到兰姐这样也忍不住心里有点同情,我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叫醒兰姐让她喝一点去睡觉。兰姐慵懒地坐起,把水喝掉,拍拍沙发位置,说你陪我坐坐。我隔着一点距离,坐了下来。
我原以为她又要叨叨叨地说心事,却好一会儿没反应,再看已经头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心里有点困惑,她今天也没多喝啊,怎么醉成这样了呢。看到不容易叫醒她,我咬咬牙,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进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怀里的这具肉体雪白柔嫩,散发着一种魅惑的芳香。热裤下的两条大腿白嫩匀称,上身裸露出的肩和锁骨秀丽可人,再加上雪白修长的脖子,微微泛红的线条优美的脸部曲线,真的不愧是学舞蹈的美女,身材皮肤和相貌,都没得说。
我的心有点异样地跳动着,我赶紧放下她,拉过被单给她盖上,舒了一口气准备走人了。
兰姐却突然喃喃地说,我今天骗你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一天的事除了李老板的托付有点荒唐外,其他事看上去顺理成章似乎没什么破绽。
难道是没喝多在装醉骗我?
兰姐转了下身,仰躺着,嘴里喃喃地说,我下午跟你说我最困难的时候被李老板拉了一把,跳舞,开店。我嗯了一声。兰姐说你脑子笨,这点钱够还债嘛,跳一晚上舞才几个钱。我有点语塞,心想的确我也不了解这行情啊,但真的估计多不了。兰姐顿了顿,幽幽地说,用我自己的身体,我换过很多钱。我心下有点恻然,但这是兰姐自己的人生,我不好多评价什么。兰姐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所以我现在没心没肺,活着不累。我扭过头不好意思看她自己摸胸的动作,轻声说,兰姐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兰姐格格地笑了,我今天最后一场上场前是喝了点烈酒,这样更有状态和胆气,下来后觉得有点上头了,现在又感觉很躁,有点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我语气坚决地推辞了,大半夜待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看她在那里暧昧地说这说那,挺尴尬的事情。兰姐有点费力地坐起身,坐在床边,耷拉着脚,对我说,出门右边走廊中间位置有个小吧台,你帮我去拿瓶酒来好吗?我关心地说,你这样子别喝了,睡不着的话洗个澡放松一下,就会困了。
兰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似乎是不满意我的回答要自己去拿酒,我赶紧扶住了她,她就势倒在我怀里,说,让我不喝酒也行,那就你陪着我。一张艳若桃花,充满欲望的脸对着我。
我是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只能赶紧把她往床边上拉,兰姐扭动着身体各种不配合,我都怀疑她故意在蹭我的身体,因为她浑圆的臀部已经在有意无意地往我的下身处拱过来了。我发力把她半抱半架着地,两步走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不料她迅速伸手拉住了我的裤腰,几乎把我带倒在床上。我今天穿的是一件运动短裤,一下被她拉住,裤口大开,我赶紧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拉开我的裤头。兰姐却戏弄地看着我说,拉着我的手干什么,想让我给你打手枪么?
兰姐的手累了,只好松开,却开始双手从头上脱去了自己的吊带上衣,露出情趣胸罩,整个胸罩是柔软丝薄的,黑蕾丝半透明,有一些稀疏的花纹,但隔着胸罩能看到乳房全貌,特别两个嫩嫩的奶头,俏生生地顶在乳罩上。我拉起我的裤子,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别脱衣服啊,我要走了。兰姐自管自又去脱热裤,一边说,你是不是阳痿啊,看到女人没反应啊。她扭过身背对着我说,过来帮我把胸罩解了,我今天跳舞跳得胳膊酸到抬不起来了。我犹豫了下,还是照办了。兰姐懒洋洋地从身体上除下胸罩,说,小一你说句心里话给我听,我美吗?
我连声赞叹,美,美,兰姐你是真的美。兰姐叹口气说,那你不抱我一下嘛。
我想抱一下就抱一下吧,就坐在她身后从后面环绕上了她的腰,温香软玉在怀,下面的东西开始不安分起来。兰姐用手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上,嗔怪地说,你真是属木鱼的呀,得拼命敲拼命敲。我沉默了下,一边轻轻地爱抚她的乳房,一边怯怯地说,兰姐,其实我想跟你求个情,今天李老板跟我说的事,我觉得我做不到。兰姐哼了一声,说为什么啊。我说你看我是属木鱼的,很木的那种,不会讨人家喜欢。兰姐沉吟了一下,说,讲实话吧,你也的确不是那种油嘴滑舌骗女孩子那种。但你硬件条件好啊,阳光帅气,如果走冷酷路线,会更受欢迎。但实在比较木呢,也没关系,只要套路设计得好,也是很有机会的,而且这种机会一旦擦出火花,就干柴烈火烧起来不由人了。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默默地搂着她,机械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兰姐却把我的手推开来,很生气地说,你这个人,也是没意思透顶了。我怎么感觉是个冷血的机器人在摸我呢,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后她猛地转过身,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腰上,气咻咻地看着我说,我看你倒是要矜持到什么时候。我挣扎了一下,被按住了。兰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说你以为你是搞体育的就牛逼了吗,我们学舞蹈也不是白瞎的,几分力气还是有的。其实我掀翻她走人的力气还是有的,但觉得这样未必有点撕破脸皮,内心深处的声音却在说,反正都是她主动,我全程是被害者,不算我好色或者啥大错误吧。
犹豫间,兰姐精致姣好的脸庞已经凑了上来,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嘴唇。我想扭头躲一下,却被她用手捏住了下巴,狠狠地亲了起来。虽然有股酒味,但兰姐的嘴巴里却有一股清香可人的味道,我不禁有点迷醉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兰姐满足地松开我的嘴唇,眼神迷离地说,便宜你小子了,姐姐已经有三年多没有亲过别人了。我想我的眼神里肯定充满了不解和疑问。兰姐自言自语地说道,一年半前我就不用再陪客人了,以前即便陪,亲嘴的事是不做的,这是底线。我心想你几年几年关我什么事,眼神越过她管自己看着天花板。
兰姐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把我的运动裤脱到膝盖,用手在自己胯间摸了几下像是确认湿润程度,就骑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全套动作一气呵成。我和兰姐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声,这种单刀直入的交合一下把两人的快感推向一个小高潮。兰姐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说你那个硬东西不要用力翘啊翘的,乖乖地不要动啊。我苦笑,心想这是我能控制的吗,这么一个软嫩嫩湿答答热乎乎的逼一下就套上来了,其中舒爽简直难以言传,我的鸡巴勃起角度在拼命向肚皮方向靠拢,把兰姐都撬成了趴着的姿势。兰姐摸着我的脸说,你这坏东西,一插进来我就浑身软了。我露出一副根本不是我插而是你自己暴力骑上来的好吧的表情,兰姐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情,嘻嘻笑着说,你别想多了啊,我这是在验货。
兰姐直起身,开始由慢到快地晃动小屁股开始套动我的阴茎。在她赞许的目光下,我主动用双手摸上了她的一对奶子,其实看起来真的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显得那么大,看来兰姐也是作弊穿了塑形内衣之类的道具的。不过贵在结实可爱,乳头非常的红润,我用手捻着她的奶头,兰姐在乳头和阴道的双重刺激中,浑身颤抖扭动着,阴道里的水一下多了起来,在一阵忽松忽紧的收缩中,她美美地泄了一把。兰姐的身体颤抖越来越轻的时候,我挺动下身用力向上顶,并有意地加快了速度,兰姐还没从第一个高潮中恢复,敏感的阴道受到这样的大力抽插刺激,迅速攀上了第二个小高潮,浑身哆嗦的她阴道一努一努地向外吐出液体,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我身上。
我其实只想早点结束,我起身把她翻过来,摆成正面的姿势,在兰姐大大打开的胯间,看到了兰姐非常美丽的小逼。整个阴部一根毛都没有,大阴唇的颜色很淡但很饱满,小阴唇像两朵害羞的小花瓣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嫩肉。兰姐故意大大张开她的腿,轻易地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眼神妩媚地像要滴出水来。我跪在她的屄前,握着自己的高高勃起的肉棒,在她的阴部上下挑弄了几下,然后把龟头向下按,对准她的洞口,在她的销魂的呻吟中,一插到底。在兰姐的高亢的叫床声中,我像个永动机似的疯狂抽插了不知道几百下,兰姐的阴道被戳得括约肌都似乎不知所措了,只是无意识地在抖动着,在这过程中,我根据她的表现,至少高潮了好几次。我插得都有点麻木了,拔出阴茎,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用后入式。兰姐慵懒地反转身跪在床上,叉开了双腿。因为长期舞蹈锻炼,兰姐的屁股有点像小薇,没有肥得过分,这样正好把完整的阴部从后面露出来了,也是因为屁股不够肥硕的原因,我的插入很深,感觉到龟头最前端已经顶到了阴道的尽头,里面有小小的环形的嫩肉,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口了,我尽量和缓地抽插,防止把她子宫口的嫩肉给顶伤了。兰姐拼命用屁股追逐着我的阴茎,像是希望我插得更深一点。我咬咬牙,强插猛干,又是连续数百个回合。
大概兰姐感觉到我的鸡巴变得更热更硬,抽动得非常短促快速,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兰姐在下面闷声闷气地说,不要射在里面。我插到已经无法容忍,一种将要爆炸的快感猛烈袭来,我咬牙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兰姐却迅速转过身,试图用嘴巴去含我的阴茎,但还是迟了一步,我的浓烈的精液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来,喷了她一脸。
我有点不好意思,想去拿纸巾给她擦一下,兰姐却揪住了我直起腰,用手指粘了我的精液放在嘴里尝。然后她一把抓住我还未疲软的阴茎,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射精后的不应感让我觉得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想要拔出来,兰姐却两手抱住我的臀瓣,用嘴帮我把阴茎舔了个干净。
我和兰姐相拥着倒在床上,毕竟发生了关系,感觉两人也近了一点。兰姐摸着我的脸和脖子说,姐姐真的好舒服,高潮了好几次。兰姐含情脉脉地搂着我的脖子说,你是姐姐闺房里来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在这张床上操我的男人。我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事可别牵上什么感情瓜葛,装作无知地说,姐姐你不是在验货么。兰姐用手捻着我的乳头说,验好了,优质货色。说完吃吃地淫笑起来,又补充说:「我一年多了第一次尝到这个味道,爽呆了,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敏华了。」
我听到她提敏华这个名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有很多女的投怀送抱也好,风云际会也好,真还是第一次要去欺骗别人的感情甚至强行去让她人就范,觉得这个罪恶感非常强。
兰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敏华三下两下就被你迷倒了,再被你的硬家伙在下面一搅和,就心甘情愿跟你走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你不是说我属木鱼的,不讨人喜欢么。兰姐说,这要看怎么说了,干那事以前你就是根木头,但那玩意儿一插进去,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生龙活虎,身手敏捷,就算是个女神仙,给你这么大力夯个几十个回合,她也得浪成个荡妇。做这事只要年轻有力,技巧都不是个事儿。
我拿了纸巾帮兰姐擦下面,一下全湿透了,只好再拿几张去擦,兰姐吃吃笑着说,怎么样,我下面把毛剃了,擦起来很方便吧。你看你自己的毛,都被浆糊给胶住了似的。我只有笑笑。
兰姐紧紧搂着我的身体,乳头翘翘地顶着我的胸膛,说:「我给你说两个看法啊,第一是需要改进的,做爱的时候一定要多陪女生说话,女人是听觉动物,不管甜言蜜语还是淫声浪语,这个口上你跟她说她都刺激得不得了,越禁忌越下流,就越刺激」
兰姐爱抚着我的臀部,问我,「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好最出色么」我摇摇头,不原意猜这种黄色花边段子。
兰姐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说「你长了个迷死人的屁股,绝大部分中国男人的屁股,都是松松垮垮或者瘪瘪的,只有你这个屁股长得浑圆紧实,像个白种人的屁股」我随口谦虚了一句。兰姐却很陶醉地搂着我的屁股的,又摸又捏。我忍不住问,难道你见过白种人的屁股。
兰姐哼了一声,黑人的我都见过,何况白种人。屁股好看的男人,对女人最催情了,你夯我的时候,我摸着你的屁股,感觉你的肉肉结实的屁股顶着那根肉棒在操我,下面就忍不住就想高潮。
我听兰姐说得露骨,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我起身去拿我的衣服打算告辞了,兰姐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温暖的乳房贴在我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走,陪姐姐洗澡去。
我被她半拉半拽地弄到淋浴间里,在喷涌的花洒下,兰姐又帮我口了一次,但我没有射出来。洗完两人回到床上,在她的淫声浪语和高亢呻吟中又干了一次,这次在她的坚持要求下,我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兰姐一脸满足地紧紧搂着我,甜甜地笑着。
「你是安全期吧!」我一边拔着我的阴茎,一边担心地问。
兰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算,我很久很久没做爱过了,都不太关心这个了。」
虽然兰姐一再标榜她自从上岸后再没做过爱,但我总觉得以她这么奔放和随意的性格,总还不至于吃了素?我觉得她在开我玩笑,像她这么成熟的女人,肯定不会拿怀孕的风险跟自己过不去。
兰姐眉目含情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人呢,消极被动,但沾上了还挺惹人喜爱的,让姐姐好好调教你,把你培养成一个大色狼,又低下头把我的沾满了她分泌物的肉棒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我躺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走人了,把她温柔地抱起来亲了一下,说兰姐我真得走啦,我舅妈明天来看我呢。
兰姐不舍地搂紧我说,你不想做第一个在兰姐这里过夜的男人吗?我回答说你一直是一个人吗?兰姐说房子是李老板的,我不往家领男人,外面撩上对胃口的了,去他家或者开房。
兰姐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强留,她披上睡袍,点上一支烟,懒洋洋地说门在那边啊,自己走,不送。
回到家家里都快积灰了,打扫了一晚上卫生,脏衣服一大堆,都扔洗衣机,猛翻衣柜试图找件新的或者干净的明天穿,翻到底的时候看到小薇那条内裤静静躺在那里,上面的血迹已经淡了,我想起她好久没给我联系了,心里不禁一紧。
早上9点舅妈开着她的Polo准时到了,我下楼上车,发现她今天传得特别清凉,露脐的吊带上衣,超短裙,还戴顶遮阳帽,一副墨镜遮了半边脸。舅妈神秘地冲我笑笑,说知道今天去哪儿吗?我摇摇头,舅妈说你仔细看呀。我定睛看了还是看不出来,舅妈说哎呀你笨呀,今天去阳光沙滩,赶紧去拿你的泳裤和太阳眼镜。我皱皱眉,说你不早说啊,我人都下来了。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看你最近不锻炼,人都胖了,多跑跑路有益健康,快去。
我默默开着车,舅妈在副驾驶位置一路上有说有笑,我只是勉强应答着。舅妈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好奇地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和她提小薇的事,推说最近出差多累了。舅妈不再多问,把凉凉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我这时正要打方向变道上高架,被她这么一抖,手抖差点撞了别人的车,我一身汗,舅妈却哈哈大笑,干脆把手往我裤子里伸。
好容易到了城市金沙,停车场已是车山车海,舅妈给于妈妈打电话,问他们到了没?我疑惑地问,于妈妈也在这里么?舅妈妩媚地笑了笑,怎么你不欢迎她呀。
于妈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走进度假酒店大堂的时候,她和于伯伯正在和前台交涉,于伯伯也是一身休闲打扮,看起来很精神很亲切。这里的所有房间几乎都订光了,只剩下豪华家庭房,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前台小妹说没关系的,家庭房有两个住人房间,大房间大床,小房间上下床。还有一个豪华客厅,双卫,你们住没问题的。我赶紧表态说我可以睡沙发,小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客厅还要加床吗?于妈妈说不用了不用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委屈你爬爬上铺吧。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舅妈低头玩手机,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于伯伯若有所思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下午先游了会儿泳。我游泳的功力也是近乎专业水平的,几个来回下来毫不费力,于伯伯游得也很好,身手很敏捷。于伯伯先上岸,连连感慨人老了,年轻时候负重武装泅渡从来都是前几名的,今天游一会儿就累了。于伯伯离开游泳馆,去沙滩边上的椅子上休息了。舅妈在教于妈妈游泳,于妈妈竟然是旱鸭子我是多少有点始料未及的,舅妈托着于妈妈在水里扑腾,两人都感觉很费劲。舅妈召唤我过去帮忙,我赶紧去从水下轻轻托着于妈妈,想让她找到漂浮在水上的感觉。
舅妈穿了一身颜色很鲜艳的比基尼泳衣,看上去像是有毒的生物似的。她的丰满的乳房鼓鼓囊囊地包在比基尼文胸里,像是要破壁而出的样子。舅妈看到我在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这泳衣很早以前买的,有点小了。于妈妈却从水里抬出头来说,你个小莉莉,你还有件大的你没穿啊。舅妈嘟着嘴,说那件太老气了,不好看嘛。
于妈妈穿得看起来很保守其实不然,泳衣是连体的,下身还有薄薄的裙摆一样的裙边。但她的身材比舅妈又热辣了一个段位,文胸位置中间是分开的,露出两边各大概有1/4个白嫩的乳房,下面泳裤虽然有裙边遮着,但面积不大,好像大半个屁股感觉都露在外面一样。
舅妈自己出去游了,虽然会游,但她的泳姿惨不忍睹,我估计她按那个样子游一个来回就会累惨了。这边我拉着于妈妈的手,让她学习闷水和换气,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突然她身体在水里失去平衡翻滚了一下,然后在水里四处挣扎,我赶紧抱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抬出水面,于妈妈的脸紧张得发白,又透着憋气带来的一点红色。她用大得可怕的力气紧紧抱着我,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好让她感觉头胸露出水面更安全点。
虽然是水中,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摸到于妈妈的肥嫩的大屁股,感觉触手滑爽,柔若无骨,别提多美了。
这时舅妈也气喘吁吁地游回来了,看到于妈妈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小,说小妈一口水呛不死的,不要那么紧张。
从游泳池出来后,我分别和舅妈、于妈妈搭档,参加了两场整点召集的沙滩排球赛。对手基本都不怎么会打,我让舅妈待在网前然后故意把球垫得又高又远,对方的一二传不到位可以直接打探头了。这一招屡试不爽,基本不用舅妈出手,顺利拿了第一。和于妈妈参加的一场遇到了一对强劲对手,也是会打的,于妈妈身姿很曼妙,反应也很快,奈何手上活太糙,各种狼狈摸爬滚打。但于妈妈的泳衣太诱惑了,荷叶边下摆的晃动下,丰硕的美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泳衣前的低开口,一对乳房近乎要爆出来。每次她从地上爬起,都要整理一下领口。最后三分之差输了。最后一个球对方的半扣半吊过来的时候,我一个鱼跃救起,于妈妈却把这个球给打丢了。我趴在温热的沙滩上,恍惚回到了今年大运会的决赛赛场,也是同样的救球,同样的队友打丢,不同的是那时候有泪水满脸的小薇冲上来拥抱我。我捶了下地站起身,心想如果小薇在,我俩可以包干了全部冠军。
于妈妈见我有点懊悔的样子,过来歉意地拥抱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表示输赢没关系的,解释自己回忆起了几年的大学生比赛,勾起了往事回忆而已。
一下午玩得很爽,晚饭是在露天烧烤区的自助烧烤。于伯伯一直在积极地为大家服务,他的手艺异乎寻常地专业,他解释说当兵的时候每次野外拉练,休息下来烧烤打到的野味都是他的事,一个人要为全排的人烤野兔烤青蛙。每次谈到自己的年轻时光,于伯伯的讲述中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每次都会说起曾经情同手足却最终生死相隔的战友。

「李妈妈的丈夫,也就是我们连长,刚提了没多久部队就上前线了。」于伯伯眯着眼,看着眼前喷香的烤羊肉在炭火上翻转。

「我们连长有门路,知道部队要上前线,提前调到军区后勤去了,李妈的丈夫临危受命提拔,一天连长工资没拿到过。诶,对了你们看过《高山下的花环》么?」
舅妈和于妈妈摇头,我却点了点头。于伯伯有点惊喜,说你这么小怎么看过,我说我对军事文学很感兴趣,写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书和电影我看过好多。

「那时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连长一直把我们新兵带在身边,给我们讲战场上怎么活下来。」于伯伯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像是回到了当年。「战场上,越逃命越躲死得越快。」

「上前线没多久连部被伏击了,我们都拼命找地方躲,连长却一直在喊迎着枪声方向冲锋。我咬咬牙,端着冲锋枪往树林里冲,只觉得子弹嗖嗖从身边过,天很黑,互相看不见,只能看到子弹离开枪口的火光,我们就只管打往我们这边的火光位置。我第一次看到活的越南兵是他们的第一道阵地上的,他年纪很小,满脸惊慌要转身逃,我也满脸惊慌地端枪就是一梭子。」
于伯伯顿了顿,说:「子弹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那种满脸血肉横飞出去的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于妈妈嘀咕了一声,你说得这么恶心,这烧烤还能吃吗?
于伯伯笑了笑,说:「这个和以后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50米后我们就在第二道阵地上和敌人肉搏上了,肉搏你知道么,就是所有能用的都用上,就是为了弄死对方。」

「我们先上去的大概八九个人,越南有个军官大概不让他们的人退,人都混在一起,都没办法开枪,大家只能拿起所有能用的东西拼,我的刺刀很快就扎在一个人身上拔不出来了,第一次用刺刀刺死人,手有点抖,拔不动的时候有人用枪托砸我的头。连长过来按倒了那个敌人,他拼命吼让我用锹,我捡起旁边一把工兵锹把那个敌人的头拍扁了,那是使了浑身力气的。」
于伯伯拿烟的手有点颤抖,于妈妈正把他烤好的肉装盘,撒调料。

「我后来问连长,那么黑,你背后也没长眼,怎么看到大张和他背后的工兵锹的,连长说,打仗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张被敌人刺倒的时候,锹都握在手上了,没力气抡起来了。」
我听得心里特别难受,于伯伯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那次遭遇战,我们牺牲了12个人,打死了15个越南兵。其中牺牲的人里,冲锋和肉搏牺牲不过区区7个人,有5个是被人家袭击后四处乱跑乱躲被人家稳稳地打死的,死得特别窝囊。你冲着敌人冲上去,敌人的枪很难打准你,你在动他不动,你只要看准他的位置他就很容易被打中。
于妈妈和舅妈却是一副很无所谓的神情,仿佛对于伯伯的这种革命英雄主义的回忆麻木了一般。
我敬了于伯伯一大杯啤酒,有点不甘地问,那连长是怎么牺牲的呢。
于伯伯叹了口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不顾于妈妈反对又倒满了一杯,说:
「攻打老山主峰的时候,连长争到了师突击队队长的锦旗,进攻是早上五点二十发起,头天他很兴奋没睡觉,他跟我说,活着回来就赚了,如果战死了,至少是个二等功,将来抚恤金会多几百块钱,山东农村的老娘可以把房子修一修了,还可以多买几头猪,烈属养鸡养猪的弄多了别人也不保管。」
于伯伯点了根烟,接着说,「我是城市兵,当时并不理解他说的话,我觉得都是点芝麻绿豆大小的屁事,而且怎么没上阵光说死呢。我当时也写了遗书,但我是第二梯队,一般第二梯队伤亡不会大,我觉得我应该死不了。」

「早上五点我们这边炮火开始覆盖,但我感觉炮火的密度没有想象得大,主峰前只有一个高地,两段开阔地,如果不打掉敌人的炮火,开阔地会死很多人。
师长更着急,五点二十到了,他还犹豫着不肯下命令,希望炮兵能多打几个量,但炮火开始向后延伸了,这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全连人和师指挥所看着连长带着突击队冲出去,高地上越军没多少力量很快就打下了,但越南人还击的炮火来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连长被炮弹打中,炸成了碎片。师长马上下令第二梯队上,我们连剩下的人被加强到了兄弟连队,一鼓作气把山头攻下来了。」
于伯伯像是敬遥远的连长英魂一般举起杯干了,说:「有时候人就是命,其实越南人残存的炮火也不多了,只够用到了突击队上。我们第二梯队上的时候,敌人的炮火已经反击不了了,冲锋很顺利,伤亡也很小。战后评战功的时候,突击队的行动被认定失败了,连长是烈士,没有拿到二等功。」
夜晚的沙滩上,都是欢乐的人群,啤酒,烧烤,音乐,歌舞,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happy,于妈妈早接手了于伯伯的烧烤大业,于伯伯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像是沉浸在往事中。真是一个小小的烤串,把他的回忆都打开了。
我感受到了于伯伯的孤独,就开玩笑般地问了于伯伯一句,于伯伯你怎么没参加突击队啊。于伯伯摇摇头说,突击队是最高荣誉,人人都争着要上的,但连长挑的都是老兵,也几乎一水儿的农村兵,我这种新来的城市兵,最排不上。
于妈妈即兴来了一段民族舞,毕竟是专业的,跳得非常优美,我看不出什么门道,于伯伯哈哈笑了,说你于妈妈很应景,跳的是云南民族舞蹈。
舅妈捅了捅我,说记住没,你于伯伯给你上课呢,遇事要勇敢,要主动。还有,就是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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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吃完饭于伯伯觉得累了,于妈妈陪着回房间去了。
我和舅妈还有点意犹未尽,接受了下午打球认识的几个大学生邀请,跟着他们去K了几个小时歌,玩到快12点才回。
整晚舅妈都依靠着我,紧紧勾着我的胳膊,像情侣一般,而且专点男女对唱的歌。
不过舅妈唱歌的功力还是有点抱歉,我大概因为肺活量好的缘故,唱起歌来听起来还算中气十足,被几个女生邀请过合唱,舅妈都非常爽快地支持和答应了。
回到房间,于伯伯应该是睡了,房间门虚掩着,于妈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压低了声音在看电视。
看到我们俩摇摇晃晃地回来,于妈妈一副心疼和责怪的样子,批评我们玩得太疯。
舅妈一屁股坐在于妈妈身边,抱着于妈妈的胳膊说,你说我爸是不是老了,怎么跟个老红军似的,讲战斗故事,害得这个烧烤吃得惨兮兮的,气氛都不行了。
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于妈妈用开水在很考究的一套茶具里倒腾冲泡了半天,给我倒了一杯功夫茶。
我接过来闻闻,的确气味很赞,一饮而尽。
于妈妈一边泡茶,一边对舅妈说,你于伯伯心里事多,年纪大了,容易怀旧,容易动感情,再说了,在家里当着李妈不能说这个,也是把他给憋的。
舅妈喝了一口茶,说我就不喜欢这种装x的茶,我要喝可乐,冰箱里有吗?
于妈妈说你少喝点冰的,你都是有女儿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长不大。
我起身去冰箱给舅妈拿了一听可乐,好在小冰箱制冷不行,可乐不算很冰。
于妈妈连声夸说你看人家小一,多有眼力价。
于妈妈关了电视,说早点睡吧,你于伯伯明天想带你们看日出呢,你们起得来吗?我眉头紧锁,心想我怎么方便和舅妈睡到一个房间去呢。
于妈妈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小一你去睡个上铺没问题吧,我回答说学校里我就睡了四年上铺,问题是没有,不过。
于妈妈笑了,说一家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这次只剩标准间,咱四个还得挤一个房间呢。
我上来时候刚问过了,虽然说是儿童房,床都是标准的,你能睡得下的,就眯一晚上的事情。
说完她跟我们告辞先回房间了。
舅妈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说,我也确实要睡觉了,你怎么样?我说我听你的啊。
舅妈调皮地把脸伸到我面前,说听我的就和我睡一张床,你听不听?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床很小吧。
舅妈哼了一声,说我洗澡去了啊,就径自进了卫生间。
这时于妈妈从房间里出来了,拿了一身睡衣递给我,说我担心你没带睡衣,就给你准备了一套,待会儿你洗好澡换上,舒服。
于妈妈却没有回去的意思,走到沙发前在我身边坐下,开始烧水泡茶。
一边对我说,小一啊,你于伯伯身体不好,一直有高血压和脂肪肝,上次体检下来心脏也不好,你答应于妈妈下,不要怂恿他再抽烟喝酒好吗?我坐在于妈妈身边,看着她端庄秀丽的脸庞,脸侧垂下几缕烫过的秀发,闻着她身上传来的一种沁人的香味,只希望她就一直坐在我身边。
我一边用眼睛打量着她睡裙下白嫩和匀称的两条大腿,皮肤白皙得似乎吹弹可破,大V蕾丝边的领口中,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呼之欲出,从上往下能看到深深的乳沟。
我感觉我被我于妈妈身上传来的成熟女人魅力和香味深深吸引,沙滩裤下的鸡巴已经迅速充血勃起,高高昂起致敬了。
于妈妈给我递茶的时候,似乎发现了我的窘态,她脸略红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睡裙下摆拉了一下尽量多盖住裸露的大腿。
正在此时,舅妈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说小一,你帮我把我旅行箱里的睡衣帮我拿一下,我忘记带进来啦。
很明显舅妈不知道于妈妈在外面,也没看到于妈妈。
我的脸一下红了,嗫嗫嚅嚅地说,要么于妈妈你帮她拿一下吧。
于妈妈窃窃笑着,捂着嘴低声说,既然叫你就你去,我要去她不就知道我发现她在叫你送衣服的事情了。
我点头说好,就站起身来,但鸡巴还没软下去,直挺挺地盯着我的沙滩裤,被于妈妈看了个正着。
我马上发现了我的失态,赶紧转过身去,假装裤子不舒服整理了一下,一边思考怎么走过去的问题。
于妈妈却起身到行架上打开舅妈的旅行箱,背对着我开始俯身翻起舅妈的衣服来。
我站在于妈妈身后,贪婪地看着她半透明丝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丰满臀部,因为年龄原因,于妈妈的腰部曲线没有那么锐利诱人了,但整个臀部却像个姑娘似的,浑圆翘起,睡裙盖在屁股上更有一种独特的美,从睡裙的透明性看,好像又没看到内裤的轮廓,要么是肉色内裤,要么睡裙下面就是赤裸的大屁股。
这春光让我的下身加倍充血,更是硬得不听话,我只好侧身弯腰对着她。
虽然只是很短的十几秒钟,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于妈妈转身把舅妈的睡衣递给我,两眼像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胯下硬挺的鸡巴,低声催促我,快点去。
我赶紧收回思绪,拎着衣服就直奔浴室而去。
于妈妈一个闪身,消失在了走廊里。
我敲开浴室门,舅妈浑身赤裸满身热气地站在那里,像是打量了下外面空无一人只有黯淡灯光的客厅,然后轻声对我说,帮我把身子擦干,我今天陪你打排球,浑身都酸疼,胳膊都举不起来了。
她低头看到了我的挺起的下身,像是有点得意地说,你现在给我老实点,一会儿你洗完澡给我按摩一下。
我一边给舅妈擦着身体,一边担心地说,如果于妈妈他们要上厕所来怎么办,舅妈说你别瞎说,他们主卧里有独立卫生间的。
我洗完澡换上于妈妈给的睡衣回到房间,舅妈正趴在下铺玩着手机,看到我进来了,满脸春意地对我说,快来给我按摩下肌肉,我刚才给热水一激,浑身又酸又痛。
我坐在床边,按摩着舅妈那美丽的脖颈和香肩,一边不无担心地说,「会不会给于妈妈发现啊?」舅妈哼了一声说,我小妈是什么人,她要想知道什么,从你我脸上就能看出来,犯不着追着你屁股后面偷看你干啥。
我又执着地重复了一句,那你说到底有没发现啊。
舅妈有点不开心了,说发现就发现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诶诶,你按按我的腰啊,脖子可以了可以了。
舅妈把自己的睡裙向上卷起,卷到腰以上,我开始用手捏她的腰,舅妈拉我的胳膊,说上来用点力啊。
我跨坐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大力地捏她的腰间的肌肉,舅妈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我笑话她,你怎么按摩下叫得像叫床似的。
舅妈哼了一下,说也是啊,那别按了,你上去睡觉吧。
我悻悻地从她身上下来,爬楼梯上了上铺躺下。
舅妈在下面悠悠地问:小一你觉得于妈妈怎么样?我心里一紧,说什么怎么样?舅妈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什么叫什么怎么样。
我挠挠头,说舅妈你又欺负我嘴笨吧。
舅妈哼了一声,说你于妈妈最近特别热心,一直在跟你于伯伯说要把你送到国外去,我觉得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我语塞,觉得无言以对,就含糊地说,我一点都不清楚呀。
舅妈用脚踢我的床板,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滚下来和我说。
我只好又爬下来,舅妈往里面睡了下,我知趣地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舅妈已经是满脸笑容了,她亲了我一下,说你可真听话,叫你上去就上去,叫你下来就下来。
我不说话,只是搂着她,用力亲她的嘴唇。
舅妈推开我的脸,说,你别想堵我的嘴,先说事。
舅妈说,你于妈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是不是想拆散我们俩呀。
我说,啊我不了解啊。
舅妈叹气说,你呀从来都是不了解不知道不清楚。
舅妈头枕着双臂,怔怔地看着上铺床板,说你会不会新鲜感过了,已经对舅妈不太感兴趣了。
我恨不得赌咒地说,哪有,我一直在想着你。
舅妈侧过脸来盯着我,说那你怎么一礼拜不联系我。
我心想可不是你也没联系我吗,却没敢说出口。
舅妈见我不吭声,又扭过脸去,说你是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点吗?我就是自己憋了一星期,等你联系我,就是等不到。
我说你不是在准备考试么?舅妈哼了一声,再忙发个微信的时间总有的吧。
我一把把舅妈搂在怀里,说舅妈我不会甜言蜜语,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
舅妈捏着我的脸,说是下面硬了才会想和我在一起的吧。
舅妈的小手顺着我的胸口向下摸,一把抓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撸起来。
我爽得呻吟了一声,也伸手进她的睡衣里,抚摸她柔软的腰和背,然后停在她的乳房上。
舅妈开始有点娇喘微微,嗔怪地捏了我一下阴茎,说你好久不揉它们,都快要变小了。
我像和面一样用力揉捏舅妈的丰乳,用手指捻动她的硬起来的奶头。
舅妈皱眉说,你轻一点啊,说让你摸,要持续地细水长流地摸,一次摸这么凶,没效果的。
我索性掀起她的睡衣,把两个奶子露出来,直接叼住了她的一侧奶头,手向下伸到她的内裤里,发现她的内裤里有护垫,犹豫了一下。
舅妈轻声说,没事,我那个还要过好几天才来,放个护垫是我一和你在一起,只要亲热一下下面就会湿,内裤不够换的。
我放心地去摸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和细嫩的花瓣,果然已经湿漉漉的了,舅妈伸手把内裤向下拉,又曲腿脱掉,说你上来吧。
我翻身上马,把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抬起来,对准她的湿答答的小逼,一棍到底。
舅妈笑着说,这床可是长宽高都限制住了,你将就下,一个动作到底吧。
我摸着她的一对浑圆的奶子,下身大力夯起来,舅妈被我大力抽插下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所袭击笼罩,满脸都是红晕,只是拼命用下身去夹紧我的硬棒,让我感觉鸡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般一握一握的,刺激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舅妈就开始受不了了,她搂紧我的脖子,昂起上身,喃喃地说,快点给我,我要不行了。
我遵命加快了速度,舅妈咬牙说,你一起射进来吧,我想和你一起高潮。
我坏笑着舔她的嘴唇,说这次来不及了,和你下次高潮同步。
舅妈躺回床上,说太坏了你也。
舅妈的第一次高潮在我的大力抽插下迅速到来,她扭动身体紧咬牙关,下身抖动着交了第一次。
她的高潮平复后,我拔出我的鸡巴,看到上面都像肥皂泡似的白色液体,用手抹了一下,塞到她嘴巴里,她尝了一口,羞红着脸推开了我的手。
在这个床上的确没什么动作可采取的,我把舅妈摆成狗爬式,然后站在地下,从背后插进了她的小逼。
舅妈头翘起来,说有点疼,用手去推我的下体。
我放慢了节奏,下身紧紧贴着她的肉屁股,俯身下去趴在她的背上,用手揉搓着乳房。
舅妈呻吟着,扭头轻声说,后面进来特别深,里面有点痛,你先慢点我适应下。
我点点头,不住地亲吻她的背和脖子,下身轻柔地进出,但每次都插到底,再来回搅动下,舅妈非常受用,呻吟一阵紧似一阵。
过了一会儿,舅妈低着头说你可以用点力,插快一点,我的里面被你搅得好痒。
我像得到命令一样,直起身,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上身挺起来,然后挺动下身,大力地进出。
舅妈被这样高强度的进出爽得大声地叫床,心肝宝贝地乱叫,我的鸡巴在她的水汪汪的小逼里高速进出,小腹啪啪啪地撞击她的肉臀,其中的刺激言语难以形容。
不一会儿,舅妈开始颤动着攀向高潮,我也觉得我也快到了,插得更快了。
舅妈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说等等,你上来,然后倒下侧躺在床上,我迎上去,和她紧紧地互相拥抱在一起,舅妈翘起一条腿,让我正面把鸡巴插进去,然后满脸笑意地捧着我的脸说,你要记得我的话,射精的时候一定要吻着我,我点点头,张开嘴把舅妈的嘴唇含在嘴里,舅妈也轻启朱唇,伸出舌头热烈地回应我。
我们俩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舌头在嘴巴里来回交缠,我一只手扶着她翘起的一条腿,舅妈的手在我的背上猛抓。
在一通快速的大力抽插后,舅妈的阴道开始哆嗦着不停收缩,双手死死挠着我的背,我也忍不住下身的精关,用力吸吮她嘴里的唾液,一边把滚烫浓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进了她的花心深处,舅妈的花心被我的精液射中,一下子紧张收缩起来,像小嘴一般紧紧地含住我的龟头,骚水不停从花心深处漫流出来。
我用手死死捧着舅妈肥嫩弹弹的肉臀,使劲捏她的臀肉。
舅妈猛地松开我的嘴巴,喘着气说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说完又咬上了我的唇,下身一努一努地往出分泌液体,整个阴道里都被我的精液和她的浪水的汪洋大海所充满。
又吻了一阵,舅妈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巴,一脸幸福满足地说,我最喜欢小一在射出来的时候亲着我,身体和心都是我的。
我回吻了她一下,说,我也是。
舅妈的手搂着我的屁股,像是不许我的鸡鸡出来。
两人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舅妈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屁股,我想起兰姐夸奖我屁股的话,心里不禁有点骄傲。
舅妈抽了几张纸巾,捂在了我们下身交接的地方,然后用另一张纸巾裹在我的鸡巴上,缓缓地抽出来。
这时阴道里的液体一下淌出来,舅妈啊了一声,发现手上的纸不够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精液混着她的浪水一下子沿着屁股沟流下来,淌在了床单上。
舅妈红着脸擦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埋怨说,你怎么射了那么多,那么讨厌。
我心想昨晚我已经被兰姐榨过汁了,不然今天还能射多一倍的量。
舅妈起身去洗澡,我打算去,舅妈把我按住了,别一起去,会给发现的。
她光着身体弯着腰,偷偷地穿过了客厅,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她湿漉漉地裹着毛巾回来了。
她小声跟我说,我们这里动静有点大,好像又吵到他们了。
我登时觉得无地自容,舅妈吃吃地笑了,说做了也做了,还怕发现,于伯伯白教你了呀。
然后她用纸巾帮我把下身反复擦了,又用毛巾擦过,最后想了想,放在嘴巴里舔了下。
我被刺激得有点兴奋,鸡巴又像是要硬起来的样子,舅妈立刻吐出来,说千万别,今晚已经可以了,你赶紧去睡觉哦。
我有点不舍地搂着舅妈,说你怎么知道吵到他们的。
舅妈用手指在我的乳头旁边画着圈,说我刚出去的时候,发现他们房间透着点亮,而且客厅烧开水的壶是热的。
我好奇地问,不是有矿泉水吗?这么热的天需要烧开水么?舅妈吃吃地笑,说你忘记啦,回来的时候咱俩都热,把送的矿泉水都塞到冰箱里去啦。
你于伯伯喝不得冰水,估计我小妈起来给热了一下。
听起来不过也就是更像是巧合之类的间接证据罢了,我的心宽了不少。
舅妈看到我一脸放松的神情,却是有点失望地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太了解舅妈为什么要叹气,正要问问她,舅妈披着衣服坐了起来。
我有点蒙圈,不知道她怎么不高兴了,也赶紧坐起来。
舅妈用手理了理头发,说,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我爸和我小妈来问我和你的事情,你觉得我怎么回答好?我被问得有点慌了,怯怯地回答说不知道。
舅妈又问,如果他们这样来问你,你又怎么回答。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就说我是真心喜欢你。
舅妈哼了一声,嘴皮子倒是挺溜,那外甥喜欢舅妈,还上了她的床,不觉得伤天害理吗?我说那我和你也不算有血缘关系。
舅妈呸了一声,说那你和你妈呢,难道她不是你亲妈,你们也没血缘关系?
我沉默无语了,舅妈不依不饶,你踩的恐怕不止两只船吧,小薇是把自己彻底交给你了的吧,你又怎么交代她?在舅妈连珠炮般的追问下,我觉得自己脸上火热,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舅妈伸了个懒腰,说明天还要早起,我要睡了,你可以回你的上铺去了。
我老老实实地下床,舅妈爬上床用薄被把自己裹紧,脸冲墙一动不动。
我觉得浑身没趣,只好悻悻地爬上我的上铺躺下。
我摸出我的手机,才想起晚上烧烤的时候就没电了,这次走得急,忘了带充电宝和线。
我无奈地又放下。
舅妈像是头埋在枕头里发出的低沉的声音:我包里有充电宝和线,包在床头柜,自己拿。
我差点就去了,想了想还是算了,回答她,不弄了,明天再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想着刚才舅妈的连环炮似的问话,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触动了舅妈。
的确舅妈刚才的问题都很尖锐,也很现实,以前大家都默契似的不提,今天是都挑明了。
舅妈到底想要什么呢。
天亮我就起来了,舅妈还在熟睡中。
于伯伯在客厅里喝茶看报,看到我说,嘿,小一你这个小朋友不错诶,我发现你很少睡懒觉,总是天亮就起,和一般年轻人不一样。
我羞涩地笑笑,说于伯伯我也是军人家庭出来的,从小被老爸修理,养成习惯了。
于伯伯赞赏地说,嗯,年轻人能自律,是前途无量的。
于伯伯叹口气,说我本来想早上起来看日出的,也起晚了,年岁不饶人啊。
于妈妈穿着睡衣走进客厅,说反正都已经晚了,老于你不是出去要早锻炼下嘛,让小一陪你去吧,我去叫莉莉,莉莉这个睡起来昏天黑地,不叫能睡到中午。
于伯伯嘿嘿笑着说,她马上再几天开学,就得天天早上5点爬起来了,有的她苦日子过。
有徐徐海风的关系,尽管是盛夏,清晨的海堤上还是比较凉爽的,我和于伯伯并肩慢跑了几个来回。
于伯伯步履轻盈,呼吸匀称,一看就功底不凡。
于伯伯对我的盛赞很受用,不过还是摇摇头说,不比当年了,现在血压也高了,听说心脏也不那么好了,也得走老年养生路线了。
酒店的早餐还不错,于伯伯和于妈妈坐一边,我和舅妈坐另一边。
大家研讨上午搞点啥节目,于伯伯说他有点累,就想喝喝茶,休息下。
于妈妈要继续学游泳,指名要我教。
我正在喝咖啡,忙不迭地点头认可。
这时舅妈掐了我大腿一下,我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打翻了。
于妈妈像是已经洞察了一般,不经意地微笑了一下。
舅妈说那你们都有事做我干吗呢,游泳我没兴趣,早知道我带了菁菁来逗菁菁玩。
于妈妈说你要愿意来游泳最好了,不愿意酒店里也有健身房可以去锻炼下,你不是一直嚷嚷要减肥吗?我赶紧补了一句说我舅妈不胖啊,真的。
舅妈却不耐烦地说,舅妈舅妈的叫得烦死啦,我也实话跟你说,我和你舅的离婚手续上周都办完了,我已经不是你舅妈了。
你再叫舅妈,就叫的不是我了,叫的是你舅的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女人了。
于伯伯阴沉着脸放下了茶杯,说小莉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有话不会好好说?
夹枪带棒的。
舅妈不吭声了,用叉子在盘里的培根上戳洞。
于妈妈打圆场说,老于要么你上午正好陪莉莉喝茶聊天,说说话呗。
最近一个月,莉莉忙考试,你每天早走晚归还时不时出差的,都没个机会好好聊聊的。
于伯伯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舅妈有点紧张,偷瞄了于伯伯一眼,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不爱喝你那些苦苦的茶,我要喝奶茶。
于伯伯点点头,说那你喝你的奶茶,我喝我的普洱。
回到房间,我看到手机充满了开了机,看到有小薇昨晚发来的一大段微信,意思是她很好,进去的两天都是高强度的身体锻炼,很累,但老师跟他们都说要静心,虽然允许和外界联系,但希望大家尽量少联系少分心,所以她没有给我电话。
她很想我,但更想抓紧熬过这段日子,早点见到我。
之后有事她会给我微信,有事会电话,她家里那里的故事她都讲好了,没什么问题。
我舒了一口气,希望小薇能迅速戒毒,重回正常生活。
但又想起李总和兰姐交给我的破事,又觉得头痛万分无法排解。
上午9点多的游泳池,基本没什么人,只有两三个老游泳健将大概在晨练,一对情侣在池边卿卿我我地说话。
于妈妈早到一步已经下水去了,我在岸边做了几下拉伸和准备活动。
于妈妈趴在池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小一你会跳舞吗?我摇头说这个我一窍不通哦,蹦迪也是瞎扭。
于妈妈笑着说,你这是跳舞的好身板啊,身高肩宽腰细,臀部丰满,要是有个慧眼识珠的教练啊,小时候就揪住你跳拉丁和芭蕾了。
我这是继兰姐之后,第二次听到有人夸我臀部丰满的,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我这人没什么艺术细胞的,能把教练给气死。
于妈妈听了哈哈大笑。
于妈妈还是继续熟悉水性为主,在陆地上轻盈优雅像只高贵天鹅的于妈妈,一下了水就完全各种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我想起我小时候学游泳,是老爸拎着我往水库里一丢,就看我在水里挣扎扑腾,没力气了才捞上来,头一两次就拼命哭,我爸也不打不骂,但也不理我,哭够了继续。
为了防止喝水,我就憋一口气,然后手忙脚乱把自己头往水面上抬,一旦出水换气,就猛吸一口再往下,没几次,就能在水下轻松自由地呼吸和扑腾了。
这时老爸才出手教泳姿,要领这些,也多是做示范,纠正动作。
水库里和同学们玩久了,还经常比赛憋气潜泳看能潜多深,直到一次水太凉抽筋差点淹死。
我妈打骂了我爸整整一天时间,后来我就懂事地只去游泳池游泳,不再下河去水库,虽然那里要好玩得多。
所以我深深理解于妈妈这种,还是对呼吸换气的恐惧和对水的害怕,教什么都白搭,等到不怕水了再说呗。
其实于妈妈身体条件很好,体格匀称,人也算苗条,身体协调性好,在克服了对水的恐惧后,慢慢地也能自如地出入水面上下了。
在我的保护下,她也能让自己放松身体,趴着或者平躺在水面上一段时间,除了要翻身站起的时候不免手忙脚乱,但已经算进步神速了。
其实多数时间我都很无聊,只是看着水池另一头那对青年男女在水池里亲热,心里也是大写的服,在哪儿不好跑在水池里亲热,又抱又亲又乱摸的。
那几个早锻炼的老头都受不了,游近了就早早拐弯跑了。
由于一直扶着护着,于妈妈和我一直保持了亲密的肢体接触。
于妈妈四肢纤长,皮肤白嫩细滑,手感很好。
她仰卧的时候,一对高耸的乳房就大大咧咧地高高挺起,看得我眼红心热。
不像这个年龄的妇女,于妈妈腰部赘肉很少,曲线是不如少女们了,但看起来更是丰腴而不是肥胖。
她的胯部很宽,像是骨盆很大的样子。
腰胯收下去,到两条笔直雪白的大腿之间,是丰满饱胀的神秘三角区。
于妈妈的泳裤部分后面很窄,绝大多数屁股是露在外面的,站着还有下垂的裙摆遮掩,趴在水里就春光外泄了,每次她面向下在水中,我都会看着她肥嫩饱满,满月般的雪白屁股两眼发直。
特别是屁股扭动时,凝脂般脂肪层的颤动,让人看了想入非非,很有一种伸手去尽情抚摸揉捏的冲动。
每次她失去平衡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我就会一把把她抱起,好在是浅水区,只要让她脚一落地她就踏实了,每当这时她总会从惊魂中恢复,发现自己是紧紧搂着我的状态,会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一直有着这样香艳的视觉享受,让我的下身即便在这凉凉的水里,也会充血硬挺起来。
有一次于妈妈在水下挣扎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
好在她没太用力,不然我就糟了。
不过即使这样,于妈妈出水后脸也是红红的。
她嗔怪似的打了我一下,又顺着我的眼神看到那一对在池里亲热的情侣,说,思想不健康。
我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如此政治的一顶帽子,原来是扣在下身上的呀。
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半小时,于妈妈也累了,最后一次出水几乎是整个地倒在我怀里了。
幸亏水有浮力我也不累,但我还是至少无意地吃了于妈妈的豆腐,和她的大腿,美臀和柳腰有了比较亲昵的接触。
乳房是碰都不敢碰了,但是感觉她自己在挺着自己的大奶在我的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好像又觉得有点害羞,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她打算上去的时候一脱离水的浮力好像一下就没力气了,啊了一声就向后倒,我赶紧后面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扣在她的胸前,瞬间那种丰满,鼓胀和温软的感觉从她的乳肉传递到我的手间。
我的下身更是不安分地乱动,在她柔嫩滑腻的臀瓣间顶来顶去。
这一来二去的我都感觉似乎是我的错觉,好像于妈妈脸颊微红,娇喘微微,不是累的样子,倒好像有点动情的感觉。
我在后面追推着于妈妈沿着栏杆爬上去。
我抹了把脸说于妈妈我游一圈就回来,下水站在原地一个多小时,是真心憋屈得慌,身体都要冷了。
我自由泳不间断地游了两个来回,感觉都有点没力气了,才停下。
于妈妈一直拿着手机在对我拍,见我停下,她走到池边蹲下,一只手仍然持着手机,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我的上臂和肩部的隆起的肌肉,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说我们小一真的很结实很棒啊,肌肉这么发达。
我惭愧地笑笑,说其实最近锻炼少,已经肥肉有点多了。
我的视线正前方是于妈妈的下身,两条雪白肥嫩的大腿尽头,是被泳裤裹得紧紧的阴部。
这泳裤似乎有点太紧身了,感觉阴唇的形状都快要印在薄薄的布料上了,中间一道浅浅的缝,像是被下体吸进去一般。
这胯下风景太诱惑了,我都忍不住要硬了。
我赶紧转身过去向右边走去,说于妈妈你先去洗澡吧,我马上也上岸了,游累了。
于妈妈却笑嘻嘻地说,小一你上岸来摆几个pose,给我看下猛男造型,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我下身的反应都无法控制了,我央求于妈妈说,你先赶紧去吧,您洗澡慢,我很快的,正好能一起出来。
看于妈妈叉着腰,拿着手机没有走的意思,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岸,为了不让于妈妈看到我下体的尴尬,我弯着腰快速走到旁边的椅子旁,把来的时候披的浴巾围在腰间。
于妈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围个浴巾像什么话,拍出来照片人家看到以为是澡堂。
我心想也是啊,只好把浴巾拿掉。
于妈妈让我摆几个搞健美的那种人的pose,然后迅速拍了几张,还好这时候下身有点下去了,不算太显眼。
于妈妈的浴巾拖在地上了湿了,她惊叫了一声,把浴巾扔到一边,火辣的身材一下在我面前显露出来,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和傲人的乳房,在紧身的泳衣下显得诱惑异常,我的下体不听话地迅速充血翘起致敬。
于妈妈的脸色变了一下,赶在我弯腰找浴巾掩盖之前抓拍了两张。
我非常狼狈,一边往浴室奔一边说我先去洗了啊。
后面传来于妈妈吃吃的笑声。
中午饭是在酒店的一个豪华包房里吃的。
一眨眼功夫,于妈妈换了一身精致的小礼服,好像出席的不是中式午餐而是盛装酒会似的,最热辣的是这件小礼服是深V的,在看似庄重的外套里,乳沟若隐若现,被一抹轻纱笼罩着。。中饭的内容基本上都是海鲜。
于妈妈看上去真消耗大了,吃得特别多。
舅妈和于伯伯只吃了一点。
于伯伯笑着介绍说这些海鲜都是从青岛、厦门空运来的,不是这里脏兮兮的海水里产的。
于妈妈热情地给我拿了几个生蚝,说这里的生蚝挺新鲜的,让我多吃点,也给于伯伯拿了两个到盘子里。
于伯伯连连摆手说太生冷了不太敢吃,让小一这大小伙吃吧,都给了我。
我非常喝不惯所谓的干白,就只少喝了几杯。
于伯伯心脏不太好也没多喝,倒是于妈妈好像兴致不错,喝了不少,喝得脸颊绯红,神采动人。
吃完饭好像都有点无精打采,休假这东西,就是人越休越懒。
舅妈因为要适应上海的上班节奏,把午睡习惯改了,提出去楼下游戏厅玩会儿,让我陪她一起去,我点头答应了。
于伯伯表示要回房午睡下,于妈妈跟着去了,嘱咐我和舅妈别玩太久,把眼睛弄坏了。
舅妈不耐烦地说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
舅妈玩得兴致勃勃,像个小孩子般的。
我是确实有点犯困,玩了不一会儿竟然坐在游戏机前的座位上打盹。
舅妈看我一副疲惫的样子,就放下说她去做个SPA,让我自己回房间睡觉,我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怕打扰于伯伯和于妈妈的休息,用门卡开门后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然后意外地发现于伯伯和于妈妈的主卧门是半虚掩的,就顺便瞟了一眼,这一瞟不要紧,里面的状况让我大吃一惊。
虽然隔得远,但可以清晰地看到于妈妈上身赤裸的背影。
我心里紧了一下,赶紧走到安全的角度,心里盘算着,老夫老妻的,不会大中午就那个吧。
理智告诉我应该赶紧悄悄离开,但是内心深处又被那一道雪白的美背给我的震撼吸引,欲罢不能。
我狠了狠心,反正自己亲妈的香艳经历都看过了,没什么所谓,何况于妈妈还撞破过我和舅妈,今天我瞧瞧她的春宫,就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我屏息走到主卧门口,这个走廊是暗走廊不采光的,我估计他们在明处看不到,心里很满意。
我贴着门的方向向里面看去,这个角度不错,整张床的内容都尽收眼底。
近距离观察才看到,于妈妈正跪坐在床上,漂亮的秀发都盘在脑后,上身赤裸着,身上只穿了一件后面很细的丁字裤一样的内裤,头部在于伯伯的两腿间一上一下地活动着,不过从她的头的上下频率来看,似乎并不怎么顺畅。
于妈妈吐出于伯伯的肉棒,直起点腰来用手轻柔地撸着。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还是看到于伯伯的肉棒软软的,似乎还没有兴奋起来。
于妈妈把脸贴到于伯伯的胸膛,像是撒娇地在跟于伯伯说话,我完全看不到于伯伯的脸和表情,只听到他低声的说话声。
于妈妈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扭过头来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撸的东西,用左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于妈妈打手枪好像打得有点累了,她放开于伯伯那有点软绵绵还没有气色的下体。
伸开双臂抱着于伯伯的身体,感觉她在用那对高耸丰满的奶子摩擦着于伯伯的胸膛。
舅妈跨坐在于伯伯的一条腿上,屁股坐在于伯伯的大腿上。
我特别想能完整和正面地看看于妈妈胸部,说实话正面隔着衣服看她的美胸很久了,一直在脑补着那对丰硕的奶子在衣服里的样子和形状,脑补着她奶头的大小和颜色。
但这个角度只能从侧后方看到一些乳房侧面的轮廓和形状。
但从侧面的乳房观感上,可以判断于妈妈的丰乳是真材实料不是塑形内衣挤出来的,而乳房的挺拔和饱满也是实实在在的,光这些就很让人兴奋了。
于妈妈俯下身,像是要把奶头给于伯伯吃,于伯伯摇头拒绝了,但用两只手攀上了他的乳房。
于伯伯的手很大,也看上去很有劲,在他的揉弄下,于妈妈不停地仰头呻吟着。
于妈妈用手探索这于伯伯的胯下,摸了一会儿后,把自己的肉色真丝内裤从身上褪下来,浑身一丝不挂地骑在于伯伯的腿上。
于妈妈一边摸着于伯伯的下体,一边调整自己的下身位置,似乎要以女上位把于伯伯的下体纳入进去。
于伯伯的下身应该比之前还是有了点起色的,因为于妈妈手紧紧握着它往自己的下身里塞。
角度原因我看不到于妈妈的下体,但从后面的股沟和会阴泛出的颜色来看,应该也还不会成了黑木耳,应该还是粉嫩的。
一对美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视线,让我大饱眼福。
于妈妈开始小心地上下移动自己的腰身,可是于伯伯的阴茎显然还没有完全勃起变硬,因为于妈妈骑着骑着它就会掉出来,垂头丧气地歪在一边。
我听到于伯伯好像叹了口气,只见他推了推于妈妈的腰身,像是在让她放弃努力。
这时我听到了他们截至目前说的最清楚的一段对话。
于伯伯跟于妈妈说,要么我吃点药再来,于妈妈却摇了摇头,说你最近检查出来心脏不好,就别了。
于妈妈从于伯伯身上下来,两人侧躺拥抱着,于伯伯好像很歉意地拍了拍于妈妈的背。
于伯伯一边抚摸着于妈妈光滑的背,一边低声说「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大中午的就想要」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只是娇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于妈妈上身紧紧拥着于伯伯,两条腿却不断地夹紧于伯伯的一条大腿,并来回摩擦着。
于伯伯配合地兜住于妈妈的肥臀,用力揉捏着。
于妈妈动了一会儿,速度慢下来,声音很轻地对于伯伯说,老于,我还是想要个宝宝。
于伯伯含糊地不知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于妈妈撒娇地扭了扭身体,说我就是想要。
于伯伯没有出身,因为被于妈妈的身体挡住了,我也没看到于伯伯有什么表情或动作的表态。
过了不多一会儿,于妈妈轻轻地放开于伯伯,让他躺好,拉起被单给于伯伯盖上,嘴巴不知道在于伯伯耳边说了点什么。
于伯伯好像确实困了,翻个身睡去了。
于妈妈转过身,身体离开于伯伯一段距离。
我吓了一跳,赶紧向后缩了一下。
后来发现于妈妈拿起了手机,眼神是向前看的,才放心地继续偷窥着。
于伯伯的轻微的鼾声在想起了,只见于妈妈一只手拿着手机,一边翻页,像是在看照片,另一只手却伸向自己的下体。
从远处我只能看到下身黑黑的一片毛茸茸的森林,和周边的雪白粉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于妈妈的手伸进那片黑色中,开始用力地抚摸和抠弄着。
于妈妈在自慰,震惊和刺激之余,我也忍不住为于妈妈有点遗憾。
这么美丽,成熟和魅力四射的女人,在最成熟最美好性欲最强的年纪,却忍受着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联系到我之前在她电脑上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片子和文章,我真心觉得她忍得很辛苦,也很无奈。
于妈妈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手机,她细细地喘息着,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手指在自己的下身快速进出着,浑身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
我看不清她的下身,只是隐约感觉到阴毛上开始有了水渍,亮晶晶的。
于妈妈的自慰很快要攀上了高潮,她扔下手机,仰着头挺动着自己的腰,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还用手指大力捏自己的奶头,另一只手画圈一般在下体按摩,估计在抚摸自己的阴蒂。
在一阵紧似一阵的高强度动作中,突然身体抖了几下,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住了。
于妈妈嘴里发出极度压抑的呻吟声,胸口快速起伏着,身体微微颤抖地扭动。
此情此景让我的阴茎硬挺着,要不是担心动作大被发现,我都要恨不得脱下裤子自己撸几下了。
短暂的休息后,于妈妈头发散乱,慵懒地起身,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下下身和手指,我看她要起来,赶紧回身离开门口。
只听房间里传来于妈妈的脚步声和卫生间门的开闭声,估计是去洗澡了。
我觉得看得我口干舌燥,回到客厅打算拿瓶水喝,这时,门铃突然刺耳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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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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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门铃响得如此突然,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丢出去。于妈妈那边好像关掉了水,似乎是在确认声音。
舅妈和我分开才不到20分钟,应该不会是舅妈了。我躲回自己房间,留着点门观察。只见于妈妈披着浴巾出来开门,大声地问舅妈和我的名字,打开门,是拿着果盘和报纸的客房服务员。于妈妈接过来放在客厅茶几上,扭着身体又回去了。
我赶紧轻手轻脚出门然后刷卡回来,把声音弄得很响。于妈妈听到有人刷卡进门,用颤抖的声音问,是莉莉吗?还是小一。我简单回应了她,就到自己房间去了。
兰姐在不停地给我发微信,让我别忘记了晚上有约。我回复说看样子晚饭时间赶不到了,难道晚上再去酒吧?兰姐说敏华从不去这种地方的,只是见面认识而已,找个咖啡馆就好。我说人家有妇之夫,大晚上跑出来跟其他男生约会。兰姐说你笨死了,只是见面聊天而已,又不是约会,何况是两女一男,她有什么好怕的。
敏华的先生和兰姐去世的前夫是大学一个班级的同学,只不过兰姐一毕业就结婚了,敏华是去年才结的。我总怀疑以兰姐的性格,搞不好去勾搭过敏华的老公,未遂还是已遂就不太清楚了,或许也不重要了。
舅妈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回来后不久,于伯伯起来了,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但眉眼间总觉得有点心事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从于伯伯这么豁达和淡定的人表情里,看到一丝的惆怅和无奈。作为略知内情的我,很快就把中午的事联系起来了。
我们退了房,到酒店的茶餐厅去喝了顿还算不错的下午茶。这个位置的景观视角很好,可以把整片海滩尽收眼底,今天天气出奇的好,能见度高,可以远远望到远海行使的船只。沙滩上玩闹嬉戏的人少了,只有一些小孩子在人工沙滩的地方不知疲倦地堆着歪歪扭扭的沙雕。四个人好像都各有心事,桌上一直是莫名的安静和沉默。平时很会经营聊天气氛的于妈妈今天也没有什么话,只是一直在看手机。舅妈好像之前有点消耗,吃了很多点心,一口气喝掉了一大杯果汁,她又点了杯咖啡,用勺轻轻在杯里搅着,出声问我「小一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了啊,好像挺清闲的诶」

「哦」我的思绪从今晚的故事里拉回来,回答说「我们学院的书记派下来了,也算是我的熟人了,现在有人一起做事,不用那么忙了」。
于伯伯好像对我们的对话产生了兴趣「小一啊,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我这边可是有眉目了啊,你们院长好像挺有能量的,在上下活动,希望把这个项目落地到你们学院去。」于伯伯呷了口茶,话锋一转,「不过呢,我们这边企业的考察和对接还没结束,市里领导也表态说企业是长期担任场地,资金和人力配套的,学校只是科研配套,所以要认真听取企业的意见」
我有点没好气地说,「我对我们院长没有看法,既没有好的,也没啥不好的。
您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来做您的战略规划和决策吧。」
于妈妈这时插嘴说,按说上海在汽车工业领域专业,那肯定是T大了,不过T大近些年来一直走下坡路,何况里面相关的汽车主题合作项目从中央到地方,从改开到现在,也给配套了不少了,没几个能跑出来的。
于伯伯赞许地看了于妈妈一眼,说:「没想到你也这么有研究啊,看得挺透彻。」于妈妈做了个鬼脸说,你知道我上礼拜一被放鸽子的董事会是什么公司吗?
做新能源配套的,管理层一水儿T大的。
于伯伯继续说「所以,基本这个项目不会再给T大做,你们学校吃下这个项目来是大概率事件了。一定要说有不确定性呢,那就是新起一个学院还是和你们现在的学院合并更名之类的,还没定」
舅妈不知道哪里找了一堆瓜子和坚果,像松鼠似的一边嗑瓜子啃坚果一边吃瓜群众似的旁观我们,「小一是学IT的,你们找他研究什么汽车,什么国际的,不都是对牛弹琴了吗?」我也附和地点点头。
于伯伯摇摇头说,专业只是个起步,行业才是重点。在一个行业里需要很多专业的人才,很多专业人才也是需要跨行业的磨炼,我只是看能不能给小一一个起点比较高的学习磨炼机会。
我其实觉得内心很触动,我觉得甚至我爸我妈都没有这么认真思考和规划过我的未来。这也许源于他们对当代产业和服务业的知识了解比较贫乏造成的。但于伯伯也不光是专业和爱护,我觉得他对我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对自己孩子般的爱护和珍惜。于伯伯一生坎坷,靠自己的努力从一个普通人拼到了今天的地位,岂是不容易三个字所能概括的。
其实之前姥姥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说舅舅舅妈结婚的时候,于伯伯非常乐意把舅舅调到上海加以栽培。但当时的舅舅不愿意放弃公务员的位置(从外地调到上海继续做公务员难度之大无法想象),后来又坚持要自己下海做生意,同时出于北方男人的自尊心,对这个岳父泰山的意见不以为然。
然而想到这里我又有点伤感和愧疚,虽然舅舅这个人浑身缺点无数,但这一分傲气和傲骨还是让人佩服的。反观如今的我,靠自己的打造的成就基本没有,反而是不停地往各种坑里掉,要靠今天桌上的这善良一家人拼命把我往起拉。想到今晚还有个硕大的带毒的坑等着我,我的心情一点轻松不起来。
大概看我表情有点凝重,于伯伯哈哈大笑着说,小一你不要有压力,我也不是那种任人唯亲搞裙带关系的人,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闯,我们老一辈马上要退出社会舞台了,能提携提携年轻人,就心满意足了。
我憨厚地笑笑,脑海中另一个问题却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划破黑暗,于伯伯年纪不小了,再工作几年就会退下来。虽然他是供职国企,但按不成文的先例,组织上到时候会安排他到一个事少钱多的肥差和小产业上去,让他生活无虞。但不管他自己的政治,人脉或未来经营的小产业,要靠于妈妈和舅妈接班或者其他就有点扯了。如果我的猜断大概不错的话,于伯伯还是对我一定程度上暂时承接和继承他一部分多年积累的政治和人脉遗产是抱了一定的希望的。
与此同时,我也飞快地理解了于妈妈中午的那句话:「老于,我们要个孩子吧。」于妈妈就算立刻怀孕生子,小孩也不可能迅速长大接班,但这会严重锁定于妈妈和孩子的地位与相应的财产份额从而防范未来可能的图穷匕见的纠纷。
我偷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好像自顾自看手机嗑瓜子的舅妈,不知道舅妈到底是这个局里最清楚还是最不清楚的那个人,但我现在已经俨然成为了知道各方不知道的事情最多的人。
正事谈过,于妈妈开始关心我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说有个学校的小女朋友们,一般地在处着。于妈妈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诧异,但她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态度,她故作惊奇地问学校不是严令禁止师生恋爱吗?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有发声。好像舅妈非常不被人注意地冲我翻了个白眼。
于妈妈和舅妈隔着一层,显然不能直接问,于伯伯像是在劝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莉莉离婚自己带个刚断奶的孩子,这个对象恐怕不太好找啊,现在未婚的条件好的姑娘都一大把,我们家莉莉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不愿意往下看的。舅妈哼了一声,说我的事你们不用操心,能嫁就嫁了,实在嫁不了就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于妈妈摇摇头,说一个人过日子的难处是很多很多方面的,没有说起来这么简单。
我觉得今天下午大家的聊天风格很奇怪,仿佛都是恨不得要把这个天聊死的意思,难以为继。好在这时于伯伯的司机到了,大家开始往外走,于伯伯招呼舅妈把我送一下,就和于妈妈上车回了。
舅妈在送我回去的路上一直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开心,也是暗自着急,没有法子。下高架后在左转道等红灯的时候,我们的车被一辆迈腾给追尾了,舅妈下车查看了车损,感觉问题不大就打算上车走了,但后车上的一对小夫妻,不仅没有丝毫感恩之情,反而指指点点,无端指责舅妈开车太猛导致它们追尾,因为他们的所谓神车损失有点厉害。舅妈坐在驾驶座上很生气,但又一副不愿意和他们计较的样子,咬着牙等红灯亮可以摆脱这两个孙子。
我心头却是一股无名邪火升起,我下了车走到后车前,让他们少说几句。那个整容和打扮得像个网红似的女人,轻蔑地看着我,嘴上意思我舅妈开个破Polo,竟然也养小白脸。我见她说得难听,又不愿动手打女人,警告她闭嘴,这时车上两个男人下来了,奇装异服像杀马特。三个人在马路上扭打推搡,一对二真的很被动,虽然两个货都不是什么强壮的主儿,但我打倒他们的代价是挨了不少拳脚,额头也被一个孙子的戒指还不知什么给刮破了。
我们几个被带到了派出所,警察故意晾着我们,先找舅妈和那个女司机问话。
我们三个蹲了足有两个小时,才被叫过去做笔录。警察问什么工作单位,我老实回答了,两个逼货都回答的无业或个体。警察当着我们三个回放了监控录像,宣布是双方互殴,但都没受伤,所以交通事故后车全责,斗殴事件双方对等责任,医药费各自承担。
那两个货出去后,那个女警察问我和司机什么关系,我几乎脱口而出那是我舅妈,不过话没出口,看了他们一眼说,这个我可以不回答么?警察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处理已经结束了,我只是了解一下。对方司机处理完就有事先走了,你车司机还在外面等你呢,你去吧。另一个男警察却开玩笑地跟我说,看你高高大大,浑身肌肉的,打起架来不如两个小混混,按你的身板两拳就把他们打趴下,你这半天把自己弄得窝囊死了。我脸红了一下,没有回答,心里想要么改天去上个跆拳道还是散打拳击的班补习一下打架技巧得了。
发还了手机给我,一看时间已经快7点了,兰姐在半小时前给我发了个咖啡馆地址。我算了下,这个时间点过去得一个多小时,如果回家绕一趟,得多花一个小时以上。我出派出所看到舅妈坐在驾驶座上玩手机,舅妈看我出来了,拿了个大概是刚买的创可贴,细心地把我额头上破皮的地方贴上。舅妈问要么去哪儿吃个晚饭?我支吾了一下,说我晚上约了同学,时间也差不多,就不过去了,要么你自己回吧,我打车过去。
舅妈的眼神有点黯淡,她没有再多问什么,把我的背包从车上拿下来递给我,自己开车走了。这一瞬间我心里有点难受,觉得对不起舅妈专程送我回来,还苦苦等了两个小时。但手上这狗屁倒灶的事,它也是个事儿,我赶紧打了一辆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兰姐找了一个在旧式上海洋房里开的一间小型茶馆,整个装饰十分精致细微,一个不大的院子里,种了些简单的花花草草,一楼大厅里一名古装的姑娘在焚香弹琴。我迎到了楼上,一间面积还挺大的包厢,包括兰姐,里面已经有四个少妇在了。里面一位相当汉服中国风的少女在给四位少妇沏茶。大家对我的到来没有太大的震动,都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兰姐向大家介绍我是她的表弟,大家一起起哄表示不信,意思是认识这么久知根知底的闺蜜了,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什么所谓的表弟。兰姐懒洋洋地说,反正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就算是表弟,也是很远房指不定沾不沾亲的,可以随意推倒的那种。大家都大笑,华姐抿着嘴在笑。
华姐今天穿一件蜡染青花的旗袍,身体裹得紧紧的,显得身段很苗条,但脖子以下部分都不露,很保守的样子。我偷偷观察了下旗袍的分叉,也不算很高,只开到大腿一半的地方。
其实我对这种偏小资,矫情的场合是无感的,尤其是这种所谓的闺蜜聚会,我觉得我完全是个多余的人,我讪讪地找了个座位坐下,正好坐在了敏华的身边,闻到一股淡淡的如少女般的清香袭来。
桌上除了敏华,其他三个都挺能聊的,敏华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加入话题说两句。从聊天里知道敏华父母家在松江,工作也在松江,结婚后买了市区的房子住着,但每天还是要到松江去上班,家里人劝她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但敏华自己似乎不愿意,觉得太年轻了坐在家里无趣,就这么每天来回奔忙。
兰姐把话题引到我身上,说我也是住市区去松江上班的,到时刻可以拼车一块走啊。我赶紧摆手说市区房子临时住住的,开学了多半会还掉回学校住教师公寓。
兰姐批评我太鸡贼不像个男子汉,大家哄笑,我只好答应下来,能拼一天是一天咯。
兰姐说自己入股了一家新开的健身房,就在她住处不远,邀请我们去一起健身。除了敏华和我,其他人显然都太远推辞了,兰姐还是让她们周末有空来,然后强烈安利我和敏华下班后可以去先健身再回家,敏华挺爽快地答应了,说她先生每天忙工作回家很晚,正好健健身回家正好,不然就成了沙发土豆了。
局散了后,兰姐开车送我和敏华回家,其实敏华家里离我家和兰姐家都不算远,类似一个边长3- 5公里的等边三角形。在一个豪华小区门口放下敏华后,不顾我的反对,兰姐执意开车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花店。下车的时候我很无奈地说,兰姐我明天要上班,今晚早点放我回去行不行?
兰姐一脸不屑的样子,说我就受不了你这个怂样,一个大男人,一副处处受欺负不情愿的样子。你放心,你的皮囊我已经验过货了,小身体还行,但脑子里面不是稻草就是卤煮,这种人也亏得有人能看得上。我今天找你,不是要你咋咋地,是和你说事。
兰姐打开大堂的灯,让我做在一个凳上,从接待台后面取出一个小药箱,揭开我额头上的创可贴,然后用酒精棉球开始擦洗我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传过来,我咬紧牙关没吭声。

「小样还挺能忍啊」兰姐其实手法已经很温柔了,这一瞬间我内心温暖了一下,觉得她也还是把我当一个弟弟般对待的。满是关心和爱护。

「你这是被什么划了的啊,有块皮都翻起来了,姐帮你处理下」兰姐拿出一柄小剪子,用酒精消了消毒,去剪我的伤处的一块死皮。痛得我身体晃了一下,周边没什么可以趁手的,我一下抓住了她的细腰,感觉都摸到了她突出的胯骨。
兰姐笑眯眯地点了下我的额头,你真是色胆包天啊,这时候还不忘记吃豆腐。
我赶紧松手。
兰姐把我的伤口清理干净,弄了块纱布蒙上,然后用橡皮膏贴了两道。她一边收拾一边嘴里说,你可别嫌丑啊,纱布比创可贴的透气性好,也卫生。你在学校上班,明天自己去校医院把药和包扎换一下,快的话两三天就没事了。
我对着镜子看了下,说兰姐你的手艺可以啊,看上去像专业的似的。兰姐微微笑了,说我当年勤工俭学,在校医院里帮过忙,这种初级护理的事还是干得熟练的。
兰姐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冰镇可乐丢给我,自己开了一罐啤酒,说刚才在茶馆把你憋坏了吧,我知道你不爱喝茶,我也不喜欢,这帮小娘子们注重养生,没辙。
她挨着我坐下,背靠着沙发,说敏华算是我的闺蜜了,但我接的活是给她挖坑,你说我是不是混蛋啊。
我点了点头,说兰姐这事咱们能不做了吗?我觉得荒唐得很,不管谁要针对华姐,以他们的能量,办法多得是,何必找这种笨得要死费时费力的办法呢。兰姐心事重重地看着自己的酒说,这件事里面牵扯到的关系之复杂远远超过你想象,你华姐还是我这家花店的股东,你知道吗?
我大惊失色,说这店不是李老板的吗?兰姐说,李总很少用自己的名义置产业,都是用自己的亲戚出面。华姐是李总的亲弟媳妇,这家店的名义股东就是华姐。
我愣住了,大伯要陷害弟媳妇?就是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呀。兰姐把喝光的啤酒罐捏扁了扔在桌上,长出了一口气说,华姐的丈夫背着华姐找了其他女人了,爱得要死要活,打算离婚娶她了。华姐家里有钱有势,他们得罪不起,真要离华姐的家里也不会客气,李总的产业好多登记在自己弟弟名下,这下要惹出事来,必须弄华姐一个有责任在身,自行出局。
我说那李总不会劝下自己弟弟吗?这事搞得这么鱼死网破的,何必呢。兰姐叹气说,可不是嘛,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他兄弟就是不肯回头啊。我又问,那这事华姐知道吗?兰姐摇摇头说,她能感觉到她老公有点问题,但还没有知道得这么深。我继续问,那华姐还爱她老公吗?兰姐冷笑了一声,说当年也是如胶似漆地爱过的,不然怎么会结婚。但虽说是新婚,这一年多下来,已经折磨得麻木了。
我挠了挠头说,你看你们这成年人世界水这么深,我这个傻白甜的脑子不够用了啊。就是大家合伙挖个坑把华姐推进去呗。我这个外人也就算了,认识她才不过区区1小时而已,你这多年闺蜜的,下得了手嘛。兰姐一下把头低下去了,又昂起来说,我在乎不在乎做恶人呢,我只不过被人使的枪而已。扳机又不在我身上,我什么状况你也了解,虽然生活得这么光鲜,我只是木偶,得听主人的吧。
她斜眼看我说,你也不一样吗,你也是有求于人,才答应做这种事的吧。
我内心天人交战,十分纠结。兰姐又幽幽地说,你也别自责,这事就是个过程而已,到时候一别两宽,真的想明白了,未必会责怪我们。敏华是个非常优秀的人,离开了这个破坑,指不定有更好的归宿在等着她。罢了她又自责地说,其实都是我多嘴,扯这些没边的犊子,告诉你越多,这事就越难办。
我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说,那我打不了包票啊,你让我去干这事,我也有干不成的时候。兰姐冷笑了一声,干不成你就得自费你家小薇的戒毒费用,你准备筹钱去吧。我愤愤地说,拿这个要挟我算什么本事,十几万我分分钟拿来你信不信。兰姐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说我信,我当然信啊,那你快去办啊。这样咱俩不用在这假惺惺地说了这么一晚上虚伪的真心话呗。
我一下语塞了。兰姐却蹭地一声跳到我我怀里,侧着身子坐在我大腿上,搂向了我的脖子。我推了她一下,她不仅没下去,反而就势扭了一下,说你看我今晚好看吗?
我装作正眼认真地扫了她一眼,其实也就是穿了一身有点怀旧民国文青范儿的连衣裙而已。我说好看是好看,不过既然聊完天了,我就先走了吧。又推辞说,今晚聊了这些,我心情挺坏的,没什么其他的兴致。
兰姐却搂得我更紧了,把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就是因为世事无常,太多悲欢离合,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呀。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要么姐姐今天连身子带这颗心都是你的,你随便拿去出出气,好不好?
我感觉到兰姐的滑嫩的大腿坐在我赤裸的多毛的大腿上,肌肤在紧密接触,她用大腿的嫩肉不停摩擦我的腿部,还故意去刮擦我的裆部,说不刺激是不真实的,我的下身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被诱惑到失去理性,我试图把兰姐抱开,兰姐却紧紧搂着我,甚至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腿上,还促狭地用她的下身去挤压我的下体。
她两只手像变戏法似的从连衣裙袖子里伸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裙子向下一拉,一对紫色蕾丝半罩杯胸罩遮盖下的乳房出现在我的面前。兰姐用力地抱起我的头,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乳沟位置。我为了保持平衡,只好伸手去搂住了她的腰。
兰姐赞赏地对我说,刚才你小子假装头晕去抱我的腰,结果抱在我的胯上,挺会来事的啊。我抬头要辩解,兰姐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出声,嘴里喃喃地问,我的骨盆宽不宽?我埋在她胸前,点了点头。兰姐说,骨盆宽适合生养,要么我趁年轻,生个娃吧,身边也有个人陪着。
我抬起头,郑重地对兰姐说,兰姐你认真找个人,嫁了吧。兰姐露出有点落寞的神情,说不计较我过去愿意娶我的人,肯定不会是我能看上的人。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我都做了一个人过的打算了。我没法说什么。兰姐挑逗地看着我,说帮姐姐把胸罩脱了吧。
我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挂钩,兰姐拿着胸罩在我脸前晃,说要不要闻闻姐姐的胸罩香不香?我礼貌地闻了闻,说好香啊,这句倒不是虚言,兰姐身上有一种非常浓烈而诱人的体香,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就是一种荷尔蒙的弥漫,这股弥漫的体香对我的刺激更大了,我呻吟了一下,把下身被裤子绷住的硬件挪了下角度。兰姐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乳房往我的嘴里喂,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我的短裤,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龟头和肉棒。
兰姐从我身上下来,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开始给我口交。我有点担心地看了周边的窗户,发现百叶窗都已经自动放下来了。兰姐的口交功力是超一流的,各种舔,吸,吞吐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我舒服得呲牙咧嘴。兰姐看到我舒服的样子,吞吐得更起劲了,一边用另一只手用心地抚摸着我的阴囊和蛋蛋,还时不时地用手指甲刮擦下我的会阴靠近肛门的位置,我的鸡巴在这样的刺激下高高勃起,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
兰姐吐出我的肉棒,凝视着我的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说,你这个笨脑子的家伙,这个玩意儿倒是好用的很,姐姐还真舍不得把它让给了别人。说罢,她站起身把自己的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把自己的头发扎起,坐到我的怀里,用手扶着我的肉棒,缓缓地用她的阴道吃了进去。
虽然已经调情加口交了这么半天,但我感觉她的里面还是不够湿润,我怕刺痛了她,就紧紧搂着她的腰,控制着进出的节奏。兰姐脸红扑扑地,喘着粗气在我耳旁说,不要怜惜我,狠狠地艹我。我遵命加快了速度,兰姐的脸上露出痛并快乐着的神情,自己昂着头,不停地在我身上耸动着。很快她的里面就水流成河了,兰姐大幅度地上下扭动着屁股,每次肉棒捅到深处的时候,她都要颤抖着惊呼一声,一脸舒爽的样子。我们交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兰姐的浪水从阴道里不断涌出,浇在我的阴部,把毛和蛋蛋都打湿了。
这样动作持续了不知多久,兰姐喘着粗气说不行了,她做不动了。她把我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背对我着侧躺在我怀里,抬起右脚对我说,你从这里进去下。
侧躺进入的体位我是头一次,但只要找对了阴道的角度,就可以无师自通地行动了,这倒是难不倒我。这个姿势挺省力的,我只要自己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往她的阴道里送就好,上身抚摸乳房和奶头的角度还更加的舒服。
我让她趴在沙发上,我用后入式又狠狠来了几百下,后入式特别方便用力,我端着她美白娇嫩的屁股,用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她的阴道,这样进入特别深,也摩擦得特别到位,加上我特别给力的高频和深度的抽插,兰姐在这个体位下高潮了好几次,一直到无力到不能跪,才停下。我觉得我都快要射精了,兰姐却掉链子了,有点不爽,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分开双腿面对我,我狠狠地又插进去。
兰姐一直流着眼泪紧紧地抱着我,下身拼命地夹紧我的阴茎。我不停地抽插一直插到临界点,我问兰姐要不要射进去,兰姐哭丧着声音说最好不要,我问那你哭啥呢,兰姐抹着眼泪说,可是我又很想要,却不能要。
我心软了,拔出来她用力帮我撸和舔龟头,最后我满满地射了她一脸和一胸口,头发,脸蛋,奶子上都是牛奶般的精液,兰姐被多次袭来的强烈高潮刺激得浑身无力,喘着气瘫在沙发上。
我自己去浴室清洗了下,然后拿了块毛巾拧湿了出来,细心地给她擦了全身,又把一塌糊涂的阴部用力擦洗了下。其实兰姐的花瓣和花唇还是很好看的,有点粉嫩小巧的感觉,不是想象中的黑木耳,和周边雪白粉嫩的肌肤一起,显得特别漂亮宜人,我都忍不住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
兰姐柔若无骨般地倚在我怀里,问我今天怎么那么生猛,我说我是照你说的,把一腔郁闷都发泄到你身上了嘛。兰姐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今天厉害得简直不像你了,上次像个木偶一样,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今天完全是你在操我,操我到臣服,操我到心甘情愿为你,操我到恨不得把心摘下来给你。我笑了笑,做个爱不至于吧。兰姐柔柔地搂着我的腰,说男人就是要这样,你这样对我,说明你需要我,你的身体和心都需要我,我就是死了,也是值了。
我心里十分奇怪怎么做个爱,兰姐就像转了性似的,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穿衣服。兰姐搂着不让我走,想劝说我留下。我婉拒了,临出门的时候兰姐把茶几上的宝马车钥匙丢给我,说你别忘了明天带敏华上班啊。我都差点忘记了还给我配了部车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回到家有点晚了,我想起忘记和敏华约时间了,就发了条微信意思是明早7点半我到她家等她一起上班,她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是周一,我六点多就起来了,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收到敏华的微信,意思是不用了,昨天会上大家是开玩笑来的,她自己上下班就好,不用麻烦我,谢谢我的好意云云。
这礼拜是开学前的最后一周了,按规定老师们必须全部报到了,学院的那层楼人山人海,我陪着院长和书记开了一早上会,然后下午开始为新调来组建专业的老师办手续。划拨过来的两个系四个专业,人家都自带教务助理什么的,手续不从我这儿走,直接办好了去给院长审批的。有几位外聘教授是今天才赶到的,还在盯着合同怎么签的事,可把院长给愁坏了,只能一再说明合同是制式的,学校的,改动空间余地不大。早点办好合同,开始接转关系了,就可以立即安排住房,不用住宾馆了。新学期的学生助管也到岗了,我看了下女多男少,真是愁死我了,新学院需要的是大力士男生,这几个娇滴滴的女生怎么干活呀。
虽然是分管人事的,理论上都要忙到爆炸的,但吴梅书记非常淡定,她耐心地一个人一个人地谈话,整理档案,办手续。我把两个机灵的助管给了书记,自己带着唯一的男生去四处给教授们搬箱子,接送人。这一天忙下来,等到消停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8点了。
我给书记和院长点了麻辣香锅,三人份的,三个人围在会议桌上吃麻辣香锅当晚饭。院长感慨说出国了一段时间,感觉吃的都他妈是猪食,就这个麻辣香锅就可以秒洋鬼子几光年的距离了。吴书记比较矜持了,只是夸赞我的手艺好,选的店好,点的菜也不错,我很受用。吴书记跟我说,说是校内的单身教师公寓这次改造后还是供应不足,想住进去还是要按资排辈,住不进去的单身教师建议院系予以经济补偿,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吴书记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这个经济补偿标准,肯定是吃大亏,跟没有一样的。我知道他们在说我,我很沮丧,心想得拿着三五百块补助去租三千块的房子,这特么的太忽悠人,连胃口都没有了。
我放下筷子开始玩手机,把麻辣香锅的照片随手发了个朋友圈。
院长也停下筷子说,怎么,小一你闹情绪啦。我忙说没有没有,我发朋友圈呢。院长和书记对视了一眼说,既然学校有困难,那我们也不能给学校添乱增加负担,按资排辈的事是难做手脚的,我和吴书记商量了一下,你算是学院的创始团队一员了,非常辛苦。这次学校补贴我们供外聘专家和教授的房子呢,我们该分的分该租的租也差不多了,学校同意我们手上机动2- 3套的,给短期进修学习的外国专家或教授来华期间使用。我听他们说这个冠冕堂皇的话,也没什么兴趣听下去,只是嘴里嗯几声。吴书记看到了我的冷漠,就笑着说,给你挑明了说吧,之前不是说开学了让你退了房子回校内住教师公寓吗?现在不需要了,你就一直在那里住下去吧,虽然你的级别是不到的,但我们学院整体已分配和机动待分配的指标,你就负责管理和服务,你住在那里也好,有点啥事不用来回跑。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把这套超标的房子暂时送我住的意思啊。那就Okay,我表态感谢两位领导关怀,并发誓今后工作肝脑涂地奋勇向前。
这时华姐突然发来微信,说看了我的朋友圈,问我是不是还没有下班回家?
我回答说是啊,还在陪领导吃晚饭呢。华姐又问我如果待到9点半的话,可不可以搭我的车回市区。我满口答应了。
饭后院长和书记继续开会,逐项核对今天报到的教师名录,核到两个调拨来的系的时候,发现很多资料不全。我摊手表示人家系自带教务助理,是直接把手续办好了叫到院长你手上的,没有经我的手,院长和书记都有点皱眉头,院长说反正这两个系都要打散或者取消了,不如早点宣布了重新整合一遍人吧。书记摇摇头说,一个系主任是10月多份退休的,要给他办了光荣退休,再动他的系,不然提前宣布了取消编制,这个面子下不来,退休退不好会恨咱一辈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另一个系主任组织上已经安排了,但调令最早也要9月中才到。这一个多月两个月就让着他们点,等11月做迎评创优的时候,我们是新学院考核指标少,正好可以把机构改革重组的事情作为工作的一部分纳入到板块中去。院长连连叫好,直夸吴书记不愧是党的好干部。
一转眼收拾停当也就9点多了,我告辞了出来,直奔华姐的单位,华姐是个挺有实权的事业单位的公务员,听说已经是正科了,我也是蛮佩服的。他们单位非常气派,门口的广场比我们学校的还要威风,占地面积很大。华姐已经站在那里等了,一身职业套装,下半身似乎是那种包臀的裙子,隐约有看到穿着丝袜的样子,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
华姐其实话很少,一路上我目不斜视,心事重重地开车。华姐自己玩了会手机,试探地问了问我的工作,我就硬着头皮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顺便发了两句牢骚。华姐听了却娇笑不已,我尴尬地陪着干笑两声,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华姐正色说,刚工作遇到这样的事再正常不过了,现在听下来你有院长和书记撑腰,根本算不上工作难做。比这苦得多,郁闷得多的事情还在后面呢。我这两天被于伯伯,于妈妈,今天又被华姐反复说未来道路坎坷,说得我有点心烦意乱。华姐见我并不开心,也没往下说。只是说,这礼拜如果你要是上下班时间凑巧,我就搭你的车,姐帮你做个参谋,陪你聊聊,帮你分析和出出主意可好。我点头同意,又奇怪地问华姐,你怎么不自己开车上班呢……华姐笑着说,我有点色弱,驾照是有,一般不太敢开。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华姐早晚都搭我的车上下班,慢慢地聊得也多了一点,但也还都比较浅比较表面化。其实华姐是个非常蕙质兰心的女孩,跟我见过的其他女生不同,我其实在心里非常欣赏她,信任她。有时候到家晚了点的话,我会和她在附近顺便吃点面条什么的,每次都是她抢着付钱。我没敢问她的工作和生活,华姐有时候自己会透露一些,比如她老公工作忙,出差多回来晚等等,但也没有细说,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感情色彩。
周四中午的时候,我意外接到了小薇的电话,小薇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憔悴,但好像情绪很好,她意思是最近几天忙坏累坏了,一切都很好。医生说再巩固个两到三周就可以出院了。小薇说在这种封闭环境下静心过了这么两周,感觉也很不错,但还是很想念我,觉得除了我没有什么其他牵挂,就盼着早点结束回来见我。我问她说跟家人怎么交代的,我统一一下口径,小薇说忽悠家里说出国了,开学了才回来,叮嘱我搞定学校这边别因为找不到人联系家长就行。
我放下电话,看看时间离老生报到只剩三天了,新生是10天以后,再往后就开始学籍注册了,最多只能拖15天,撑到天20天,登时觉得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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