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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11-23

然而,事情的變化,卻在這一刻開始失控起來。

  當我再次出現在梁永斌的樓下的時候,我隻能是和周圍的人一起,看着這一
片火海吞沒的小樓,而火源,正是來自梁永斌居住的那個最裏面的屋裏。

  在我身邊瑟瑟發抖的雪琳,看着這一片火海,緊張的用手捏着我的胳膊。

  「坤,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麽?」雪琳敏銳的直覺,讓她覺得我在從事的事
情,是十分危險的。我隻好連聲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會兒,消防隊的人們,從火場擡出了一具白布掩蓋的屍體。我立即講目
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會意,讓周圍的警察将我放了進去。我走到那具屍體旁邊,輕輕揭
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雖然在火焰的灼燒下,他的面部已經有些發黑,但依然可以
認出。

  「聽消防隊的人說,現場東西擺放整齊,沒有打鬥的痕迹,我們還需要進一
步調查死亡的原因。」

  「這麽個大活人被火燒死,應該不是自殺吧。」我簡單看了看梁永斌的屍體
細節,并沒有打鬥的痕迹。

  「還不好說,可能還要進一步調查。」阿力說到。我明白,因爲我現在的身
份,也不好太多幹預警察辦案,隻好蓋上了屍體。

  「在梁永斌的屋中還有沒有什麽可以的東西?」

  「我剛才問過消防隊的人,他們說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沒有别的東西。」

  其實與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時更關心的是那個「牛舌取蜜」。此時就算
是沒有被人拿走,恐怕在這樣的烈火灼燒下,也難逃一劫。

  等火撲滅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雪琳卻沒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
在校園裏閑逛着。我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說着關于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聽過梁老師的課,那時他還在上課的。」

  「那時他給人的感覺怎麽樣?」

  「他那時給人的感覺挺謙和的,也很儒雅。雖然隻是旁聽的課,但還是會覺
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老師。」

  「那麽他雕刻那個裸體木雕的事情,是怎麽被人知道的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據說那件事之後,梁老師心性大變。你是說,梁老師
的死,和這個木雕有關?」

  我當然不會将關于梁永斌和煙雲十一式的事情告訴雪琳,隻說說上次碰巧和
梁永斌談到了而已。爲了避免雪琳繼續害怕,我也轉換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講。

  「什麽事?這麽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說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麽了,給我講了很多奇怪的話。」

  「哦,什麽話?是關于黎楚雄還是關于她自己的。」

  「是關于我的。」雪琳幾乎聲若蚊蠅道:「欣欣跟我講,她喜歡上了我。」

  我啞然失笑,沒想到我被委托的對象,竟然會喜歡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
婚妻。

  「她是開玩笑的吧?」我有些覺得好笑地問到。

  雪琳卻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語氣很認真,但今天一整天,
她都好像忘記了說過這件事一樣,對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樣。」

  說真的,對于男女之事看得很開的我,對于同性之樂并不太介意,況且大多
數感情,隻是因爲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親的關系僵化,卻少親情
的呵護,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變成她的慰藉。

  我本對這種女孩子異常的悸動并不介意,但現在覺得麻煩的事,倘若黎欣欣
真的是同性戀,那黎楚雄的願望,就又要遠一步了。無論如何,我要讓雪琳控制
住她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訴她了
一些應對這些事情的方法。

  說着說着,我們已經來到宿舍的樓下,此時早已經過了熄燈的時間,但卻有
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漸漸消退的火勢。而同樣,站在樓下門口的,還有丁伯。

  「丁伯。」雪琳有禮貌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哦,回來了啊。」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平時看到我隻會點頭哈腰的丁伯,
此時卻冷冷地隻是回應了一句,好像心裏有很多心事一樣。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将雪琳送到門口才離開。等我下樓的時候,丁伯已經回
到了傳達室屋内了。

  關于梁永斌的檢驗報告,在大約三天之後出來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
任何的打鬥痕迹,所有的法醫檢驗都證明,他是因爲吸入了大量的毒氣暈厥,最
後被火燒死的。

  而我最關心的那句裸體少女的木雕,已經被大火焚毀了,而旁邊的一灘被熔
化後重新凝固的白銀,則證明那件價值連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諸一
炬。

  我怅然若失地翻看着調查現場的照片,并沒有什麽發現。既然線索到梁永斌
這裏就斷了。根據黎楚雄的描述來看,如果是他殺的話,兇手最可能是華少欽回
來報複。但這裏面又有兩個疑點,第一是法醫的自殺鑒定,第二,就是那件「牛
舌取蜜」,如果是華少欽或者他的後人回來複仇,那爲什麽唯獨這個銀器被焚毀
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開始,是從李志和華少欽的妻子的奸情開
始的,那我就去尋訪下關于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順着黎楚雄提供的線索,啓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個小
鄉村裏。就在剛才和黎楚雄的通話中,我告訴了他梁永斌的調查報告,也告訴了
他梁永斌就是當年他的小師弟的事情。

  聽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卻被我以避免打草驚蛇爲由
而勸阻了,在我看來,事情似乎在往一個更加複雜的方向發展。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輾轉,我才來到了那個李志的故鄉的小鄉村。在一個村中
的老頭的帶領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這個墓已經很久沒人照顧了,上面長滿了雜草。

  「大爺,你還記得李志小時候嗎?」老頭的耳朵已經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
将嗓門提高了許多。

  「啊,這個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經記不太多了。隻是記得他從小爹媽死得早,
那時他很内向,也不跟我們周圍的小孩子晚。我記得很小就去城裏做工了。去了
之後,就很少回來,後來幹脆不回來了。本來已經忘了,但就在幾年前,突然有
人送他的骨灰回來下葬,說,說什麽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當時還是我給他找的
匠人打的石碑。」

  「那你還記得那個送骨灰回來的人嗎?」

  老頭卻搖了搖頭,說:「太久了,已經不記得了。對了,我兒子小時候和這
個李志是一起玩着長大的,李志比他大八歲,你去問問他吧。」

  在老頭的家中,我見到了他的兒子,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
看上去大約三十上下。我說明了來意後,老頭讓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訴我。

  「哦,這個李志啊,我也隻是聽村裏的老人說起過,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
月份的時候,我正在田裏幹活,這時來了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來問這裏
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哦,這個年輕人長的怎麽樣?」

  「高高瘦瘦的吧,具體記不清了。哦,對了,那人說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
将臉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麽事似的,隻說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來下葬。」

  「那麽那個年輕人是李志的親人嗎?」

  「肯定不是,因爲李志父母早死,聽村裏說,也沒有什麽遠親。而且那個年
輕人将隻是草草将骨灰壇讓我爹幫着找了個地方下葬,就連石碑也沒有立,留下
了一點錢就走了。後來還是最後我爹找匠人幫做的石碑。」

  「那後來這個人再來過嗎?或者說是有沒有人來給李志上過墳?」

  旺子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到:「李志沒有親朋,這些年,從沒有人給李志來
上過墳。」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頓了頓,旺子突然說到。

  「什麽事?」

  「大約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隐約覺得好像遠處
李志的墳那裏,有一塊白花花的光出現,我以爲沒看清,也沒在意,結果第二天
我路過他的墳頭的時候,竟然看見土裏有一塊閃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麽?」

  「什麽東西?」我立即認真起來。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銀子,雖然隻是一個碎片,卻有三四錢重。」

  「銀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裏堆雞沒有,我就是用那些銀子買來養着的,今晚我請
你吃雞肉。」

  我沒有在意雞肉的事情,在李志墳頭的碎銀,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後來我
又問了很多關于李志的問題,但這些連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讓婆娘殺了一條雞款待我,但我卻食不知
味。突然出現的年輕人,以及墳頭的碎片,都讓我更加困惑。躺在床闆上的我輾
轉反側,這堅硬的模闆床真讓人難受,所以即使舟車勞頓一天,我也難以入睡。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一陣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這夫妻兩又在床
第交歡了。心想橫豎也是睡不着,幹脆隔着木闆偷看一下兩人的「表演」好了。

  結果這一看卻讓我吃了一驚,此時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她的脖
子處,被一根漆黑的鐵鏈拴着,而鐵鏈的另外一頭,則被旺子抓在手中。旺子一
邊從身後不斷将自己的陽具送入女人的身體,一邊抽查,一邊用力地拍打着女人
的臀部。

  「臭婆娘,你給老子争點氣,給老子生個大胖兒子。」旺子口中不斷嘶吼,
聽的出,這對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難。

  鐵鏈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讓本來肥臃的女人的身體,女人扭動着身體配合
着旺子的動作,一邊動,一邊也嘶喊着:「好,我給你生娃,如果生個女娃,你
就一起日我們娘母兩,如果生個男娃,你就和他一起來日我。」

  這對夫妻的閨房癖好,真是讓人啞然失笑。不過在這種封閉貧窮的山村中,
這種亂倫之事也是平常,說不定這個女人,還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個老頭子被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就要榨幹的樣子,我隻覺得一陣好笑。

  就在夫妻兩的淫語中,我終于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離開了村子,回到山城。我第一時間想約黎楚雄,卻被告知他此
時有事情離開了。

  我從以前聯系黎楚雄的那個香水鋪子出來後,悻悻回到家中。卻見到一臉疲
憊的雪琳,此時正坐在家門口發呆。

  「親愛的,你怎麽來了。」我預感有事情發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淚汪汪地說到:「你去哪兒了,我等了你好久,
再不回來我就打算走了。」

  我急忙解釋道,我去了一趟山村。又連聲問雪琳,遇到了什麽事情。

  雪琳沒有回答,我隻好開門先讓雪琳進屋去。

  進屋後的雪琳一言不發,和往常一樣問我要了一件襯衫,然後走進了浴室。

  這一洗就是整整半個小時,饑腸辘辘的我隻好從櫃子裏拿了幾塊餅幹充饑。

  雪琳一邊擦拭着頭發,一邊輕輕從背後輕輕靠在我的背上。我回過頭,此時
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身上充滿了一層紅暈。

  「坤,對不起。」

  「怎麽了?」

  「如果我已經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的話,讓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
陣強烈的不安,但我卻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雪琳看見我充滿了懷疑的眼神,委屈地說到:「坤,我害怕,這是你第一次
用這種眼神望着我。」

  我這才意識到我的失态,深呼吸了一下,說到:「告訴我,什麽事。」

  雪琳沉默了下,說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來,還喝了酒。她看上去
心情很不好,我便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後來,她給我講了很多她和她父親的事情。

  欣欣告訴我,她自幼失去了母親,她父親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她一直
很怕别的女人,将父親從她身邊搶走。所以小時候每當父親和别人的女人走得很
近的時候,她就會哭鬧。但是當她長大了以後,就不能再做這些事情了。但父親
在她心中的地位,卻從未動搖過,直到發生那次午夜遇襲的事之後,她搬到的學
校,和我住在了一起。「

  雪琳頓了頓說到:「欣欣說,随着時間的推移,她發現她越來越喜歡我,盡
管我已經有未婚夫,但她會覺得,跟我在一起很開心。」說到這裏,雪琳突然語
氣變得結巴起來:「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
然沒有拒絕她。坤,對不起。」

  我看着雪琳的樣子,我心中卻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其實這種同性間的親吻,
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撩人的感覺。我幻想着雪琳突然被黎
欣欣強行吻在嘴上的樣子,下體一下變得堅硬起來。

  「那後來呢?」我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還問,」雪琳紅着臉說到:「我不直到怎麽辦,但隻是,隻是覺得欣欣
的嘴唇很軟,我居然沒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親了很久。」

  「你們,你們有沒有那個?」我狡黠的問題,卻換來了雪琳在我頭上的重重
一敲。

  「你個大壞蛋,想什麽呢。」雪琳氣結道:「别人親了你未來的妻子诶,你
不光不說什麽,還顯得很高興。」

  然而,這一句話,反而讓我心中的欲火更強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瘋狂地親
吻着她的紅唇,喃喃說到:「是啊,我未來的老婆,我就是高興。我一聽到你被
黎欣欣親吻,我就興奮得不行。你看,我這裏都這麽硬了。」一邊說着,一邊拉
着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體。

  沒想到,雪琳竟然也沒有再次生氣,反而握着的我下體開始套弄起來。

  「死變态,我告訴你,你老婆後來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邊迎
合着我的吻,一邊呓語般說道。

  「摸了哪裏?快告訴我?」

  「哪裏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來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别人的胸。」

  「那,那你們有用胸直接摩擦對方的胸嗎?」

  「有,有的。」

  「那是什麽感覺?」我更加興奮道:「黎欣欣的胸可沒有你這麽大。」

  「欣欣的胸雖然沒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頭頭很硬,摩擦着我的那
個,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裏嗎?」

  「哪裏?」

  「下面。」

  「怎麽可能,那裏,是要洞房花燭留給你的。」

  雖然雪琳如此說,但我腦海裏卻不斷浮現她被撫摸下體的樣子。心念一動處,
我輕輕拉下了她的褲子。雪琳雙腿緊閉,但我的一隻手指仍然分開了充滿彈性的
雙腿根,彈入了雪琳的下體。

  還是處女的雪琳,下體的水并不像一般女子那麽多,微微有些幹涉,所以我
隻是緩慢地撫摸着秘洞口的兩塊彈軟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綠豆般大小的花蕊開始
凸顯。

  「坤,你,咬一下我的這裏好不好。」雪琳的一隻手,托起一個肥碩的玉乳,
将粉紅的乳頭遞到我的面前。我這才想起,在情動的時候,雪琳有個奇怪的癖好,
就是喜歡用疼痛刺激乳頭。每每此時,她都會讓我用牙咬她的乳頭。

  我會意地和以前一樣,輕輕用牙在乳頭上咬了兩下。但這一次雪琳似乎對我
的力度并不滿意,盡然自己用手,幾乎是掐一樣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頭。

  我看着雪琳的動作,感受着她慢慢濕潤的下體,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快速。一
遍碾磨,一遍繼續問到:「那後來呢。」

  「後來欣欣分開腿,把我的腿分開,把我們兩身體貼在一起,摩擦了很久,
直到後來,我…我突然…突然覺得身體好像有什麽東西要湧出來一樣,渾身一趟,
然後就變得很軟,就想是被抛起來了一樣,癱倒在床上。」

  就在雪琳講述到高潮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下體一麻,此時心念一動,我一把
拉過雪琳,将下體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嬌乳上摩擦了兩下,一股滾燙的陽
精立即從我的身體内湧出,澆在雪琳的的嬌乳上。

  高潮之後的我,無力地抱着雪琳躺在沙發上,等我回過神來之後,突然發現
胸口一片冰涼,雪琳竟然在我的懷中抽泣起來。

  「阿坤,我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支支吾吾地問到。

  「哪有的事,親愛的。」我捧起她的俏臉,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會因爲
這件事對你有什麽改變的,不過,後來你和黎欣欣還發生了什麽嗎?」

  「我們昨天很累,就這樣睡着了,早上起來後,我們都十分後悔。我告訴欣
欣我們不能這樣了,她發了很久的呆,然後告訴我了一件事。對了,這件事你不
準告訴任何人。」

  「哦?什麽事?」

  「你知道嗎?欣欣她父親換了一種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癱瘓了,所以欣欣
的父親最近半年一直郁郁寡歡。欣欣雖然表面上離家出走,但其實十分挂記她的
父親的。後來說起她父親的事時,她說,隻要她父親能高興一點,她願意複出任
何代價。坤,我們要不要幫幫欣欣啊。」

  聽了雪琳的話,本來正在高潮後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就想抱着
她親上兩口。既然黎欣欣這麽說了,那讓她滿足黎楚雄的欲望,也許也不是一件
遙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這些年,淫亂母親會被千刀萬剮,但父女亂倫雖然爲
世俗不容,卻時有發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目前,在沒有取得黎欣欣足夠
的信任的前提下,我這麽說就是作死。所以,要讓黎欣欣能夠接受我的「建議」,
首先要解開她的心結,也就是一年前那場淫戲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萬個不舍的雪琳離開後,我将自己關在了小屋裏。那塊久未使
用的以前當警察時用來分析案情的黑闆,被我重新找出來,将我所有直到的線索
都寫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個和案件有關的名字都被寫在了上面,而這所
有的人,都被煙雲十一式這條線索串聯在了一起。

  如果那個玉面羅刹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華少欽有很大的關
系。但如果是華少欽的話,她襲擊黎欣欣的動機和目的又是什麽,這又讓這件事
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除了這個信息,那個送李志回來的年輕人,還有李志墳頭的碎銀,又和這整
件事有關系嗎?如果說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親朋來尋仇,那倒是從清理上講得
通,據黎楚雄說,當初最先揭破李志和華少欽妻子奸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
對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從黎楚雄的委托開始,到
梁永斌的離奇自殺。我覺得很多事情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我現在覺得自己看
到的隻是冰山一角,也許隻是差一個關鍵的信息,就會讓我解開背後所有的真相。

  但這個關鍵信息是什麽,目前我還是不得而知。

  就在這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阿力的聲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裏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去了外地,怎麽了。」

  「梁永斌的驗屍結果有了新的進展,我們懷疑他不是自殺。」

  「哦?」

  「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哪裏?」

  「驗屍房。」

  半個小時候,我來到了久未走進的刑偵隊驗屍房。那股久未聞到的死人的氣
息,讓我心中很煩躁。阿力拿着一份報告給我說:「在梁永斌的屍體内,我們提
取出了一種類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這種毒素毒性極強,隻需要一滴就足以
緻死。」

  「我聽說氰化物從制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嚴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學,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殺的可能性
我覺得很小。」

  我看着面前梁永斌發黑的屍體,挪動了一下梁永斌的雙手,這是一雙屬于匠
人的雙手,在食指和中指處,形成了厚厚的一層老繭,而掌心,卻十分光滑,這
和她們長期握着那種精細的刻刀有關。

  我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屍體,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經在這裏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這裏這麽臭,你這麽呆得下去。」

  我擡起頭才發現,我竟然就這樣在停屍房,呆了兩個小時,直到阿力将迷迷
瞪瞪的我硬從停屍房拉出來。

  「啊,不好意思,剛才在想事情,讓你陪我聞了兩個小時的死人氣。」

  阿力擺了擺手道「有什麽發現。」

  「不知道,總覺得梁永斌的屍體在告訴我什麽。」我總覺得,剛才看到梁永
斌的屍體,有什麽細節似曾相識,但卻總想不起什麽。

  「不管了,老大,我帶你去個館子吃中午飯,那兒的姐們兒可真不錯。」阿
力笑着說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饑渴。」

  「不是,那裏的姐們兒真的帶勁,她們服務花式可讓你前所未見過。」說着,
就拉我上車往城西開去。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一家裝修頗爲繁華的飯館,果然這裏是男人的風月場,
裏面的妓女頗有些姿色,其實自從雪琳來山城上學後,我就再也沒來過妓館。阿
力倒像是這裏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之後一個勁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兩個妓女來服侍。不一會兒,各色菜式流水上來,
到顯得精緻,一早沒吃飯,饑腸辘辘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阿力卻在對面笑着一說:「大哥慢些吃,這裏的飯食還有一個妙處,
需要慢慢品味。」說完,拿着筷子的另一頭在桌上敲了敲,在兩個妓女的耳朵邊
輕聲說了兩句。

  仿佛聽見命令般的兩女微微一笑,說了句:「好的,大爺。」說罷,就相繼
鑽到桌子下,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溫柔地解開了我下擺的袍服,接着,我那
自然勃起的下體,進入了一個火熱的空間。

  「大哥,滿意嗎?這就是這裏的服務之一,叫上下齊口。來,吃菜。」說着,
阿力架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裏嚼起來。

  「你小子,花樣可真多。」我笑着說。

  「那是當然,大哥,我說你也别急着結婚。像我一樣,趁着年輕,要多玩女
人。有錢就是他媽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會遺憾。别像那些孤獨的老頭,幾十
年的沒碰過女人,雙手撸管都撸出繭子了。」

  阿力的話,突然讓我腦中一絲靈光閃過,我想起了什麽事情。于是立即一把
推開我胯下的妓女,說到:「阿力,快,帶我去戶籍檔案,查一件事情。」

  「什麽事呀?這不正在興頭上嗎。」阿力不耐煩地說到。

  「沒時間解釋了,要快。不過,我想,我大概知道,那個我一直想尋找的人
是誰了。」我說着,硬拉起了下體兀自堅硬的阿力,穿上褲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悶熱得讓人煩躁。每個人都想沖個涼,然後慵懶地躺在涼席
上。但此時,有個人卻并沒有停下來,門反鎖着,這可以讓他安全地從床底拿出
一個布包,布包裏面是一個約莫一尺見方的匣子,上面布滿了蝙蝠和葫蘆的雕刻
紋飾。那個人的動作很遲緩,輕輕地拉開了箱子的開關。

  男人轉過頭,對着床上坐着的一個黑影說到,「你真的想好了嗎?」蒼老的
聲音充滿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TOP Posted: 11-15 13:2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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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11-23

床上的黑影輕輕點了點,雖然緩慢,但卻堅定。一邊說着,竟然一邊緩緩地
解開了衣襟的鴛鴦扣,将那件水藍色的外套脫下來,露出了裏面的一件白色的貼
身内衣。雖然隻有點點的煤油燈光,卻能看清燈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線。

  男人走到燈前,撥了撥燈芯,讓煤油燈的燈光更明亮了一些。明亮的燈光讓
少女有些害羞,蜷縮着抱住了雙腿。但男人卻沒有注意這一點,徑直打開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開的一瞬間,整個房間似乎放出了一陣白色的光滑,在箱子裏,
竟然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銀飾品的碎片。

  「這些真的是白龍抱珠的碎片嗎?」床上的少女終于開口了,而熟悉這個聲
音的人,見到這個樣子,定然會大吃一驚。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平時羞澀清純
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時的雪琳,嬌羞地坐在床上。簡直就像是洞房花燭夜等待着愛人的新娘一
樣。在這個年代,她這樣的舉動,無意義獻身。而回過頭的男人,更讓人大吃一
驚,丁伯那張蒼老的臉,此時正一臉嚴肅,面部表情地看着雪琳。

  「是的,這就是名動天下的白龍抱珠的殘片。」

  「你什麽時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說,這個東西已經失傳了嗎?」

  「是的,世人都以爲這件東西失傳了,但其實,這背後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
事。以後有機會,我再慢慢将給你。」

  「嗯,時間不多,你開始吧。」

  「我真的很感謝你,」丁伯說到:「要完美地重組這件白龍抱珠,需要尋一
少女,将這一千一百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爲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組裝好。

  而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極佳,還要定力十足。「說着,端起那個放慢了碎
片的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着頭,不敢和丁伯對視,但渾身完美的曲線,透過内衣,隐隐直接暴
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那對豐碩的雙乳,将内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
副任何男人都行曠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卻沒有多看雪琳一眼,握着鑷子,從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幾根銀線,
從雪琳的脖頸處環過,然後一邊拉過雪琳的身體,一邊調整形狀,不一會兒,在
雪琳身上形成了一個馬甲的形狀。

  雪琳覺得臉更熱了,剛才的動作,雖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麽身體接觸,但
鑷子卻難免在身上劃過,冰涼的鑷子刺激身體的感覺,讓雪琳覺得很異樣。尤其
是在雙乳下側的那兩次調整,讓她覺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頭接觸一樣。

  丁伯卻沒有注意到雪琳的變化一般,自己娴熟地動作着,雙指如飛,将一片
片碎片不斷挂到銀線上,然後利用極爲精細的榫卯組合起來。不一會兒,已經在
身上形成了兩條銀甲肩帶。

  龍形初現,銀光閃閃的銀甲,和雪琳潔白的内衣交相輝映,形成了一種皎潔
的誘惑。雪琳緊張的内心,也随着男人的動作而慢慢放松。

  大約兩周前,她無意中發現了丁伯的一個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風天被吹丢的
墨綠色内衣,竟然被樓下的丁伯撿到,還被丁伯用來自渎。如果換了旁人,即使
她不主動揭發,但也會很反感那個男人的。

  但對于這個曾經很照顧自己,還幫自己解雇過圍的丁伯,雪琳卻心軟了,尤
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對她的贊美之詞,讓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對丁伯的一陣憐憫。于
是,她選擇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想去忘記一件事,就越會想起。丁伯握着她的内衣
自渎的情景,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甚至在夜裏,她夢見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
讓他不斷揉捏她那貞潔的身體。

  幾天之後的一天夜裏,她回來的較晚,見丁伯又把自己關在屋裏,就想去提
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後要幹這些事,最好是去别的地方,或者鎖好門。結果當她
推開丁伯内屋的時候,她驚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着一個精緻的木盒子,裏面
是一整盒的白銀碎片。

  被發現秘密的丁伯本來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後,竟然呆住了。雪琳問
期丁伯關于這些碎銀的來曆,丁伯在猶豫下,終于對雪琳說出了煙雲十一式的秘
密。并告訴她,如果要重新組裝好這件銀飾,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極佳的少
女的身體,順着身體的形狀組裝而成。丁伯已經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
到少女去完成這個心願了。

  也不知道是怎麽地,雪琳心裏一熱,竟然很想答應丁伯替他完成任務。但終
究沒有說出口,其實後來和黎欣欣的夜間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歡好,其實雪
琳内心知道,那是丁伯帶給她的一種異樣的感覺的爆發。

  終于,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後,雪琳打定了主意。她告訴丁伯,自己願意
成爲他的模子。

  雪琳的頭,在回憶中變得昏昏沉沉,甚至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也不知道過
了多久,随着丁伯在自己脖頸初「咔」的一下關合。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長歎一口氣,從雪琳面前站起來。此時的丁伯,渾身是汗水,
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極具消耗的體力活動一樣。然而他卻不顧額頭的汗水,因爲雪
琳此時的樣子,已經讓他忘記了一切。

  「丁伯,有鏡子嗎?」雪琳嬌聲的詢問,打破了丁伯的沉思。

  丁伯聞言,拿過了桌上的一面鏡子,遞給了雪琳。看着鏡中的自己,雪琳的
臉上再次泛起一陣紅暈。

  此時的雪琳,就像是聖女一般,渾身散發的潔白的光芒,但透過這層光芒,
偏偏又是讓人最容易泛起原始沖動的身體。高聳的雙乳在銀飾的襯托下更加堅挺,
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地被收斂,形成了完美的曲線。

  「雪琳,我可能要試幾下這白龍抱珠的機關。」丁伯說到。

  雪琳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将鏡子放在一邊,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

  丁伯拉動了幾下白龍抱珠的開關,雪琳這才明白這煙雲十一式的精妙。每一
處機關,竟然都是改變着這馬甲的形态,倘若真的是赤身裸體穿上這件銀飾,那
定然是将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個遍。雖然每個機關,丁伯隻是刺激了
一兩下,已經讓未經人事的少女,變得虛弱無比,渾身酥軟。

  「嗯,這是最後一處機關了。」說着,丁伯伸出雙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
原本懸在雙乳前的一隊龍頭,竟然自動地低下,一頭一顆,準确無誤地含住了雪
琳雙乳的那兩顆蓓蕾。不光如此,那兩個龍嘴裏竟然伸出舌頭,在雪琳的兩顆蓓
蕾上快速掃過。

  「啊~」雪琳隻覺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渾身被抓得一緊。情不自禁地發出一
聲嬌媚的呻吟。

  「怎麽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動作問到。

  雪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搖了搖頭說到:「沒事。」剛才的快感
太強烈,以至于她突然産生一種要丁伯再操縱幾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對我的誓言,對貞潔的捍衛,讓她無法開口。

  但剛才的快感,又是那麽強烈,甚至讓她覺得超過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撫摸。
這個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樣,不斷吸引着她。

  就在情欲的禁區快要崩塌的時候,丁伯已經将雪琳身上的白龍抱珠小心翼翼
地取下,然後溫柔地幫她拿過了外套穿上。雪琳回想起剛才香豔的一幕,隻覺得
臉頰現在兀自滾燙,低着頭,不知道說什麽。

  然而就在這時,危險,正向她們走來,一根看不清的繩索,出現在了男人的
背後,就像時閻王索命一般,悄無聲息。

  就在背後的人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門開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魚貫而入。

  當我和黎楚雄最後走進房間的時候,一切局勢已經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爲什麽會在這裏,我也無暇顧及。揭開兇手的面紗,此時才是
最重要的事。然後徑直走向了那個手拿繩索的蒙面人旁邊,輕輕拉下了他蒙在臉
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着那個黎家的香水店的老闆。

  身後,黎楚雄在仆人的服侍下,坐着一輛輪椅走進了丁伯的房子。

  「趙小偉,真的是你。」黎楚雄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你當年流落街頭,
是我救了你一條命,不光如此,我還自己花錢給你開店。在我黎家,你雖然跟我
的時間不長,卻成爲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爲什麽會這樣。」

  那個叫趙小偉的香水店老闆,默不作聲,隻是冷笑着看着眼前一切。

  我緩緩走到他的前面,仔細看了看他幾眼,說到:「黎先生,仔細看看,你
不覺得,這位趙先生,雖然平時看到你都是低聲下氣的,但他眉宇之間,是不是
很像你的一個故人。」

  頓了頓,我接着說到:「其實,你應該不叫趙小偉,你應該姓李,對吧。你
的父親,就是當年黎家的大弟子,李志。」

  我的話一出,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丁伯,都震驚了。隻有趙小偉,露出了
一陣陰冷的笑容。

  我卻沒有等他說話,就轉頭對黎楚雄說:「黎先生,如果說趙小偉因爲隻是
李志的兒子,時過境遷這麽多年你不記得,那這位丁伯你認識嗎?」

  聽了我的話,黎楚雄仔細看了看丁伯的臉一陣,而這是,丁伯也站了起來,
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對視着。黎楚雄突然驚叫道:「二師兄,是你!」

  黎楚雄的話一出,衆人立時大驚。這個丁伯,就是當年的銀器大師黎強的二
弟子,整個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羅刹的繼承者,華少欽。

  而此時,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時的唯唯諾諾的氣息已經蕩然無存,異常平靜地
看着衆人,然後對我說道:「張先生,你說吧。」

  「說什麽?」

  「說出你的推斷,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卻搖了搖頭,說到:「我知道的,其實隻是冰山一角。我從旺子的口中,
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個青年送回來的,但這個青年和李志的關系我卻完全不
知道。我曾經猜測他是李志的後人,但并沒有任何證據,但旺子撿到碎銀的事情
卻讓我覺得這兩人之間定然是有超過一般人的關系。」

  「梁永斌的死因,讓我隐約感覺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關系。

  而真正讓我解開問題的關鍵,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飯時的那一番話。「

  「哦?什麽話。」

  「關于手上的繭子。」

  聽了我的話,阿力有些尴尬,其實我們當時聊的是男性自渎的事情。

  我沒有理會阿力,繼續說到:「我才想起,在檢查梁永斌屍體的時候,我發
現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我猜測,這是銀匠長期手握工具的原因
造成的,而當時,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經見過兩次這樣的手。」

  說着,我走到趙小偉和丁伯面前,将他們的右手拉起來,果然,在兩人的中
指處,都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

  「想到這裏,我立即去檔案館查了一下檔案,不是關于黎家的案件,而是關
于兩年前,化工學院的那一次轟動一時的化學品失竊事件。」

  衆人立時想起,在兩年前,山城發生過一次化學品的失竊案件,雖然失竊的
化學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卻可以用這些化學品合成一種非常強力的毒素,也就
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着說到:「在确定梁永斌的死和這件失竊案有關厚,我還有一個問題,
就是這種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現做。這種毒素的制作周期很長,而在制作過程
中,會發出強烈的惡臭。于是,我立時想,趙小偉經營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
蓋這一真相。果然,就在剛才,我們偷偷查探了趙小偉的店鋪,發現了很多化學
品的殘留。想到這裏,我立即覺得,下一個遇害的,要麽是黎楚雄,要麽就是華
少欽。于是,我立時和阿力行動,所幸,我們終于在趙小偉動手之前阻止了他。」

  衆人聽了我的話,恍然大悟明白,尤其是阿力直到,這件事情的功勞,一大
半都可以挂在他的頭上,臉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

  但這時,丁伯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先生所知,乃是整件事情的皮毛而
已,剩下的,還是讓我來講吧。」說着,站起身,緩緩走到了趙小偉面前,看着
他,歎了一口氣。

  這時,黎楚雄突然說到:「既然真兇已經抓到,那就請刑偵隊将趙小偉帶回
去嚴加審查吧。二師兄,你我師兄弟多年未見,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吧。」

  丁伯卻沖着黎楚雄笑了笑說:「小師弟,二十多年的秘密,你真的就打算讓
這件事成爲所有下一代人之間深深的仇恨嗎?」一遍說着,一遍看了看旁邊的黎
欣欣。

  衆人聽了丁伯的話,很是不解,但黎楚雄卻一臉緊張。

  丁伯卻不再看他,找了個椅子坐下,緩緩說到:「這件事,要從二十多年前
說起了。當年我們四個師兄弟一起拜在銀器大師黎強的門下學藝。家師曾經嗜賭
如命,因此曾經将視爲珍寶的兩家東西,銀器至尊白龍抱珠,和自己心愛的年少
的妻子抵押給了東家。事後,家師自立門戶,雖然清心寡欲,但其實整件事情一
直成爲萦繞在他心中的陰影。」

  「後來,就在家師五十九歲之時,突然收到了一個箱子,那個箱子裏面全是
白銀碎片,原來盡然是師母找人給他的,随着箱子,裏面還有一封信。信中告知
家師,原來師母是傳說中的杏花雨露之體。這種女人雖然可以感受到性愛的最強
烈的美好,但卻很難被尋常性愛刺激。家師第一次在師母身上使用白龍抱珠之時,
白龍抱珠給家母帶來的快感無可言表。因此,抵押師母給東家之事,其實是師母
得知師父要交出白龍抱珠後,主動找到東家說到。」

  說到這裏,黎楚雄突然将手中的拐杖扔出,差點砸中丁伯。接着怒吼道:
「放屁,你污蔑家父家母,我要将你碎屍萬段。」須知這個時代,倫理道德十分
嚴格,黎楚雄母親的舉動,在衆人眼裏幾乎等同于下賤的妓女。

  丁伯卻歎了口氣道:「師弟,這些都是後來師父在彌留之際告訴我的。師母
在順從東家後,與東家夜夜笙歌,東家本就年邁,這一折騰,竟然油燈枯竭而死。

  在東家死後,師母也患上了一種怪病,不久就離開人世。彌留之際,師母有
感于辜負師父之意,将白龍抱珠摔碎,卻命人交給師父,勸誡師父讓你不再接觸
煙雲十一式。「

  「當時雖然師父傷痛欲絕,但畢竟也是對銀飾癡狂無比的人。他雖然決定不
再讓你接觸煙雲十一式的打造,但卻還是想在這人間留下一手技藝。所以,這件
事後,師父才宣布,将選從弟子中選擇一個人,來繼承煙雲十一式。」

  「但沒想到,師弟你那時,對權欲财富已經開始瘋狂,你深怕繼承了煙雲十
一式的人會占據你的家産和銀鋪。所以你必須要破壞整件事,而師兄弟中,記憶
相對最高的我,自然成爲你的眼中釘。」

  丁伯說到這裏,看了看趙小偉道:「你父親有跟你講過,他曾經犯過一個錯
的事情嗎?」

  趙小偉點了點頭道:「家父曾說過,有一件事情,他深以爲恥。但卻沒說過
是什麽。」

  「我想,應該是和丁伯,哦不,是華先生妻子有染的事情吧。」我插嘴到。

  華少欽看着我,點了點頭:「張先生所言正是,不過,還是叫我丁伯吧,我
更喜歡這個身份。」說完,竟然無意中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雪琳。

  「當時我醉心銀飾,對妻子有些冷落。而師弟就用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趁
我半夜加工銀器的事後,在大師兄和我妻子的飯食中下藥,讓兩人心智迷亂,竟
然幹下苟且之事。」丁伯的聲音努力地控制着,但衆人依然聽得出他語氣中的一
絲憤怒。

  「後來,我撞破兩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師弟的」安排「之下進行的。事後,
我的妻子因爲羞愧自殺,大師兄被逐出師門,而我心灰意冷選擇遠走他鄉。師弟
自然是沒有了競争對手。」

  「然而當時,家師雖然已經猜到了真相,但事情已經發生,師弟夥同幾個店
裏的老輩銀匠發難,所以家師也隻能敢怒不敢言。在我離開黎家的事後,師父已
經因爲長期的積累的戾氣而病入膏肓,于是他暗中将煙雲十一式的打造圖紙複制
本傳授給了我,卻公開焚毀了圖譜,嚴令後人不得打造煙雲十一式。」

  「那麽爲什麽黎先生說,他的父親曾将玉面羅刹,花開并蒂,和牛舌取蜜三
件銀飾傳給你們。而你那個玉面羅刹的面具現在又在哪裏?」我問到。

  「玉面羅刹?」丁伯一聲冷笑道:「哪有什麽玉面羅刹,除了白龍抱珠,師
父打造的煙雲十一式隻有牛舌取蜜一件,是給了後來的小師弟。而那個玉面羅刹,
是師弟爲了搪塞你的托詞罷了。」

  「不對不對,」我想了想,看了看黎欣欣。

  黎欣欣明白我的意思,默默點了點頭說到:「既然一切都挑破,那就說吧。」

  我于是将一年前黎欣欣遇襲的事情,講了出來,隻是略去了中間的淩辱一段。

  「其實,那個面具是黎楚雄讓人打造的。」趙小偉突然叫到。

  衆人立時大驚,尤其是黎欣欣,難道說那晚淩辱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丁伯看了花容失色的黎欣欣一言說到:「這件事,就不點破了,每個人都有
自己的欲望。在欲望下,每個人都是可憐蟲。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說說關于小
師弟的死。」

  「我這個小師弟,心智簡單,當初黎家事發後,就因爲他内心光明磊落,師
父才将最後的一件煙雲十一式給了師弟。師弟本來隐藏得極其嚴格,但卻被一件
事情影響,導緻心性大變。」

  「十幾年前,師弟在東海市遇到了大師兄,當時大師兄已經娶妻,也就是小
偉的母親,一個化學藥劑員。師弟得知了真相後,深感不安,于是假裝對銀飾失
去興趣,改行做木雕,以求三師弟心安。但沒想到的是,後來小偉找到了他,說
要爲先父報酬。」

  「師弟當時雖然苦勸,但小偉怨念以深,因此,他才寫信将我叫到山城,也
就是那一次,我才回到二十年沒回來的地方。」

  「對了,我想起了,好像那次告訴我女子學院卻少傳達室工作人員的,就是
這梁永斌。」阿力說到。

  「我見到小偉時,小偉已經瘋狂,他甚至覺得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迫害他父親
的兇手,于是,開始了自己的複仇計劃。」

  「梁永斌真的是你殺的嗎?」我問到。

  「不是,」丁伯說到:「當時小師弟精神出現了極大的問題,已經影響身體
了。于是他選擇了自殺。其實你們從小師弟體内提出的毒素,并不是小偉制造的,
而是他幾天前從學校實驗室偷的。」

  我這才會想起那天和雪琳在實驗室溫存的時候,聽到的那一下動靜。

  「後來,張先生找到小師弟,小師弟立即明白,先生定然是接受了黎先生的
委托。于是,他深感事情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他于是情緒失控地選擇自殺。」

  一邊說着,丁伯又從床下拿出一個小盒子:「當那天,這個盒子以及裏面的
東西出現在我桌上的時候,我已經預感到了一切。」說着,丁伯打開了那個盒子,
那件牛舌取蜜正完完整整地躺在裏面。

  「我爲了掩蓋真相,于是這才選擇将師弟的死亡現場縱火,爲次,我還特點
将一件銀器放在現場燒熔,造成已經被焚毀的假象。」

  「這件事後,小偉找到我,責問我是不是我是兇手,我告訴他事情真相後,
他立即要揚言找黎楚雄報複,我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于是我選擇重
新組裝好師父當年傳給我的白龍抱珠碎片,隻是期望用這件器物告誡小偉,不要
執迷不悟,讓當年所有的錯誤一錯再錯。」

  丁伯看着我,一臉認真地對阿力說到:「長官,整件事情涉及太多曆史恩怨,
小偉也是蒙蔽隻人,雖然他也有過錯,但錯不在他,還請長官饒恕他的過時。」

  接着,丁伯又将白龍抱珠和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裝起來,送到我面前說到:
「這兩件銀器,已經被沾染了太多的罪惡,我本想毀去,但又怕辜負先人的創意
靈魂,因此想請先生将這兩件東西幫我捐給博物館,不要讓這兩件器物再流傳于
民間了。」

  事情,到了這裏才算真相大白。阿力一行人,帶着趙小偉,丁伯和黎楚雄離
開。隻留下我,雪琳,還有已經神情木讷的黎欣欣。

  我問起雪琳爲什麽會在這裏出現,雪琳隻說是丁伯要請她幫忙試一下白龍抱
珠有沒有調試好,還刻意強調自己試的時候丁伯是回避的。我沒有懷疑雪琳,隻
是看着黎欣欣,心裏一陣唏噓。誰能想到,那個對她造成極大陰影的淩辱事件的
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經過這一系列事情,黎楚雄想要窺探自己女兒身着白龍抱珠,赤身裸體供他
淫樂的想法自然已經泡湯,隻是這黎家以後還有什麽恩怨,我也無法預料了。隻
是有關煙雲十一式的事情,就讓他随着真相大白,而最終消失吧。

  那件事後,我依言将兩件銀飾送到了博物館,聽說黎楚雄在這件事情中聲名
掃地,黎家的商業帝國也開始迅速崩塌。雖然他整件事情最後黃了讓我損失了很
多收入,但一開始的訂金也算是一筆不錯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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